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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王妃有點甜

你覺得委屈嗎?

暴躁王妃有點甜 奕惟Evvi 2013 2019-11-03 09:00:00

    嗯,真順手,這小女童骨子里那份果決和勇敢,還真是有些像年輕時候的她。

  風有琴忽地輕笑了起來。

  遠兮嗟她:“還有力氣笑,看來也不是很嚴重。”

  知道蘇逸能配出解藥,風有琴身上的疼痛感又慢慢褪了下去,雖然心里還是存疑,但也開始逐漸整理起自己的思路來。

  她之所以氣走軒轅玨是有原因的,從軒轅玨跟軒轅毅兩兄弟對打的時候,她便發(fā)現(xiàn)了軒轅玨的不對勁,軒轅玨的那張臉,看上去比平日里慘白了幾分,顯然有發(fā)病的征兆,一直留在這里,她斷定軒轅玨在強撐。

  她情急之下的確懷疑過軒轅玨,但疼痛一減退,立馬就推翻了自己先前的設(shè)想。

  攬月樓魚龍混雜,她身邊沒有一個可信之人。

  直到蘇逸說出她中的是慢性毒藥,她便仔細回想了一番。

  不管是她還是軒轅玨,都料想不到皇帝會這么快將南巡一事安排給軒轅玨。

  因此軒轅玨不可能把握住這樣的時機去給自己下毒,于邏輯上,完全說不通。

  那么軒轅玨就沒道理往她身上下慢性毒藥,按照蘇逸說推測她中毒的時間來看,只有一種可能,她是在回門日中的毒。

  回門日在定西侯府用過外食,除此之外就是賢妃娘娘送的膳食,那膳食來自賢妃的頤秀宮,稍微往深了挖,很容易查出問題,所以賢妃送的食物一定沒毒。

  風有琴都不用多想,便記起了風霽月當時去求她時給她吃的桂花糕。

  風霽月要害死她不管從那個方面,都有動機。

  可惜,她抓不到風霽月暗害自己的把柄。

  風霽月技高一籌,這件事做得十分妥帖周全,時隔很久她毒發(fā)身亡,要不是有蘇逸的話,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痛死了,到時候死無對證,定西侯府鐵定和瑾王府翻臉,軒轅玨將永無翻身之日。

  回門那天她根本沒料想到風霽月膽子這么大,風霽月她媽不是好人,可風霽月和原主身上到底都流著定西侯府的血,居然直接讓她去死嗎?

  想到風霽月那楚楚可憐的無辜模樣,風有琴心下打了個寒顫。

  這女人,好惡毒。

  可懷疑軒轅玨的話,風有琴已經(jīng)說出口了,她向來直來直去,拉不下臉來改口哄人。

  何況這事兒,當著軒轅毅的面,是真的傷到了軒轅玨的自尊心,她回想起軒轅玨那張鐵青的臉,心中騰起一股愧疚感。

  這便急忙央著蘇逸先去看看軒轅玨如何了,甚至不惜延緩蘇逸未自己配解藥的時間。

  蘇逸臨走前雖然對她極為無奈地搖了搖頭,但好歹最后還是微微頷首才出去的。

  想到這里,風有琴心下松快了些,雙眼發(fā)沉,渾渾噩噩就睡了過去。

  軒轅玨離開東廂后就直奔攬月樓而去,劉溪跟在他身后領(lǐng)著一隊護衛(wèi),一入攬月樓,便下令將所有人都叫到了樓前問話。

  包括青竹在內(nèi),一眾下人跪了滿地。

  軒轅玨臉色白得可怖,一雙狹長的眼睛如刀似劍刮過每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臉,將眾人一個個看過去之后,他憤然甩袖,高聲斥道:“攬月樓居然混入了謀害王妃的細作!看來本王是太過寬宥了!”

  青竹聞言大驚,身子微微挺起來些,急道:“王妃遇害了?!”

  劉溪朝她遞了個眼色,側(cè)身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

  軒轅玨卻沒給任何機會,直接叫來兩名護衛(wèi)押住了青竹。

  “先打二十杖!”

  青竹一臉驚恐,“爺!奴才萬死不敢!”

  “你終日與王妃同進同出,竟讓王妃中了毒而一直不知,這二十杖,罰你失責!”

  “爺,手下留情!”劉溪眼見著護衛(wèi)把全無反抗之意的青竹抓起來扔到地板上,終究是憋不住了。

  軒轅玨掃眼看了看他,“你要一并領(lǐng)罰嗎?”

  劉溪眉間一蹙,不再敢說話了。

  他家王爺在王妃那兒受了氣憋著火,罰青竹是做給這攬月樓里的人看的。

  今日過后,這些個奴仆,再不敢做事有怠了,肯定服服帖帖謹小慎微,畢竟一頓板子不好受,連王爺親派給王妃的貼身大丫鬟都要受到責罰,誰還敢吃了熊心豹子膽讓王妃平日里少掉一根頭發(fā)。

  青竹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打小被王爺撿回來,命都是王爺?shù)?,并不在乎這一頓板子。

  當下咬著牙挨完二十杖,臀和大腿被打得血泱泱的,卻也未曾哭叫出聲。

  打完人,軒轅玨一掃眾人,個個心中惶恐等著他接下來的后話,軒轅玨卻道:“李總管!攬月樓一干人等,有一個算一個,罰一季月錢!”

  跪在地上的奴仆們聽了,心中松下一口氣,還好不是跟著打板子!

  他們心中只盼到但愿王妃沒事,瞧著眼下這形勢,王爺很緊著王妃,如果王妃出了什么事,估計罰月錢打板子都是輕的,只怕王爺會要了他們的腦袋。

  立在一側(cè)伺候的李總管聽完軒轅玨的話,立即俯身應(yīng)是,掏出他的小賬本把這樁事記了下來,他作為王府總管,王妃遇難,也有連帶責任,幸好王爺應(yīng)是體諒他上了年紀,一家老小又全靠他謀生,故而沒有去罰他。

  他心中感念主子的恩德,卻在這種時候不得不提上一嘴,以免受罰的青竹不服,記完罰月錢的事,李總管便顫巍巍跪在了軒轅玨腳邊。

  “王爺,老奴亦有疏忽之過!”

  軒轅玨瞥了跪在跟前的李總管,沒什么表示,轉(zhuǎn)頭朝劉溪遞了個眼色,劉溪便命人將受完罰的青竹抬進了攬月樓內(nèi)。

  等眾人走光,軒轅玨指了指門,劉溪揖手行完禮,兀自出去把門掩上。

  偏房中燈火明亮,青竹被人躺著安置在床上,軒轅玨看她臉色煞白額間密汗,手抓著床單不作聲,他嘆了口氣,拾了根圓凳靠床而坐。

  “你覺得委屈嗎?”

  青竹輕輕搖了搖頭,眼中的淚卻撲簌簌掉了出來。

  “回門日睿王妃故意弄壞她的衣裳,事后你隨她回閨房去換衣,你可曾離開她一步,中途可有發(fā)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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