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牧,你要是再晚來半天,這一份靈藥恐怕要被別人拿走了!”
元執(zhí)事一面走一面說道,看起來上次雙方結(jié)怨之后,他沒有懷恨在心。
高牧感覺元執(zhí)事心性有點變化,他看破不說破,有點好奇道:“除了像我等這樣還未凝元的修者,還有誰需要這么多的靈藥?”
“高牧,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五十年分以上的靈藥,是大部分修者的養(yǎng)元必備靈藥,甚至有個別精通藥理的將靈藥配備成藥丸,每日服用一粒,就可增長五日之功?!痹獔?zhí)事含笑道,這一點他這個執(zhí)事還是相當(dāng)清楚的。
元執(zhí)事帶著高牧進(jìn)了兵器譜,將準(zhǔn)備好的一份靈藥給提了出來。
“這是我事先給你留下的,別的地方早就沒有了!”元執(zhí)事隨口說道。
“多謝!”高牧伸手接過靈藥,點點頭,然后用50個元門貢獻(xiàn)值兌換了靈藥,打算離開。
“站?。 ?p> 就在高牧資源閣的時候,一名身材挺拔的女子帶著一個柔弱的少年快步走了進(jìn)來,她盯著高牧說道。
“何事?”高牧腳步一頓,瞧了瞧對方頭頂上的氣運值62,不錯的氣運!他又看了看對方那張冰冷的臉龐,皺了皺眉頭,雖說她對方身上流轉(zhuǎn)的元氣,卻也沒有將對方當(dāng)一回事。
“走,去看看,這小子身上毫無特別之處,莫非是元執(zhí)事家的親戚?”
那邊,執(zhí)事長帶著幾個手下匆匆走了上來,看到高牧被人攔下之后,頓時擺了擺手,抱手站在暗處觀望。
“把你手中的靈藥交出來!”
那名女子神色倨傲,臉上帶著驕縱之氣,指了指高牧手中的布袋,頤指氣使道。
“笑話!這是我從元門兌換的靈藥,為何要交給你?”
高牧淡淡一笑,這已經(jīng)是他的東西,除非對方出高價從他手中買出去,否則想要沒門。
“高牧,不要多事,她是秦舞陽,是秦宣大長老的孫女!”
元執(zhí)事小聲警告道,在他看來區(qū)區(qū)一袋靈藥不值得得罪秦舞陽。
不過高牧與他的觀念毫不相同,自己的東西除非是他親手送了出去,否則沒人能夠帶走!
“不交是吧,我就打得你交,小南,你先在一旁休息,姐姐給你爭奪靈藥!”秦舞陽嬌顏冷笑,伸手拍了拍身邊緊緊貼著她的柔弱少年,氣勢洶洶地走了出來。
高牧看了一眼那個柔弱少年,大約十二三歲左右,臉上蒼白無血色,頭頂上的氣運也只有16,明顯是有先天缺失之癥,念此,他緩緩說道:“這份靈藥我用元門50貢獻(xiàn)值兌換,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等值換給你如何?”
這對高牧來說已經(jīng)很講仁義了,畢竟他也看到了那個少年有病在身。
“等值交換?你有什么資格跟我等值交換?”
秦舞陽貝齒緊咬,這千金大小姐脾氣暴躁,不由分說,從身后取下一口寒氣逼人的長劍,迎面直刺高牧,不偏不倚,直取目標(biāo)。
這般劍術(shù),在元門中已經(jīng)是少見。
高牧微微點頭,元門中還有這樣的劍術(shù)女子,實在難得一見,但以他如今的劍術(shù)實力,卻是看淡了好幾分。
他根本不愿意出手,從容若定,原地不動,淡淡道:“我還是那句話,跟我等價交換,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你就算使出全部劍法也未必能夠戰(zhàn)勝我!”
“狂妄!”秦舞陽緊咬銀牙,似乎有點為難,但還是不顧一切將劍尖刺到了高牧的胸口三寸,不過她沒有想到高牧毫無在乎,像是看穿了她一樣,不動分毫。
“你難道不怕死么,沒有感受到我深深的劍意么!”
秦舞陽盯著高牧怒氣逼人道,不過她畢竟停下了劍尖,否則再多一點,高牧?xí)苯映鍪?,一劍反擊,到那時候,這女子恐怕不死也會重傷。
“還是那句話,你根本不值得我出手!”
高牧平靜若水道。
“論裝蒜,老夫自愧弗如!”
那邊廂抱手觀看的執(zhí)事長暗暗羨慕,要是他年輕有這樣的膽識,何愁泡不到美女?
“劍意如給人站在寒潭一般,高牧難道沒感覺出來么,不可能,上次見他的時候,他的功力已經(jīng)勝過我了!”元執(zhí)事站得比較近,感覺臉上都有種冰冷的感覺,眉毛上似乎都有白霜了。
地面上以秦舞陽長劍所指之處開始,蔓延開了一圈淡淡的白霜,不過這白霜在高牧腳下一尺之地散開了。
兩人好像不在同一個世界!
秦舞陽看了一眼地上被無形擋開的白霜,她的臉色忽然間一變,驚訝地看著高牧道:“難道說你已經(jīng)進(jìn)入到了‘含而不露’的境界?”
“現(xiàn)在你還想白白從我手上搶走我的靈藥么?”高牧不置可否地笑笑道。
“姐姐,我冷!”
那個少年突然渾身發(fā)抖,語氣顫抖道。
“小南,別怕,是姐姐不好?!鼻匚桕枬M臉疼惜,深深看了一眼高牧后,才心有不甘地收回了長劍,走過去把男孩給摟在懷中。
“都怪姐姐不好,害你受苦。”
“元執(zhí)事,照理說秦舞陽是秦宣大長老的孫女,不能連一份靈藥都積攢不起吧?”高牧看著那個病重的男孩,有點疑惑道。
“最近元門中消耗靈藥的速度太快了,我聽說各大長老家中的靈藥都被搜刮一空,唉……”元執(zhí)事欲言又止,看來他敏銳地觀察到了什么。
高牧從元執(zhí)事的話中證實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門中大部分靈藥恐怕都用來給門主和五大長老療傷了,所以才會出現(xiàn)這樣一幕。
“閣下到底要怎樣才能將靈藥交給我?”秦舞陽再次發(fā)聲道。
“我說了,等值交換!”高牧還是那句話,他不想欺負(fù)這對姐妹,但也不想自己被欺負(fù)。
“我……手中沒有那么多錢……”
秦舞陽咬了咬牙,神色有點難堪,語氣稍微有點虛弱。
“沒這么多錢?”高牧聞言倒是有點意外,他絕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姐姐,我手中還有媽媽送給我的玉佩,你交給這位哥哥,我們不用欠人什么。”說著,那個叫小南的男孩伸出顫巍巍的手,手里拿著一塊血色玉佩遞給秦舞陽。
“這是我秦家的信物!”
秦舞陽為難地接了過來,遲疑了少許,才鼓起勇氣道:“閣下請收好,這枚玉佩足以換得你手中的靈藥,但我一定會來交換回這塊玉佩的!”
高牧看了一眼那塊玉佩,氣運值20,可見是塊寶玉,他伸手接了過來,同時把布袋給遞了過去,點點頭道:“成交!”
云海幻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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