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組織的第三次交鋒(上)
信封的火漆是一個V,V中間是一只鳥?;鹌嵯聦懼鳹ermouth,一種加香葡萄酒。Vermouth是意大利文,在霓虹,被叫做貝爾摩德。
結合楠田陸道這個名字,盧巧思就能百分百確定發(fā)信的人是貝爾摩德了。
“看來她是我們這一方的。來看看她為我們準備了什么吧?!北R巧思說,撕開信封。
卻聽灰原說:“那個女人很危險。不管怎樣,都要記得防備?!?p> “嗯?!北R巧思深以為然地點頭。
對貝爾摩德的記憶不多,無疑的是,這是一個狠辣的女人。要說,和樹里差不多吧。只是兩人在的領域完全不同。
信封里是一張邀請函和一張信。
信很快看完了。信是給盧巧思和小五郎的。貝爾摩德將在一艘船上舉辦一場不合時序的萬圣節(jié)派對。上面的話似乎意味著某人將要在那里被殺害。
“你說她的目的是什么?”盧巧思問。
“把你們調開?上次她應該就是來試探的,不過我對自己的演技還蠻有自信的?,F在她應該是非常懷疑的狀態(tài)。我想,這一次是為了確認我的身份吧?!?p> “柯南的身份,她應該是確定了的。如果有什么目的,應該可以展開合作了。既然一直沒有來,說明她的身邊有著一些無法或不便逾越的障礙。也許,這個派對是她的一種手段。而派對上那個會被殺害的人應該是組織本身的目標?!?p> “總之,要做好兩手準備?!被以f。
……
收到信的還有阿笠,他是替優(yōu)作收信時發(fā)現的。收件人是工藤新一,信上的稱呼卻是柯南。
倒從側面印證了對貝爾摩德的猜測。
幾天后,邀請函標明的日子。
此時夜幕將近,事務所這邊,除去米花雙雄,前往幽靈船的還有蘭和園子。
水、天、地都是金黃的一片,炎熱的夏天似乎更趨向于溫暖而不是高熱。參加派對的人排成一隊,經檢查后才能進入幽靈船。
遠遠看去,一片妖魔鬼怪,群魔亂舞。
“那不是池澤優(yōu)子嗎?”盧巧思眼尖,一眼便看到了熟人。雖然都按要求化成了怪人的樣子,但是池澤化的是女性弗蘭肯斯坦,除了發(fā)型有變,的確是池澤優(yōu)子。
不過沒人上去和她打招呼。
“我記得,從藤江先生自殺那件案子發(fā)生后。優(yōu)子小姐就被事務所雪藏了?!毙∥謇烧f。他對女明星什么的敢說是在場最精的。
“還真是殘酷啊。”盧巧思感嘆。
“是啊。所以洋子小姐的品質才顯得彌足珍貴?!毙∥謇筛袆悠饋怼?p> “大叔,該往前走啦!”巫婆打扮的園子無奈地戳了戳小五郎。
小五郎反應過來,前面隊伍空了一大截,連往前走。
說到這里,就說下事務所四人的裝扮吧。園子是巫婆,小五郎呢,按園子的說法是吸血鬼。只不過,他的臉被化得和印象中吸血鬼的白完全相反,尖耳加上長得有些力不從心的尖牙。盧巧思私底下認為這打扮是半獸人,要么就是精靈和獸人的產物。
盧巧思則是非常沒有誠意地在屁股上吊了個尾巴,形狀莫名的尾巴,末端還有只襪子。然后貼了大胡子和長長的八字胡,再加上一個破爛的船長帽。
“我是飛翔的荷蘭人?!彼@么說。
蘭在盧巧思的建議下扮成了無臉男。
“用大面具,又不說話,萬一新一那小子來了也認不出來。而且,在黑斗篷里穿上增高鞋,他絕對認不出來的。到時候,你就把他拖到斗篷里面……”
其實無臉男與幽靈船不怎么搭,不過連穿著大清官服的僵尸都看見了,那也無所謂了。
四人簽字進船,進去前領了一張塔羅牌。除了盧巧思抽到星星,其他三個都抽到惡魔。
“歐拉歐拉歐拉!”盧巧思對著空氣一陣亂錘。
“——這就是你所謂神通廣大的飛天魔鬼的行為嗎?”園子瞪著盧巧思,“還不如讓我化妝成海怪呢?!?p> “早知道有這玩意兒,我就COS白金之星咯。才不要當什么荷蘭人?!北R巧思撇嘴。
進入船后,休息了一會兒。自稱高德船長的骷髏跟著升降臺出現。他說:在晚宴開始前的一小時里,讓所有妖魔按塔羅牌分組,每組七名妖魔。
四人除了蘭,都不太著急,安心地坐在吧臺邊。蘭呢?面具下的雙眼不安分地張望著,試圖找到某個人。
盡管阿笠隱瞞了蘭,蘭的心底還是存著些僥幸。可惜,她要失望了,真正的工藤新一正在事務所呆著。
“小蘭姐姐,明天我要出去玩一天哦?!?p> “???那——”
“安啦安啦,這小子會出什么事啊。都是別人出事吧?!北R巧思說,直接忽略了之前某次露營,柯南被子彈打中的下場。
就這樣,蘭被盧巧思騙到了船上??偙攘粼谑聞账?。
幽靈船開動了,漸漸駛離岸邊。在會場中,氣氛也熱起來,一堆妖魔鬼怪說著人話尋找相同牌面的同伴。
沒一會兒,惡魔們和星星們找上了門。兩個隊伍中,可以發(fā)現沒有重復的妖魔,倒是彼此間,有著重復的裝扮。
這個派對是為了什么電影舉辦的,化妝成妖魔鬼怪是為了篩選合格的配角。傳聞工作人員混在這之中,所以有志于參與電影的都在奮力演出。
星星們見面后聽盧巧思自稱白金之星,一個個便鉆石、青銅的叫開了,沉默著的也被安了個塑料的名頭。
小五郎那邊的惡魔們見了面,沒說幾句,就有人散了。
一散就直到晚宴快要開始都沒有回來,園子便拖著小五郎和蘭去找,分別是科學怪人、狼人還有木乃伊。
盧巧思正兒八經地坐在吧臺前,吃可樂。
嘬了兩口,小五郎他們找的狼人不發(fā)一言坐到盧巧思兩個位置旁。
“喝點什么嗎?”酒保問。
狼人沒說話,伸手指了指酒保身后的樣品。
“silver bullet?”酒保詫異問到。
狼人點頭。
“銀色子彈?”盧巧思看向狼人,只看到狼頭的側臉。
“來杯貝爾摩德?”盧巧思湊過去。狼人理也不理,剛喝了一口,忽然狼叫了一聲。
然后奇怪地向四周張望。
“誒,兄弟。”盧巧思想伸手攬住狼人套近乎。陡然意識到,如果這真是貝爾摩德,他不是被一個不知道多少歲的老太婆占了便宜?于是又縮回手。
狼人還是沒有理他。這時,小五郎和園子找到那個科學怪人回來了。
又是一聲狼吼,狼人神經質地站起來,扔下喝了沒兩口的銀色子彈跑到會場中的怪物群中,似乎在找什么。
“好奇怪,聲音不是從他嘴里發(fā)出的?!北R巧思遠遠看著狼人。
“是安裝在頭套上的機關吧。畢竟發(fā)出那樣的狼吼可不容易?!眻@子解釋說。
高登船長的聲音再次回蕩,宣布晚宴的開始。菜肴是——一個潛入這群妖魔鬼怪中的人。
船長說,有人潛入了這個妖魔的聚會,找出那個人。吃干抹凈吧啦吧啦。
妖魔鬼怪們沖出會場,來到甲板,都想快一步見到船長所謂的提示。
“誰想得到本船長的獎賞,來甲板——”
聲音戛然而止。當眾怪物一窩蜂涌到甲板,只見船長倒吊在拉帆的網上。
隨風搖擺著,不發(fā)一言。這就是他給出的提示嗎?
“看!倒吊男?!庇腥苏f。
風吹過,幾滴水珠打到小五郎臉上。
“這是?”
“是血?!闭f話的是惡魔組最后一人,她戴著喪尸的頭套,聲音卻清脆動人。
風愈強,網纏不住船長的尸體,砸落到甲板。
怪物們被嚇到了。
小五郎用園子的相機保存了現場的情況,然后進行了一點檢查。
尸體胸部的箭是穿透了惡魔牌再刺入的。
“看來兇手就是我們七人中的一個了?!毙∥謇烧f。
這種情況下,惡魔牌的持有人都到齊了。
“那么,請拿出你們的惡魔牌。”小五郎環(huán)視眾人,自己先出示惡魔牌。
木乃伊的牌找不到了。摸了幾下,繃帶遮不住的五竅四肢都表現出他的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