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煙機械的轉(zhuǎn)過頭,看著懷抱著一堆禮物的男人,愣神了幾秒鐘:
“爸……”
秦川看見陳叔叔,差點就哭出來了啊,比之前打暈?zāi)莻€邪修時,都激動啊!
“陳叔叔!”
陳守禮帶著一路風塵,坐在秦川家的沙發(fā)上,左邊堆著地是給女兒買的禮物,右邊是氣若游絲的秦川,身前站著的是低頭不語的女兒陳煙。
“煙兒,能不能讓爸省點心,為什么總是要欺負小川。”
“爸,我沒有,跟他鬧著玩呢?!标悷熤挥性诶习株愂囟Y面前,才會跟鵪鶉一樣乖巧和慫。
“還狡辯!”陳守禮手拍在茶幾上,聲音拔高了幾分,而后轉(zhuǎn)頭拍著秦川的肩膀,問:“小川,沒什么事吧?!?p> “陳叔叔,我沒事。”
“恩,那就好?!标愂囟Y嗔怪的瞪著自己的女兒:“煙兒,小川是多好的一個孩子,學習好,懂禮貌,會洗衣服,會做家務(wù),會做飯……”
“陳叔叔,”秦川連忙抬手攔了一下:“我不會做飯,就會洗飯盆?!?p> 陳守禮絲毫不以為意:“沒事,不會你可以學,我可以教你啊?!?p> “我……”
“不用說了。”陳守禮鄭重的拍了拍秦川的肩膀:“我相信你能學會?!?p> 秦川:……
這叫什么事啊,什么叫相信我能學會,你想干啥?
“你看,小川多好啊?!?p> “他又不能筑基?!标悷熜÷曕洁炝艘痪?。
陳守禮當時就怒了,直接站起身:“不能筑基怎么了!我不能,你媽也不能,你不是照樣可以?”
秦川:???
這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陳守禮嘆了口氣:
“煙兒,你幼兒園欺負小川就算了,小學也欺負他,這個他可以忍了,初中就開始要面子了,你還欺負他,這也沒什么,高中了,能不能改改你自己的脾氣?”
秦川感覺話題好像有點偏啊,明明就問題很嚴重,陳叔叔你怎么能說這沒什么呢!
“爸,我知道錯了?!标悷熯€是很懂事的,而且老爸一個人照顧她長大,也很辛苦。
“知道錯了沒用,”陳守禮從口袋里拿出錢,排到秦川手里。
“陳叔叔,不用這樣?!鼻卮ㄒ詾槭茄a償,這就有點過了,兩家關(guān)系一直不錯的。
“小川,別誤會,叔叔的意思是,以后,煙兒的生活費,就由你管著吧,這樣你也能稍微掣肘一下她?!?p> 陳守禮的表情認真,仿佛交給秦川的不是錢,而是什么重要的東西,最后還帶著蜜汁微笑,對著秦川點了點頭,拍了拍肩膀,然后就帶上東西,領(lǐng)著陳煙回家去了。
秦川發(fā)呆了很久,都沒想明白這是什么操作啊,不過,能稍微鉗制一下陳煙,總歸是好事,這特么以后在學校的面子,總算是保住了??!
萬歲!
翻身把歌唱了??!
下午,皇帝和太上皇一同回家,老媽陳桂花直接打了個電話,說單位加班,就不回來了,晚飯讓爺仨自己想辦法解決。
陳城管的工作確實有點忙,動輒就加班,簡直就威脅秦家三爺們的生存??!
秦老樹這次故計重施,李奶奶這次沒給面子,跟兒孫出門吃飯去了。
不過,萬幸啊,陳叔叔帶著酒菜從二樓下來,隱晦的暗示道歉,表面上是許久沒聚,喝酒聊天,這才解決了吃飯問題。
秦川覺的,看來真的要學一下做飯了,要不然真的可能會挨餓啊,而且陳叔叔的手藝簡直了,就連吃素的橘貓,都湊過來吃了點魚肉。
“哇,好可愛的貓咪啊,”同樣坐在桌角的陳煙,寵溺的將橘貓抱起來,捏捏爪子,揉揉肚子的:“哎?它為什么額頭上的毛好稀疏呢?”
正在被擼的橘貓剛感覺有點爽,聽到這句話,臉色瞬間就變的臭臭的,掙扎的就要從陳煙懷里逃走。
為什么戳人家傷心事!
“特殊品種?!鼻卮^也不抬的回了一句。
“我能抱走養(yǎng)幾天么?”陳煙瞪著大眼睛,帶著幾分撒嬌:“就幾天?!?p> 陳守禮笑著跟秦老樹、秦大江碰杯,喝了一個,他對女兒的舉動還是很滿意的,女孩嘛,就要有女孩的樣子,喜歡小動物什么的。
“不行?!鼻卮ň椭苯硬幌霊T著陳煙好么。
“小川,讓煙抱著去玩幾天吧?!标愂囟Y幫女兒說了句話。
秦川倒不是小氣可就是不想遂了陳煙的想法啊,被欺負了十四年啊,簡直不可饒恕?。?p> “陳叔叔,不是我不同意啊,我是怕橘貓跟陳煙不熟悉,萬一咬傷抓傷了,會很麻煩?!?p> 陳守禮想了想,最后還是點頭了,繼續(xù)很秦大江喝酒。
橘貓盯著逐漸稀疏的腦袋,發(fā)現(xiàn)秦老樹和秦大江正在有意無意的看自己,而且目光很明顯帶著孜然味和香菜味,頓覺一陣惡寒,此地不可留??!
然后橘貓在陳煙懷里一通撒嬌,腦袋不停的往陳煙身上拱,還伸舌頭舔陳煙臉頰。
“明明就不認生呀,你看跟我多親。”陳煙說著就要伸手去拉陳叔叔證明。
秦川立馬就阻止了,橘貓這是有陰謀啊,這么討好陳煙,肯定沒好事,而且離開橘貓,他怎么在睡夢中修煉?
“我說了要等你跟它熟悉了,你什么時候看見貓會跟人第一次見就這么親,能不能動動腦子?”
秦川說完,也不管陳煙認同與否,伸手抓著橘貓頭皮,提溜著就會了房間,然后隔著幾米遠就丟向窗臺!
啪嘰!
秦川帶著威脅的意味,用手點了點橘貓,關(guān)門,繼續(xù)吃飯。
一頓飯吃了很久,太上皇很早就回房間睡覺去了,年齡大了,他不太喜歡喝到很晚。
陳煙也戀戀不舍的回了二樓,只剩下陳守禮和秦大江攬著肩膀喝酒,是不是低聲耳語幾句,哄笑幾聲。
秦川給他倆留了半瓶酒,把剩下的都收起來后,這才去洗漱了下,回了房間。
秦川探頭看了眼橘貓,它正趴在皇宮里滋溜珠子,可是秦川卻愣住了,
用手揉了揉眼睛,再看,卻發(fā)現(xiàn)不是眼睛的問題,而是珠子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從粉色變成了黑色!
這是什么意思?
為什么珠子會變色呢?
秦川拿起珠子再次檢查了一遍,真的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只不過是一顆乒乓球大小的珠子,除了特別堅硬以外,沒什么特點。
算了,先不管了,就讓橘貓先滋溜著吧,如果有危險,早就發(fā)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