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有本事你也去試試
安遠找她無非是問她最近怎樣,身體還不好,拍戲累不累。
安然也如實回答,畢竟他是哥哥,有什么委屈或者不開心的事和他講一下也沒有什么,而他總是一樣溫和的看著她,輕聲安慰。
安遠這次回來不打算去英國了,他說爸爸準備把英國的公司轉到國內。
這無疑對安遠來說是件好事,安然聽他這么說心里也高興,畢竟爸媽年紀大了,需要人陪著。
安遠看著眼前比陽光來耀眼的女孩,心里很高興,這些他終于可以常常見到她了。
在英國的時候,他每次看到好玩的東西,好吃的東西都會想到她。
不過他人生最慶幸的是能讓他遇到這么好的安然。
她就像陽光一樣,照亮他曾經陰暗的世界,從此冰涼的心變得滾燙。
安然接了個電話,無疑是讓她回去,她臨走的時候看著一臉溫和安遠。
他的哥哥永遠都是這樣的溫文儒雅,金色的眼鏡框襯得他本來白皙的臉,剛加好看。
他的眸子雖然不像褚慕錚那深邃,但是他目光特別清澈,讓人看上去很舒服。
“讓你回去嗎?”他一臉寵溺的看著眼前比陽光還燦爛的女孩。
這樣的人無疑到那里都是那樣耀眼,不需要多么漂亮,但是能讓人舒服,讓人看看到希望。
“嗯,周姐讓我回去,說下一場就要開拍了?!彼郎\淺一笑,嘟著嘴,一些埋怨。
“小然,如果不喜歡可以不拍?!?p> 他的聲音低啞,一些無奈,他當然知道她為什么去拍戲。
她本是國際名牌大學畢業(yè)的,本來有很好的前途,她曾經和他講過她的夢想是一名設計師,但現在還是和夢想背道而馳。
安然搖了搖頭,這句話不只他一個對她說過,她身邊的好友都曾對她說過,但她還是堅持著,因為褚慕錚在這個圈子里,所以她要和他在一起。
“大哥,你我走了你先回去吧,以后我可能會很忙?!彼捓锏囊馑际?,你以后不要在來找我了。
聰明如他,怎會聽不出她暗藏的意思,那雙永遠溫和的眸子劃過一絲疼痛,但很快消失,他摸了摸她毛茸茸的頭發(fā),“好?!?p> 安遠永遠都是這樣,無論她讓他做什么,他永遠都會對他說好,從未埋怨過半句。
看著她的背影,安遠臉上有些頹廢,薄唇劃過一絲苦笑,打開車門動作一氣呵成的把車開走了。
安然看著灰蒙蒙的天,沒想到這么晚了,她回到化妝室,因為不是什么大牌,化妝室也是幾個演員公用的。
她走進去見看到幾個人在哪里嘰嘰喳喳的說著,見到她走了過來,趕緊閉嘴,然后各忙各的。
她也懶的理會她們,坐在那里卸妝,周茉接了電話就走了,其實周茉本來想在給她找個助理的,但是她不肯答應,畢竟她現在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
“喲,我說這屋子里怎么那么臭,原來是有狐貍精在呢!”
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安然早就習慣了這樣捧高踩低的人,不理會她們說什么,當然也不會和她們同流合污。
此話一出,屋里極其的安靜,有些人等著看好戲,有些膽小的就在拉那個說話的人。
安然通過鏡子看了那個惡語傷人的人,這個人她認識,是和她一起演丫鬟的人,只是她們戲份的主子不同。
安然來的理會這些亂嚼舌根的人,反正說的不是她,她也懶得管。
“有些人真的不要臉,連老男人都勾引,估計那樣都可以當她爸爸了。”
安然卸好妝裝準備回去,今天她約了褚笑笑和楊雨卿吃飯,好多天沒有見到她們了怪想她們的,特別是褚笑笑,她有好些天沒有見到她了,她們的群里也不見她出來聊天。
安然剛拿包包走,她的包包不是什么打牌的,她現在只是一個小演員,她那些價值不菲的包都放起來了,特意買了幾個價格,身為小演員可以接受的包。
“安然?!?p> 那個女的演員倚在桌子上,雙手撐在桌子上對著她,一臉不削,鄙夷,但是更多的是嫉妒。
她畢竟是在名流圈長大的,早就習慣了那些名流小姐勾心斗角,善于偽裝的外表。
但是,面對身邊這位的偽裝她一眼就看出來了,別的人都以她是憤怒和不滿,但是只有安然看出來了,她是嫉妒。
安然臉上不喜不怒看著她,“有什么事嗎?”很抱歉啊,她并不知道她的名字,平時不拍戲的時候她記得這個人很少和她們這些小人物聊天。
她要么圍著導演,編導轉,要么就去給那些打牌明星跪舔,不知道她的名字也是應該的。
看著安然太過清純都得臉,她心里越發(fā)的嫉妒,她無意間聽到導演要給安然加戲,但是那個戲份本來是她的,是她陪一個導演身邊的小人物睡了幾個晚上才得到的,卻被安然給搶了,她不甘心。
“安然,你在我們面前裝什么清高,做婊~子就不要立牌坊?!?p> 她臉色掛著嘲諷的笑,目光如淬了毒一樣看著安然。
安然被她突入起來的謾罵有些反應不過來。
還沒有等她開口問,那個人有繼續(xù)說,“小翠這個丫鬟加戲,你是陪導演睡了多久他才答應你的,還有前幾天晚上我可親眼看見你抱著一個老男人,在他懷里撒嬌。”
安然眉頭緊鎖,目光有些陰沉看著離她不遠處的女人,那人好像被她的目光嚇到了,神情有些慌張,有看到周圍的人都在看著她們,膽子也大了不少,對上她凌冽的目光。
安然突然覺得這個人很可憐,蠢得可憐,那么多人都沒開口說話,而她偏偏說了,再說事實都沒高清楚,就亂說,不是蠢事什么。
安然給她一個笑容,“有本事你也去試試?!?p> 安然不會解釋什么,當然解釋了之后越描越黑,她們這些人從來就是聽風就是雨,都是踩著別人的痛上位。
安然很清楚那個女孩的心里,她本來就嫉妒她,她說這話無非就是要刺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