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懷疑的名偵探(上)
“那個混蛋啊。還讓你頂包去跟師傅說不寄住了。不過,你為什么不告訴那藥不可能讓他完全復原???”
盧巧思家,盧巧思和灰原密謀中。
“為什么要告訴他呢?你不覺得……”灰原微笑,“這樣很好玩嗎?”
“我好像看見有兩顆尖牙從你嘴里伸出來?!北R巧思說的時候不自覺活動了幾下后背,不然發(fā)寒。
他問::“不過,他要是突然變小怎么辦?”
“沒問題。APTX徹底改變了我和他細胞,我現(xiàn)在開發(fā)的藥物反倒像是毒藥,讓細胞產(chǎn)生異常的增殖。根據(jù)我的計算,他會在今晚七點后恢復原狀?!?p> “他今天不是要和小蘭約會嗎?”盧巧思又是張嘴又是瞪眼看著灰原,“你好變態(tài)啊。”
灰原不客氣地在盧巧思腰間一擰,“誰讓那小子這么自我?既然只把我當醫(yī)生,作為一個邪惡的女人,為什么不讓病人多來幾回呢?”
“但是小蘭不是很可憐嗎?約會的時候跑掉?!?p> “你以為我想?”灰原抱臂,“所以說他太自我啊。就該讓他吃吃苦頭!”
“那晚上怎么搞?”
“你看著時間去接他吧?!?p> ……
新一又消失了。又一次。
蘭的心情低落,小五郎暗恨不已同時也想讓女兒的心情趕快好起來。于是,在這個大夏天。小五郎帶著事務所一行到了輕井澤的一家飯店。
小五郎和盧巧思這對師徒一人穿了同款式的泳褲來到泳池邊躺著。二人面前的泳池中,身材姣好的女郎們穿著火辣的泳衣在水中嬉戲。
一看,原來是蘭把MD的音量開到最大。一靜下來盧巧思就能聽到耳機中的音樂了,簡直成了音響。他深深懷疑小五郎七扭八扭是因為聽不到了。
小五郎好不容易取下耳機,蘭扔下一通數(shù)落,沒好氣地走了。
MD是英理買給蘭的禮物。小五郎用這玩意兒聽歌看別的女人,被罵也是活該。
所以小五郎慌忙起身追上小蘭。盧巧思自然跟著走了。
反正再看也是流鼻血,還不如早點離開……
小蘭氣沖沖在前。
“你也不能怪我嘛?!毙∥謇绅ど先?,“每天要處理那么多的案子,找到機會總得紓解一下壓力嘛?!?p> 總覺得師傅越來越?jīng)]存在感了呢……盧巧思心想。
“難道你不覺得對不起媽媽嗎?“蘭說。
不知不覺走到了商城里。
“我在干什么她怎么會知道啊?!毙∥謇烧f這話竟然還蠻得意的。
盧巧思搖起頭。這便宜師傅嫌死得不夠快啊。
“說不定英理啊,正在什么地方跟年輕人親熱呢。”
蘭的視線突然偏移,走了兩步便停下。滔滔不絕的小五郎一個沒注意撞了一下。
怎么回事?小五郎一語成讖。
正如他所說,英理在蘭望去那邊正拿著一條領帶給旁邊的帥哥看。看起來好像在問:這條怎么樣。然后拿到帥哥脖子處比劃。
“師傅您太厲害了。連這都能推理到?!北R巧思躲在小五郎身后捂著嘴,怕自己笑出聲。
“媽!”蘭喊到。
英理聽到聲音,吃驚地看過來。
盧巧思摸了兩下下巴,然后大踏步出去,走到英理面前鞠了個大躬,說:“師娘好!”
再跨一步硬生生擠開那個男人,一邊念叨:“啥玩意兒???怎么好像有東西擋腳啊?”盧巧思抬頭四處張望。
他是欺負人家比他矮。
氣氛尷尬……灰原擰著盧巧思的腰把他帶開,兩邊才聊起來。
男人叫佐久法史。他們來到輕井澤,是律師團里幾個關系比較好的朋友相約到這里來放松。至于領帶,誰也沒提。
英理提議先到咖啡廳坐坐。既然決定離開,英理便在之前相中的領帶中買走一條。
七人一起來到咖啡廳,還坐不下,盧巧思跟柯南和灰原坐了隔壁一桌。不過,作為小五郎的徒弟,盧巧思自然要豎起耳朵。
實際上,他就在英理和佐久的背后。
“那你買的領帶是給誰的?”小五郎拿煙的手微微顫抖,目光仍是滿不在乎。
英理大致也是如此,“那是我的一個朋友托我買的。所以我才會請他幫我來這里選花色的。”
夫妻倆互相端著。
“沒錯吧?”她問佐久。
“啊咧?弄了半天原來是這個樣子啊。我剛才還以為你是想買來送我當禮物呢?!?p> “佐久!別亂說!”英理臉紅。
“少胡說八道了!師娘會不告訴你緣由就拉你來買領帶嗎?假設真要送給你怎么會說“我以為”的話?如果是驚喜的話,怎么會帶著你來?所以這領帶是送給師傅的驚喜才對吧?因為兩人的體型相似——”盧巧思看了眼佐久,失望搖頭,“師傅可比你威猛多了。”
他又被灰原擰走了。
“真是買給我的?”小五郎心底樂開了花,面上仍然端著。
奈何演技太差,卻獨獨英理看不出真相。
這時,和英理同來的律師都過來了。分別是碓冰律子、鹽澤憲造、三笠裕司。
一番交談下來,眾人也算認識了。
律子是目前名聲直追英理的律師。三笠還輸?shù)袅俗屄勺用暣笤氲陌缸拥囊粚彙?p> 至于鹽澤,只能從有限的話里感覺出是個老好人。
“你們雖然分居了,還是挺叫人羨慕的。一個是律師界的東方不敗,一個是無案不破的名偵探,可真是絕配啊?!丙}澤說。
小五郎大笑,“哪里啊,娶這么一個傲慢又強勢的法律界女王當老婆,反而把我襯得微不足道了?!?p> 正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是啊?!庇⒗碚Z氣變了,“我就是沒長眼。才會挑到一個專門挑剔別人過錯,對自己卻毫無要求,對女人又毫不節(jié)制的名偵探做我這一輩子的人生伴侶。說來啊,還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p> 兩人還克制住了,就對著干笑,好像要看誰能笑到最后似的。
“小孩似的。你倆要一輩子一個揪辮子一個打小報告嗎?”盧巧思忍不住吐槽。
鹽澤笑道:“我看啊,英理你就被逞強了。其實毛利先生每次只要破個案子,你都會仔細地收集相關信息,當我不知道啊?!?p> 英理無奈。
小蘭也抖出小五郎會收集英理勝訴的信息。
兩人還真是夠半斤八兩的。
“絕配!”盧巧思總結。
鹽澤見情況緩和,便提議晚上一起喝酒。
扭捏了下,兩人都應下了。
蘭的心情可見地好起來。在她看來,父母有望恢復以往的日子。
只是,在一起就是好的嗎?
“Find me in da bar,fifty cents come here to send you up?!北R巧思和兩個小孩坐一起,沒去喝酒。
小五郎還真是夠沒出息的,一喝醉就跟喝了春藥似的,偏偏這春還是對別的女人發(fā)的。
坐對面的英理眼中隱透寒光,毫無疑問已經(jīng)把小五郎斬成成千上萬片再拼湊回原形然后再從不同角度再斬一遍。
也許,也有被蘭管制喝酒的原因吧。這次抓到機會就放肆起來。
盧巧思突生感嘆:“男人吶……總想要征服一切,最后卻只能蝸居在一隅之地被女人、被小孩征服?!?p> “那女人呢?”灰原看著英理。
“我怎么知道?”
“我先走了?!庇⒗砗鋈徽酒饋?。
語氣冷得讓人不敢說話。小五郎是一個字都沒聽到,最后的挽留都沒有。
英理背上包離開,蘭苦著臉追了上去。
“有點奇怪啊。這女人?!北R巧思湊到灰原耳邊低聲說。
“怎么了?”灰原問。
“她明知師傅和師娘感情上有些問題,還這么做。而且,剛才一直向師傅敬酒,分明是故意想把師傅灌醉?!?p> “誰知道呢。反正也構不成什么大威脅。管它呢?”
盧巧思撇嘴,瞧見律子精致的鎖骨,忽然起身湊過去,醉醺醺的樣子,說:“你好騷啊。”
“誒?盧先生什么時候喝了酒嗎?”
“看見你就醉了。”盧巧思說,“你太騷了。一杯騷酒?!?p> 當然是中文。
沒過太久,律子說頭暈要回酒店歇息。結果都散了。只留下盧巧思帶著兩個小孩以防萬一等著蘭。
其實大可以打電話,不過盧巧思堅持要消滅干凈食物,索性先不打。
等了一會兒,英理和蘭回到這里。
也不知兩人出去后發(fā)生了什么。英理打算將領帶送給小五郎。
明天就是二人的結婚紀念日,她本打算將領帶送給小五郎借此和好。奈何小五郎實在不爭氣,當著英理的面又又和別的女人打情罵俏。
但女人的心始終柔軟些,英理被蘭勸了回來。
“他們都回酒店去了?!被以f。
于是,盧巧思把最后的食物塞進嘴巴,一行人回到酒店。
小五郎不見了,房間里沒人。
還能去哪兒?
依次敲門,最后才找到律子的房間。
“不好意思這么晚還來打擾你。不知道我老公有沒有來你這兒?”
“他沒來這里?!甭勺訐u頭。她的表現(xiàn)不是很自然,左手拉著打開一半的門,身體擋在打開的門空間,同時還回避英理的眼神。
遇上小五郎的的英理失去了一貫的冷靜,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蛘哒f,她也不愿發(fā)現(xiàn)小五郎就在這里刻意忽略了這一點。
“照他的個性,現(xiàn)在也有可能到外面。他以前喝了酒就喜歡出去吹吹風?!?p> 英理和蘭帶著柯南走了。灰原和盧巧思留了下來。
“我累了,去休息了?!被以f。說完頭也不回向房間走。
盧巧思再次敲響律子的房門。過了一會兒,律子打開門,這一次干脆只開一點,她站在那里就把門堵住了。
“妃律師呢?”律子張望。
盧巧思右手按在門上,一使勁,毫不費力地擠進屋子。
“你干什么?!”律子嚇壞了。
“別裝了。我知道師傅在里面。小五郎師傅雖然沒有察覺,但是我可是知道的,你一直都在故意灌他酒對吧?!北R巧思邊說邊逼近律子。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喊人了!”
“你喊啊,叫喊破喉嚨,別人也只會知道,米花雙雄都在你房里,你說你胃口得有多大?”
終于,律子被逼到角落。盧巧思卻徑直走過。走進屋子,小五郎被被子壓在下面睡得正酣。之前鼾聲被被子蓋住大半,所以門外的英理沒有聽到。
盧巧思背上小五郎向門外走去,走過律子時,他說:“小五郎師傅愛的只有英理師娘一個人。你這樣做只會讓他們兩個都痛苦。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不過我想會喜歡小五郎師傅的女人應該不多。像你這樣膚淺的女人,一定別有所圖?!?p> 撂下話,盧巧思把小五郎背到自己房間。然后給蘭打了電話。他當然隱瞞了真相,畢竟說起來還得怪小五郎自己酒品差。
這樣的情況繼續(xù)下去,英理說不定就真和小五郎和好了。令盧巧思一干人無語的是,小五郎當著英理的面說起了蠢話:“律子小姐啊,你的小手可真漂亮啊……”
英理臉一青,領帶包裝盒砸在小五郎臉上便回了自己房間。
看來,和好路漫漫。
米斯特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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