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千塊錢,你收著,等振?;貋砹耍闾嫖覀兘o他,就說是我們白家的一點心意,感謝他當年的搭救之恩?!?p> 張芬冷漠的看了看手里的信封,嘴角蹙著一抹諷刺的笑。
她知道,白家這是拿錢,來買何振海當年瞎了的那只眼。
這樣的人家,嫁過去也不會幸福。
倒不如,早斷早利索,她的大丫頭變得又聰明又能干,如今也不愁找不著婆家。
“那這婚,今天就算是退了,小唐媽,那我就先走了?!秉S氏說著往炕沿邊挪了挪身子,下了地,還不忘抻了抻身上的羊毛大衣。
“不留下來,吃頓飯再走嗎?”張芬也跟著下了地,客套的說道。
“不了不了,我還得趕回去給老白做飯呢!”黃氏開門就往外走。
凳子上坐著的兩個男人也不動聲響的站起身,跟著黃氏一起出了門。
黃氏剛坐進她娘家弟弟的老式廂車,門還沒等關上,就趕忙催促著司機,趕緊走。
逃離了何家村,黃氏的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她今天可以跟老白,好好顯擺一下了,壓了這么多年的心頭事,終于了結了。
張芬剛把黃氏一行人送走,屁股剛挨著炕,屋外的木門又是哐當一聲響。
她一抬頭,進屋的是她那個囂張跋扈的三妯娌董氏,何小青她媽。
“今天可真冷啊,小唐她媽,你這是縫啥呢?”女人一進屋便直接脫鞋上了炕。
張芬見狀,忙把逢到一半的羽絨服卷吧卷吧,推到炕稍,才回道,“這不入冬了么,我心思給孩子毀一套衣服穿?!?p> 她深知她這妯娌的脾氣秉性,她最是見不得別人好的那類人,要是讓她知道她在做羽絨服往外賣,她們母女倆好不容易找到的這個來錢道,恐怕也就到頭了。
張芬經歷過挨餓受窮的歲月,終于挺到了現(xiàn)在能吃飽飯的日子,如今還能靠著針線活掙些錢,她自然是不想讓別人發(fā)現(xiàn)。
在何家村,哪家的女人不會針線活!
“我剛剛看到你家門口停了一輛車,是不是白鎮(zhèn)長來了?他干啥來了?”董氏的屁股還沒坐熱,就迫不及待的拐到正題。
張芬斜了她一眼,平靜的說道,“不是白鎮(zhèn)長,是他夫人來了?!?p> “她夫人?來干啥?不會是退婚來了吧?”董氏巴巴的追問道。
“是,已經退了。”張芬盤腿而坐,用兩個膝蓋撐起一捆紅色的毛線,一雙大手一圈一圈的纏著毛線球。
“已經退了?真的退了?”董氏的聲音忽然抬高,臉上興奮的神情根本藏不住。
張芬面上冷靜的很,但是她心里也不痛快,她知道,不只是這董氏,可能全鎮(zhèn)的人,都在期盼這一天,都等著把自家的姑娘往白家送!
“嗯,退了!”張芬冷淡的回應,低著頭自顧自的纏著手里的毛線球。
“那啥,那個小唐媽,我看這也快到中午了,我得趕緊回家做飯去了,你也別上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家小唐啊,肯定能找個更好的?!?p> 董氏邊說邊下地,鞋跟都沒來得及提,就推門走了。
張小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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