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厲轉(zhuǎn)身一掌擊滅了篝火“出來吧,華婉清!這一路你還真是不折不撓”
這時,一抹粉紅漸漸出現(xiàn)在夜色中,嫵媚至極的女人走了出來,是天師符的華婉清,她挺了挺傲人的胸部“喲,冤家~你還記得奴家呢?那個白發(fā)小哥是誰呀?”
“與你何干?”凌厲的聲音不帶任何情緒。
“干嘛這么兇,那你負不負責(zé)嘛?”華婉清慢慢的扭著腰身往凌厲走去。
凌厲皺了皺眉頭“那是一場誤會!況且,我也沒做什么!”
“可是奴家被你看光了呢?”華婉清一副嬌羞的樣子。
凌厲無言。
再走到還有五步距離之時,華婉清腳尖猛地用力,右手旋轉(zhuǎn)出一把漆黑的匕首刺向凌厲。
而凌厲似乎早就猜到華婉清會這么做,電光火石之間,拿起紫劍橫在身前,擋住了這一刺。
華婉清右手一把勾住紫劍,涌進凌厲懷里,輕輕說“我就喜歡你舍不得拔劍的樣子”。
凌厲迅速掙脫出來,第一次讓人感覺到他有些狼狽。
這已經(jīng)不是他第一次對上華婉清了,華婉清已經(jīng)間接性的刺殺他半年,每次遇到她,他都選擇回避,因為他不殺女人,可是李書恒正在一邊呼呼大睡,他又走不開,只能跟她僵持了。
“華婉清,你殺不了我的,就此作罷吧,之前的事,我向你道歉!”凌厲躬身作了揖。
華婉清清脆的笑了起來,“那可不行哦,奴家現(xiàn)在是江湖第三殺手,只有殺了你我才能到第一,所以我不會放過你的,今日夜色已晚,不如公子與我共度良宵,沒準我就放棄殺了你的想法”
凌厲聽到華婉清這般調(diào)笑,再也沒辦法忍受,第一次面對華婉清主動出手了,因為李書恒的存在,他怕華婉清認出他的身份或牽扯到他。
半個時辰后。
“混蛋,你給我等著,本姑娘一定要殺了你,死凌厲!”
凌厲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看著自己手忙腳亂綁在樹上的華婉清。
“你要是再叫,我就不客氣了”凌厲的耳膜實在是受不了,這時候他真佩服睡的呼呼的李書恒,原來酒量不好也有好處。
華婉清媚笑一聲“哼!不客氣?你想怎么樣不客氣?”
凌厲徑直走了過去,脫去華婉清的鞋子,一把扯下華婉清的襪子,露出一個白嫩跳脫的小腳丫。
“啊啊啊啊?。。?!你要干嘛,你不許!!否則..唔”
一把把襪子塞進了她的嘴里,這下終于安靜了!
凌厲仔細檢查了自己的繩索牢不牢靠,然后在華婉清憤怒的大眼珠子下睡了..還喃喃的說了一句“臭死了”
華婉清臉上瞬間流露出一抹紅暈,這個嫵媚的小女人終于像個少女了,隨后,又氣的流出了眼淚。
翌日。
李書恒一醒來就看到凌厲正在對著一名被綁在樹上的少女念叨。
李書恒一驚,莫非這個表面對什么事都毫不在意的凌厲是個采花賊!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凌兄,你這是?”李書恒發(fā)問道。
凌厲轉(zhuǎn)頭給了他一個陽光的微笑“抓住一個刺客,沒什么大事,你要不要再睡一會?”
李書恒看到地上的匕首,毒針,回旋鏢,又抬頭看了看綁在樹上長相極好的少女,他揉了揉頭“好,凌兄,我去找個地方洗漱,你處理一下用劍氣通知我趕路”。
“終于有機會看一看《聽地決》了”李書恒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
“父親說過,無論多么親近,也不能把《聽地決》展露出來,連鳳愿都不知道《聽地決》的存在,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人心險惡不得不防”李書恒默默回憶。
他從懷里拿出一直保存著的《聽地決》,已經(jīng)很久沒有機會翻開了,他甩了甩頭,甩去腦海中雜亂的想法。
翻開之后,他越發(fā)感受到《聽地決》的神奇之處,曾經(jīng)的畫面都不見了。躍入眼簾的是一篇心法,而名字赫然是《聽地決》。
幼時被稱之為“肉體仙資”的李書恒資質(zhì)不用多說,加上他酷愛讀書,所以背住《聽地決》并不困難,可是習(xí)武不緊要記還得實操,李書恒在入迷的情況下,一晃一天就過去了。
知道天色發(fā)黑,他才恍然想起有人在等他,他揉了揉饑餓的小腹,“哎,我要編什么理由呢,我不太會騙人啊。”
就在李書恒糾結(jié)的走到昨晚零時休息的地方時,吃剩的東西和喝光的酒瓶都在,人和馬都沒了!
...
完了完了完了,李書恒坐在地上吃著他剩下打包的食物,看著天色越來越暗,想想自己路癡的特性,干脆坐在地上修習(xí)《聽地決》。
淡金的丹田好像是加速的火箭,讓李書恒的《聽地決》直接跨進第八層,而李書恒的修為已經(jīng)飛躍到了“心?!本持卸巍_@是別人幾十年都不一定能達到的境界,而他,十六歲就已經(jīng)完成,不過代價,實在太大了!
修習(xí)一夜,八層是穩(wěn)固了,但是第九層卻怎樣也無法參悟,李書恒活動了一下筋骨,發(fā)覺自身的力量和速度都有大幅度提升,這時他手持“三十萬”已經(jīng)覺得有些輕了,沒有之前的順手,他隨意操練了一下刀,決定立即出發(fā)前往七殺谷。
“先走出這片林子吧,之前凌兄說的下一個地方是烏錐城,我沿路問問人,應(yīng)該不難找”。
李書恒“天梯”一躍升空,他在尋人。
“老伯,你可知烏錐城怎么走?”
“喲,小伙子,現(xiàn)在烏錐城可不能去啊,最近城里的人總是莫名的失蹤,官府查不出問題,都說鬧鬼了!還是厲鬼哩!”
李書恒自然是不信有鬼,強如他的父親,也得按時去地府報道,何況別人呢。
“老伯,沒事,我是朝廷派來得,可是一時掉了隊,也不認路”李書恒雙手一攤,一副無奈的樣子,他知道對這些農(nóng)民,官府的名字最好使,索性直接給自己套上官府的身份。
果不其然,老伯一聽是官府的人,立馬殷勤的告知方向。
李書恒道謝后,徑直就開始前進。
“這次走直線,定是不會迷路了”李書恒的天梯如今在境界的提升后,更加自如。
城郊的風(fēng)景是忙碌的,連綿不覺得稻田,三三兩兩的房屋,這是一群幸福的人,家庭美滿,自給自足。遠離官場與市井應(yīng)該挺好的。
順著老伯指的方向,很快李書恒就到了烏錐城門口,烏錐城規(guī)模不算太大,但是也比較繁華,因為老伯說的“鬧鬼事件”門口戒備森嚴。
李書恒盤起白發(fā),徑直往里走。
“站住!什么人”守衛(wèi)槍一橫,攔住了李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