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午飯,郭盛把未來的老丈人王林直接灌倒在桌上。
吃完飯,李氏和丫鬟扶著晃晃悠悠的王林去臥室,郭盛告辭回家。
王玉和王管家陪著郭盛來到門前。
“玉兒,為夫就先走了。”郭盛轉(zhuǎn)身,看著佳人,不由得調(diào)笑一聲。
旁邊的王管家拉著典韋,知趣地與兩人分開了距離。
典韋又不是真的笨,當(dāng)然知道王玉很可能是未來的主母。
看到主公有話與未來的主母有話說,也就隨著王管家站的遠了一些,給二人說話的空間。
“嗯,”王玉面色羞紅,聽到郭盛這么叫她,心中十分開心,
“郭將軍如此說話,已經(jīng)在心里把自己當(dāng)做妻子了呢?!?p> “哈哈!”
郭盛看著王玉羞紅到耳根的嬌俏模樣,咸豬手閃電般探了出去,捏了捏王玉的小臉蛋。
“將軍……”被突然襲擊,王玉臉蛋更是通紅,聲音如蚊蚋,囁嚅著說道。
翻身上馬,郭盛招呼典韋一聲,兩個人瀟灑離去。
王玉站在原地,目送著心上人騎馬離去,心中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與郭將軍成親。”
王玉在心中默默想著。
……
郭盛回到家中,就被母親徐氏叫到了房中。
“盛兒,王家姑娘怎么樣呀?”母親徐氏拉著郭盛的手,笑呵呵地問道。
人老成精的徐氏看著郭盛臉上偷到腥之后的得意,差不多就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郭盛尷尬一笑,自己能怎么說?
去之前還在信誓旦旦地發(fā)誓只是去看一眼,不可能現(xiàn)在結(jié)婚的。
結(jié)果自己只見了王玉一面,就被對方迷住了?
想了一下,郭盛還是決定說實話,在母親面前又有什么尷尬。
“母親當(dāng)真是好眼光,玉兒姑娘當(dāng)真是大家閨秀,孩兒多謝娘親!”
想到王玉,郭盛咧開嘴,樂呵呵地說道。
“哦,”徐氏故意頓了一下,“可是我家盛兒去之前還不情不愿,心里不知道怎么埋怨娘親呢?”
“這個……”郭盛裝作沒聽見,呵呵傻笑。
“既然如此,那我就抓緊時間與王家商量一下,在盛兒你去泰山郡上任之前,給你把婚事辦了吧。”
“全憑母親吩咐!”郭盛聽罷,心中大喜,喜上眉梢。
兩家人的效率當(dāng)真是高,不到一天,就敲定了具體的成親時間。
整個瑯琊郡的百姓這幾天最喜歡談?wù)摰木褪强な毓庸⑴c世家王家小姐的婚事。
在茶館,酒樓,街角巷尾,百姓們都在饒有興趣地談?wù)摪雮€月后的婚禮。
“這郭公子可不一般呀,”一名衣著得體,看起來頗有身份的中年人坐在“醉仙樓”的一張飯桌旁邊,正在炫耀一樣地與旁邊的食客說道。
“他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憑借平定黃巾軍的天大功勞,被封為安東將軍,泰山郡守,東鄉(xiāng)侯!”
中年人中氣十足地說道。
“謝老板,這些我們都知道!”旁邊的一名面色白凈的食客癟了癟嘴。
“老謝你不是有門路嗎?說點我們不知道的!”另一名大嗓門的食客說道。
“這個嘛,”這名被稱為謝老板的中年人捻了捻為數(shù)不多的胡須,沉吟了一下。
“好吧!”謝老板看了看周圍圍上來的食客們,看著大家期待的眼神,知道自己今天得把壓箱底的本事拿出來了,要不然自己這神通廣大的名聲今天就算砸在了這醉仙樓!
喝了一口酒,謝老板微微一笑,環(huán)視了一圈眾人,開口說道,
“我有個遠方親戚在郭將軍麾下當(dāng)兵,跟著郭將軍一路從瑯琊殺到潁川,再從潁川殺到廣宗,最后從廣宗打到曲陽,知道不少戰(zhàn)斗的細節(jié)!”
“你們當(dāng)黃巾軍都是泥捏的?其實黃巾軍的戰(zhàn)斗力當(dāng)真不可小視,朝廷的大軍之前已經(jīng)被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多虧了郭將軍的出現(xiàn)!”
食客中有知道的,也在微微點頭。
“只說曲陽一戰(zhàn),雙方整整打了一天,戰(zhàn)場上一片人間煉獄的情況,血流成河,尸體一個壓著一個……”
周圍的食客只是知道郭盛在曲陽打敗了張寶,那里知道戰(zhàn)斗過程這么不容易?
此刻大家聽得都是十分入迷,讓謝老板的虛榮心很是滿足了一把,講得更加帶勁了。。
……
時間過得飛快,在郭盛與王玉的期待中,瑯琊郡城張燈結(jié)彩,迎來了這一場聲勢浩大的婚禮。
郭盛騎著高頭大馬,穿著新裝,帶著迎親隊伍,一路吹吹打打,路兩旁則都是看熱鬧的老百姓。
郭盛把王玉迎娶回來,接著就被一眾親朋好友拉過去灌酒。
這種場合,自詡千杯不醉的郭盛也挺不住了。
先是和父母,老丈人,丈母娘一一喝完,而老丈人王林則是拉著郭盛,揚言要再次大戰(zhàn)三百回合。
這次郭盛也沒有慫,經(jīng)過一陣激烈的拼酒之后,王林如愿以償?shù)氐乖诹司谱郎希俅伪徽赡改锢钍戏鲋热ノ葜行菹⒘恕?p> 郭家房屋很多,郭陽見狀趕緊命下人收拾出了一間,讓親家去休息。
“你這小子!”郭陽笑罵了一句兒子。
“嘿嘿?!惫⒁恍Γ缓笕チ讼乱蛔?。
典韋,徐盛,臧霸等軍中將官早就在這里嚴(yán)陣以待,每個人都拿著大海碗,里面盛滿了好酒。
典韋笑呵呵地遞給了郭盛一只同樣的大海碗,里面的酒都快溢出來了。
“主公,俺們大家伙等你多時了!”
“哈哈!來得好!”郭盛大笑幾聲,表面看起來很淡定,實則是掩飾心虛。
看來自己這酒桌不醉的神話要被打破了。
硬著頭皮來了一場大戰(zhàn),郭盛已經(jīng)搖搖晃晃,快要站不住腳了。
“典韋當(dāng)真是好酒量!”郭盛醉眼朦朧的夸贊道。
別人倒是沒什么,主要是典韋,這家伙直接拎了一個酒壇子在那里吹,喝完一壇再來下一壇,直把郭盛灌得頭暈?zāi)X脹。
拍了拍典韋的肩膀,郭盛大聲說道:“大家自便,吃好喝好!”
然后是下一桌,是郭家的親戚們。
接下來是王家的親戚們,還有瑯琊郡城的一眾高層,世家代表們。
一圈接一圈轉(zhuǎn)了下來,郭盛已經(jīng)徹底大醉了,搖搖晃晃來到臥室門前,接下來就是自己和自己心愛的王玉入洞房啦。
心中一陣火熱,郭盛推開房門,看到了坐在床上的佳人。
王玉聽到腳步聲,知道自己的夫君陪完了客人們,回來了。
心中一陣害羞,王玉緊張的兩只小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夫人!”郭盛搖搖晃晃,三步并作兩步,樂呵呵地來到床旁,一把掀起了紅蓋頭。
王玉含羞帶笑地模樣顯現(xiàn)了出來。
今天的王玉尤其美麗,化了淡淡的妝,本就是嬌俏動人的模樣,此刻更是讓郭盛驚艷。
長長的眼睫毛下下面,是一雙仿佛會說話的大眼睛,眼波流轉(zhuǎn)中,顧盼生輝。
“夫君,你喝醉了?!蓖跤窨粗⒆眭铬傅臉幼?,不由得關(guān)切道。
“沒什么!”郭盛一把攔腰抱起王玉的小蠻腰,兩個人翻到了床上。
……
第二天,兩個人出屋,拜見了父母,然后就一直膩在了一起。
九天后,郭盛起身,帶著王玉,以及典韋,臧霸,還有三千軍兵,啟程前往泰山郡。
徐盛再次被留下,輔助父親郭陽鞏固瑯琊郡的統(tǒng)治,保護郭家,同時也是為了在瑯琊郡練兵。
郭盛帶走了三千軍兵,瑯琊郡軍隊數(shù)量五千人,此時剩下了兩千人。
郭盛命令徐盛負責(zé)招募新兵至一萬人,而后加以訓(xùn)練。
按理說瑯琊郡私自擴張軍兵數(shù)量是不正確的,而且還整整擴張了一倍。
但是靈帝昏庸,十常侍混亂朝政,本來中央對地方的掌控力就在慢慢下降。
如今更是經(jīng)歷了黃巾軍起義,社會秩序已經(jīng)崩壞,很多規(guī)定也就名存實亡,不再那么重要。
只要有錢,獻給十常侍,區(qū)區(qū)一個郡兵馬的擴張,在宦官集團眼中,問題并不大。
……
一路行軍,來到泰山郡,入眼望去,滿目瘡痍,流民遍野。
泰山郡屬于兗州,與青州接壤,也是黃巾軍活動的重災(zāi)區(qū)。
上一任的泰山郡守率軍抵抗黃巾軍,不敵戰(zhàn)死。
不過泰山郡的黃巾軍主力已經(jīng)追隨張角一起在廣宗被擊敗,如今剩下的也只是一小部分。
其實黃巾軍起義并沒有被完全剿滅,只不過是三大主力被擊破,而各地還有大量散在的黃巾軍小股部隊在活動。
至于這些小股部隊朝廷就交給了各地負責(zé)剿滅,這也是瑯琊郡擴充軍兵并不顯得突兀的基礎(chǔ)。
畢竟需要剿滅本地黃巾軍,雖然說是小股部隊,但其實也并不好打,擴充軍隊也能解釋得通。
來到泰山郡城,城門口三三兩兩的士兵,站姿松松垮垮,神態(tài)散漫。
看到郭盛大軍開到,守門士兵神情緊張,一名士兵壯著膽子問道,
“什么人?”
“這是新任郡守郭盛郭將軍,今日前來上任,還不趕緊放行!”臧霸打馬向前,大聲喝道,冷冷的面孔上散發(fā)一股鐵血狠厲的氣息,讓所有的守門士兵神情一凜,心中一震。
“是!”士兵們乖乖地大開城門,不敢多說話,讓郭盛等人通行。
“身體站直!拿出軍人的樣子!”郭盛經(jīng)過時,看到守門士兵們的站姿,不由大聲喝道。
長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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