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準走,留下給我作證。”手里的刀雖然沒有出鞘,但是那氣勢讓男子的腿有些發(fā)抖,心里暗暗后悔
“顧爺,你這是怎么了?怎么發(fā)這么大的火呢?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你給我講,我”店家點頭哈腰的走過來,一臉訕笑,這桌子盤子碎了還好,但是這用餐時間,大家已經(jīng)聚了過來,這樣的場面確實不太好。
“講你個頭,說,這酒是不是被你掉包了?”抓著那店家的衣領,惡狠狠的說著。
“冤枉啊,冤枉、。我們一品閣百年老店了,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情呢?只是我聽說最近這幾年有一種叫于家酒比之前的酒神酒更好,不過產(chǎn)量小,只是被挑擔售賣,可遇不可求。不過現(xiàn)在世人只知道酒神酒。這酒早就不復當年的味道了,我哪里還敢摻假?!焙寐?,老板都自己承認這酒不好,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眼前這人可是這附近的一個大名人,是那種嫉惡如仇,倒是不會以大欺小的,如果自己再狡辯,那么下場便會很可悲。
“你說的是實話?”自己都打假了,雖然說的酒不是自己造的假酒,但是知道有問題還買了這么多年,已是不對。
“真的,真的,我說的全是真的,這酒神酒已經(jīng)真的假酒了。”雖然抓著衣領的力氣小了些,但是還被揪著,哪里還敢不老實。
“行,看你還老實,今天就放過你,不過如果你再買假酒,下次就別想開這店了。”男人惡狠狠的說著,猛的松開手。
“這是酒神酒,他們自己造的假酒,也不能怪我們啊,現(xiàn)在那家酒肆沒有這酒啊?!?p> “我說不能賣就不能賣,他們騙人你還幫忙,居然還有理了?!北緛硖嶂锻庾叩哪_步停了下來,看著那老板。
“是,是,堅決不再買了。”才剛扶起的桌子又轟的倒了,一邊的腳已經(jīng)斷了。
“國師大人,國師大人。不好了,街上很多人在各大酒肆鬧事?!眹鴰煾畷浚呀?jīng)懶散多年的陳天意坐在蒲團上打坐,自從那日之后這東耀居然風調雨順,國泰民安,趙欽德那只老狐貍也挺沉的住氣,那之后的日子也揪出了不少的人和事,也算是把自己摘了個干凈。
這陳天意每日除了打坐修行,便是帶著小貍和林風四處游山玩水,日子過得相當愜意瀟灑,盡管心中著急東耀的事情,但是敵不動他自己也沒辦法去動。路遙也已經(jīng)蘇醒,不過成了一只普通的白鷺,但是能聽得懂他們幾人的指令,也算是百里鴻心里的結解了,至于那棵老樟樹,還是那個老樣子,半死不活的。
讓陳天意介意的事情便是于家村發(fā)展得異常順利,這幾年時間居然可以先將酒坊搬出村莊,然后舉村都搬了出來,除了于虎一家,還守著老村莊,釀點小酒,閑暇的時候由虎兒的爹挑著擔子出山買些,他曾經(jīng)問過為何,但是一家人搖頭嘆息,絕口不提,只說祖先有那般機緣在此處救下化身被猛獸追趕險些喪命的酒神,此等有造化的地方,還是守著的好,百余人的村莊就他們一家七口,土地倒是夠他們一家生活了。
“這事怎么報我這里,我又不負責管理治安?!标愄煲獗犻_眼睛,小貍在逗弄著化身白兔的白雪,林風放下手里的書,大家都覺得奇怪,這些年陳天意被這些通報打擾的時間屈指可數(shù),百里鴻倒是做到了他不被俗事打擾。
“是關于酒神酒,于家村的事情,丞相大人說國師跟他們頗有交情,還是通報一下的好?!蹦侨寺曇艉苄?。
“說清楚一點?”這于家村不是才搬出來,怎么會惹上事端?
“這個我不知道,現(xiàn)在不僅京城好像東耀各地都在打砸酒神酒,說他這么多年都賣的是假酒,官府也派人去新的于家村查探了?!标愄煲庠趪鴰煾铝艘豁椫噶畋闶撬腥瞬槐胤Q呼自己為奴為婢,這幾年大家都我我的稱呼,順暢無比。
“走吧,安生了幾年,這終于有事情可以做了。”如此大規(guī)模的爆發(fā),而且是在這于家村搬遷沒幾日就發(fā)生,現(xiàn)在還居然說自己也脫不開關系,事情應該就沒有那么簡答了。
“丞相大人,真的是好久不見了,看來最近過得還不錯,依舊是那么神采奕奕的?!标愄煲庑πΦ谋粠У骄┏堑恼滓?,看到坐在堂下最高處座位上的趙欽德,他下首坐著一個綠色衣服的男子,年約五十來歲,身材比較單薄,諾大的椅子,他也只是把屁股放上去,斜這身子靠向趙欽德方向,兩人好像在說著什么,另一邊也坐了幾個人,大家都看著,并沒有人發(fā)言。
“國師大人?!?p> “見過國師大人?!?p> “諸位大人好,盡管你們認得我,但是我還是不太認得你們,所以還請恕罪啊?!标愄煲膺@國師當?shù)?,好幾年了,這京城的官員認得的也沒幾個。
“豈敢豈敢,這東耀在國師的護持下,這些年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yè)的,我們都敬佩得狠啊?!蹦蔷G色衣服的男子深深行禮說著。
“這個與我還真的沒有太大關系,我什么也沒做。今日找我來到底是為了什么?”趙欽德竟然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笑著。
“這,這?!?p> “什么這那的,有話直說。”本國師做人做事坦蕩蕩,沒有什么不方便說的事情。
“國師先請坐,這事確實跟國師沒有太多關系,只是當事人和國師有些情誼,所以?!蹦蔷G衣之人指了指那高堂之上的位置,陳天意看了看趙欽德,再看了看眾人。
“行了,我還急著回去遛鳥,有什么話就直說吧,是不是關于于家村賣假酒的事情?”陳天意雙手抱胸,斜靠在那高高的文案之上。
“是是,就是因為這件事情。聽說當年是國師講酒帶出于家村,并且大力宣傳,所以現(xiàn)在整個東耀趨之如騖,凡飲酒鄙視酒神啊?!闭f話很小心,還看了看陳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