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聞言都是一滯,道士是不認得他,趙武和白小旗是三分詫異三分做賊心虛。心道:“這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痹僬f了,跟你很熟悉么?踹門而入跟串門子似的?
趙武皮笑肉不笑,陰聲道:“陳大俠夜闖民宅,更破門而入是何道理?”又轉(zhuǎn)頭向道士道:“不知二位有何見教,若不說出個一二三來,當我趙某人是好欺的不成?”言語間已然帶上狠厲之色。
道士憤怒地道:“我親耳所聽,你們密謀暗害這位陳義士,前日里更是為些許錢財濫殺無辜,你們今日還有何狡辯?”
陳天賜見道士答話,也不多言,懶洋洋的往墻上一靠,在旁邊看兩方爭論。
“哈哈哈,笑話,這位道長說我等濫殺無辜可有何憑據(jù)?有何證人?便憑你空口白言,就闖入民宅欲行刺殺朝廷吏員,你眼里可還有王法!”趙武多年捕頭,三教九流什么人沒見過?一眼就看出這道士沒什么江湖經(jīng)驗,當下自然不肯落了口風(fēng),用言語擠兌。
“你……還欲狡辯!那姓周的潑皮早將你供出來了!”
“媽的,這姓周的找死。改日尋個由頭做了他”趙武一聽也是異常惱火,心里發(fā)狠,口中卻道:“豈知不是陷害于我?即便某有罪過,那也自有朝廷律法,有上官斷案。你一個不知哪里來的野道士,闖到我家里來,這行刺的罪名,卻是跑不了了!”說罷,向白小旗使了個眼色,便準備動手了。
“你……”
道士只憑著一腔義氣,言語間哪里是這老油子的對手?氣的啞口無言。便仍是挺劍而上,直刺趙武胸前。陳天賜暗笑,BB個半天,還不是要打?也不說話,彎腰拾起那塊門板,“呼”的一聲也往二人橫掃過去。
那門板兩米高一米多寬,在這內(nèi)室中掃開占了大半個房間。二人無奈,分別向兩邊翻身躲過,便持刀上來纏斗。陳天賜幾下格擋,門板被削成了碎塊。干脆把剩下半塊朝前一甩,矮身沖過去。說到底,他還是擅長近身戰(zhàn)。那邊道士也沒閑著,自管“唰唰唰”快劍接連攻向二人。二人身手雖然不弱,但對上陳天賜和道士的夾攻,沒過幾招便都中了彩。一人被刺穿大腿血流如注,一人被陳天賜一套近身連擊打得斷了幾根肋骨躺在地上。
陳天賜正準備上前詢問些情報,突然那趙武從胸前摸出一張黃色的符篆往身上一拍,口中急急念道:“神兵火急如律令,六丁六甲速顯靈!”
只見得那符一陣淡黃光芒一閃,兩個虛影出現(xiàn)在趙武身前,身穿金色甲胄手持符劍,神情威嚴。陳天賜楞了一愣,停下腳步,旁邊那道士卻是:”咦?“詫異出聲?!熬尤皇钦骒`道符!“
當即正身稽首,持了一個手印道:”昆侖弟子知秋一葉,見過正神。“那兩個虛影微微點頭,道:”何人靈符召我等前來?“趙武急道:”上神,是我,是我。這兩人不分緣由,夜闖我家欲對我等行兇。請上神庇佑!“說罷指著陳天賜與道士憤憤而視。
陳天賜嘴巴微微張開,還處于愣怔狀態(tài)中,原來這就是神仙,聽這道士語氣,應(yīng)該是真貨!不知道身上的這套裝備能不能搞來。不過看樣子他們這里的神仙應(yīng)該都是有組織的,不好亂搞啊,得想個法子!~
他這里發(fā)呆,那道士聞言卻對著兩個虛影道:”正神明鑒,這兩人在這郭南縣中,慣會魚肉鄉(xiāng)里,為非作歹。這幾日又有十幾條人命喪與他手!“望了望陳天賜仍一副呆樣,以為他不是修行中人,沒見過神靈下凡。又道:“貧道與這位陳大俠因不忿這二人惡行,是以找上門來?!彼闹愄熨n是被這兩個六甲神一身金晃晃的裝備亮瞎了眼睛,一門心思的望著流哈喇子呢。
“人行惡自有人間律法,鬼行惡自有地府森嚴。你一個出家人,卻是不必多事了?!蹦橇咨竦雎暤?,言下之意,竟是要道士罷手。
“若是律法不管呢?”陳天賜不發(fā)呆了。眼睛仍然盯著人家身上掃來掃去,嘴里卻回了一句。
“死后自有地府降罪?!?p> “那些橫死的百姓呢?“
“自是到枉死城走一遭?!?p> 另一六甲神卻是不耐煩了,道:“我等乃是天庭正神,原是見真武上帝弟子相招,這才百忙中降下神靈,你等既無供奉,又無要事,見你是一份義心,才耐心與你說這許多。還不與我速速退去。我等也好回神復(fù)令!”
”我去你媽啦個X!“
一聲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