臺上,兩人把自己的狀態(tài)都調(diào)整到了最好,他們心中都有一個必勝的決心,就看誰能夠在舞臺上站到最后了!
國學比試最后比試——武術(shù)比試,正式開始!
懷秋與斷水流大師兄沒有急著進攻,兩人都在尋找著最好的機會。
懷秋深呼吸了一口氣,眼睛猛地睜開,火熱地盯著斷水流大師兄,感受著他呼吸的節(jié)奏,動作的變化,這一刻,懷秋嘴角上揚一笑,這斷水流大師兄太在乎輸贏了,這是大忌啊。
斷水流大師兄看見懷秋這么一笑,眼睛一凜,心中覺得這就是一個出手的好機會。
斷水流大師兄立刻一個箭步前移,一個迎面踢腳對著懷秋的臉部踢了上去。
懷秋看著斷水流大師兄踢過來的一腳,心中默默點頭,這斷水流身為韓國代表團不虧是韓國最穩(wěn)的點,從這一腳就可以看出,他跆拳道的功夫可謂是上乘。
不過不好意思,這一次他遇上的可是華夏古拳法的傳人,注定他只能失敗而回,因為我們?nèi)A夏是絕對不會輸?shù)模?p> 側(cè)平移!
懷秋使出了華夏古拳法的步伐,避開了斷水流大師兄的腳踢,同時對準了斷水流大師兄的腹部一拳打了過去。
斷水流大師兄當然早已有了防范,在他一腳踢空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防范著懷秋的攻擊,所以當他看見懷秋抬手的那一刻,他已經(jīng)立刻回腳,把腳擋在了自己的腹部前面。
懷秋一拳打在了斷水流大師兄的腳上,大師兄立刻借力后退,因為大師兄早就有所防范,所以這一拳對他來說就像是給一只蚊子咬了一口一般。
在后退了幾步之后,斷水流一個噔腳便繼續(xù)對懷秋發(fā)起了猛攻,右腳對準了懷秋的膝蓋踢了過去。
懷秋心中冷笑一聲,看來你很喜歡用腿啊,那我就用腿跟你實打?qū)嵉馗梢粓觯?p> 懷秋直接退了一步,然后同時抬起了右腳,對著斷水流大師兄的右腳踢了過去,他要跟斷水流互踢!
嘭!嘭!嘭!
猛烈的腳撞聲,不斷地從舞臺上傳來,每一腳聲傳來,都讓在場的人心跳了一下。
嘭嗒!
最后一腳,兩人踢出,然后各自后退了幾步!
“怎么回事啊,這個斷水流武術(shù)不是很強的嗎,怎么這么久都沒有打趴那個葉懷秋啊,他搞什么鬼??!”在臺下的車太鎮(zhèn)看著臺上打得難分難解的兩人,心情變得越來越煩躁,因為這一局對他們韓國代表團來說,是只能勝,不能敗啊。
此時,腳上傳來麻麻的痛感,讓斷水流大師兄心中大驚,自己竟然在腳法上,只能和懷秋打個平手,這怎么可能,要知道自己的跆拳道可是專攻腳法的!
懷秋此時的感覺與斷水流大師兄則是完全不同,他此時從剛才的互踢當中感受到了無比的快感,讓他想起了小時候在練華夏古拳法的時候,他們千里嶺男神團一起上山,然后每人各自找一顆大樹,然后對著大樹的根部亂踢,看誰先把大樹踢倒!
那時候贏的總是自己,因為......
因為自己總是偷偷地選了一個比較脆弱,沒那么粗壯的大樹!
所以,今天贏的也絕對會是自己!
想到這,懷秋主動發(fā)起了猛攻,之前都是斷水流率先發(fā)起攻擊,這一次就由他葉懷秋來進攻吧!
懷秋一個閃步,來到了斷水流的臉前,舉起拳頭,對準了他的天靈蓋打了過去。
很快的速度!
斷水流心中暗驚,原本與自己還有數(shù)個身為的距離的懷秋,竟然只是眨眼間就來到了自己的跟前,這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不過幸好斷水流大師兄也不是吃素的,他立刻舉手放于額前,擋住了懷秋這一擊。
呯!
強悍的力量傳來,讓斷水流大師兄后退了幾步,他瞪著眼看著懷秋,心中暗想,我也要讓你看看我的速度!
斷水流大師兄“嗡”的一聲,竟然直接就在原地不見了,舞臺之上刮起了一股風流,很明顯這是斷水流高速移動造成的氣流。
懷秋看到斷水流要跟自己比速度,心中笑了一聲,以前在千里嶺的時候,他們練習速度最簡單的方法就是上山。
在他們才七八歲的時候,先生就把他們趕了上山,而且要在山上過夜,你要知道,那時候的山上可是布滿了野狼,七八歲的他們遇見狼,能夠做點什么呢,所以為了保命,在遇見狼的時候,他們只能趕快跑,一直跑!
在那個時候,他們心中想著的是絕對不要成為跑在最后的人,因為那是有可能被狼吃掉的,懷秋如果沒記錯的話,那時候經(jīng)常跑到最后的就是大肥春,因為七八歲的他,就已經(jīng)是一個小胖子了,跑起步來,怎么會是他們幾個的對手呢。
想到這,懷秋嘴角笑了一下,真是讓人難忘的回憶???
“你好像走神了,難道你先生沒告訴你,在與別人作戰(zhàn)的時候,要專心嗎,你太大意了!”
在懷秋回憶千里嶺的時候,耳邊傳來了斷水流大師兄的聲音,同時傳過來的,還有那跟著而來的腳風,這一腳是直接對著懷秋的頸部踢過來的,如果踢中的話,恐怕這場武術(shù)比試,就到此結(jié)束了。
嘭!
一個人影從舞臺中央直接倒射了出去,在臺上刮起了一陣塵霧,讓在場所有的人倒吸一口冷氣。
很快塵霧散去,一道人影從塵霧當中走了出來,竟然是葉懷秋!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會這樣,明明自己剛才抓到了他失神的那一刻的破綻,他怎么可能反應得過來,怎么可能還得了手,怎么可反擊得了!”
斷水流大師兄此時躺在了舞臺上,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葉懷秋,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回事。
似乎知道斷水流大師兄心中所想一般,懷秋慢慢地走向了已經(jīng)被打趴在地上的斷水流大師兄,“有時候我在比試的時候不專注,不是因為我失神了,而是因為即使我不專注,我仍然可以送給你致命的一擊,這就是我與你的差距,這就是華夏武術(shù)與韓國武術(shù)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