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螳螂坦克,幾乎就是炮灰嘛….”
擊毀不遠的一輛螳螂坦克后,哥哥不禁吐槽了句,這些螳螂坦克的駕駛員除了很會跑之外完全沒有精確度,除了偷襲我們打中的那一炮,其余的炮彈全部被哥哥的駕駛技術(shù)躲開了。
“不僅駕駛技術(shù)爛,主炮口徑小,炮法也爛…”
現(xiàn)在只剩下那一輛被我打炸膛的螳螂坦克了,它的主炮已廢,對我們構(gòu)不成威脅了。
最后一輛螳螂坦克似乎想要逃跑,快速發(fā)動引擎,在草原地帶疾馳。
但是它并不像我們想的那樣逃跑,而是行駛到一輛被擊毀的螳螂坦克殘骸處,接著驚人的一幕出現(xiàn)。
在這輛螳螂坦克靠近友軍戰(zhàn)車殘骸時,金屬殘骸突然抖動著震動了起來,越靠近抖動愈加強烈,當這輛螳螂坦克靠的足夠近的時候,金屬殘骸飛起來,一塊一塊貼到了最后一輛螳螂坦克車身上。
“這到底是…..”咖盧盯著這一幕,眼神中充滿了吃驚。
它在…..進食。
原來…螳螂坦克的名字是這么來的嗎,螳螂會吞食同類的身體,來獲得能量。
不盡快摧毀它,讓它再接近其它螳螂坦克殘骸的話,到時候要摧毀它恐怕就很難了。
哥哥很快意識到這一點,調(diào)轉(zhuǎn)炮口對準那一輛螳螂坦克,127MM榴彈炮發(fā)射。
咚!
而那輛螳螂坦克吸收掉殘骸后,迅速駛走,炮彈在其不遠處爆炸,榴彈炮爆炸沖擊只剝掉了它剛剛吸收的裝甲,沒能造成有效傷害,也沒靠沖擊波掀起它。
而它開足馬力,飛也似的跑走了。
“該死…..”
127MM主炮的裝彈時間比起76MM主炮要慢上很多,一時間來不及發(fā)射下一發(fā)炮彈,哥哥用12MM轉(zhuǎn)輪機槍掃射它。
鐺鐺鐺鐺鐺鐺鐺?。。。?!
子彈打在這輛螳螂坦克身上,只少少的打掉了一層裝甲片。
接著它駛到另一輛螳螂坦克的殘骸前,金屬碎片再一次的貼了上去。
它吸收的越多,【暗鴉號】就越難以摧毀它。
明明吸收了那么多裝甲,它的速度卻依然不減,最后幾乎從容的從昔日的戰(zhàn)友那里吸取裝甲,雖然無法修復(fù)破損的主炮炮管,但這也讓它從曾經(jīng)的渺小的輕型坦克變成了巨大的由大量金屬破片組成的怪物,體積一下增大幾倍,比【暗鴉號】的車身還要大幾倍。
面對這樣的戰(zhàn)車,哥哥的額頭上溢出了冷汗,眉頭緊皺:
“沒能及時摧毀它,現(xiàn)在就算用ATM導(dǎo)彈也沒法有效傷害它了,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咖盧拍拍緊張的哥哥的肩頭,笑著說道:
“沒關(guān)系的,達以瓦隊長,它的主炮壞了,體積又變得那么大,一發(fā)發(fā)摧毀它就是了!”
聽力咖盧的話,哥哥點點頭:
“沒錯,它現(xiàn)在對我們構(gòu)不成太大威脅,一點點的消滅它就行了!”
這最后的一輛螳螂坦克很不巧的被我摧毀了主炮,不然要是在這個狀態(tài)下還能開炮的話,那威脅程度難以形容。
那輛吸收了大量裝甲的螳螂坦克里的駕駛員顯然意識到了這一點,準備掉頭逃跑。
可是我不會讓它就這樣逃走的,我還有賬要跟你們算,你們對哥哥的戰(zhàn)車開的那一炮,嚴重威脅了哥哥的生命安全。
你們已經(jīng)死了。
野生解放!
我在半空中,在放慢的時間里尋找著這輛被金屬碎片覆蓋的嚴嚴實實的弱點,然后不出所料,整個車身被裝甲蓋的嚴嚴實實,找不到薄弱點。
哼….那又如何。
我扇動翅膀,持續(xù)上升,持續(xù)上升,仍然的持續(xù)上升,直到周圍的景色盡收眼底,直到【暗鴉號】變得和螞蟻一樣渺小,直到能看見遠處的春影城。
上升到感到呼吸困難的高度,我停下了。
然后我調(diào)轉(zhuǎn)身體,頭部朝下,瞳孔縮小眼眶放大,盯緊了那輛即將要從世界上消失的螳螂坦克。
我停止扇動翅膀,將其平放,以滑翔的姿態(tài)下落。
滑翔速度越來越快,最后收起翅膀減小摩擦力,達到炮彈的速度,我也感受到了高速空氣摩擦產(chǎn)生的高溫,但是這種程度的溫度,傷不到野生解放的我一分一毫!
耳邊的風(fēng)聲愈加強烈,吹打著我的耳膜,吹起我的頭發(fā)還有衣物,而這將是結(jié)束這輛戰(zhàn)車丑陋一生的宣告!
呼呼呼呼呼呼——————?。。。。。?p> ……
…..
…..
此時,吸收戰(zhàn)友殘骸的螳螂坦克內(nèi)部,兩個蝶亡幫組織成員穿著夾克,脖子上紋有一只蝴蝶圖案的紋身,而蝴蝶翅膀卻由腐爛的血肉組成,蝴蝶頭部一個驚悚可怖的臉在笑著,伸出的兩根觸角上生長著數(shù)不清的嘴,伸到翅膀哪里,啃食著自己的翅膀的血肉。
此時這兩個家伙正哼著曲兒,個個露出狂妄的笑容,聊著天:
“你說,一下少了這么多兄弟,頭兒會不會生氣???”
另一個乘員抽出嘴中抽著的香煙,丟到一邊,把手放在頭后,靠在副駕駛坐上笑著:
“管他呢,他們又不管我們的事,我們只要開心就好啦,哈哈哈!??!”
“對對,我們回去找人修好主炮,就用這只怪物去搶劫春影城,哈哈哈!”
呼呼呼呼呼呼呼————?。。。?p> “嗯?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越來越近了?!?p> “什么啊…..好像真的有,什么東西啊,引擎壞掉啦?”
呼呼呼呼呼呼呼——咚?。。。。。?p> 而他們的駕座,就在這聲巨響中消失。
吃飽了的螳螂坦克被一束拖著火光流星般的東西砸中頭頂,瞬間產(chǎn)生巨大的爆炸,一時間火光染紅了天空,點燃了周圍的草木,七零八落的金屬碎片破碎開來,散落到空中,落下了火雨,而這輛螳螂坦克,也不復(fù)存在。
看著遠處的火光,哥哥和咖盧睜大眼睛,他們只看見一束快到幾乎看不清的光點擊中了螳螂坦克產(chǎn)生巨大爆炸。
“那難道是….霧婭莎?!不會吧,霧婭莎?。。 ?p> 心急如焚的哥哥,立刻將【暗鴉號】提升到最大馬力,朝小蘑菇云升起的地方快速駛?cè)ァ?p> …….
到達被光點砸出大坑來的位置,哥哥和咖盧著急的跳下戰(zhàn)車,跑到還燃燒的戰(zhàn)車殘骸,不,是一地的戰(zhàn)車碎片處,濃郁的黑煙嗆的哥哥和咖盧幾乎睜不開眼睛,只能瞇著眼睛在金屬碎片中尋找著我的身影。
“霧婭莎!??!霧婭莎?。?!”
“霧婭莎小姐?。?!”
哥哥和咖盧一臉著急的翻開地上的裝甲片,大聲叫喊著我的名字。
尋找了好一會,都找不到我。
“霧婭莎?。?!”哥哥仍然不放棄,大聲喊著。
“我在這。”
“?!”
哥哥對我的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看到的是大坑深處的層層濃煙,而我就從其中慢慢走出來,兩只手各提著某種物體。
“霧婭莎!”“霧婭莎小姐??!”
看到我,哥哥和咖盧都放下心來,朝我跑了過來。
我抬手將手上兩只卑賤的生命扔到前方的地上,哥哥和咖盧停下,發(fā)現(xiàn)我扔出來的是兩個人類。
“這是?”
我拍拍手,擦去灰塵,接著眼神平淡的看著地上的還有著生命的物體:
“螳螂坦克的駕駛員,他們逃過一劫,沒有被我的人肉AGM導(dǎo)彈攻擊炸死,算他們幸運。”
此時我身上的衣物破破爛爛,學(xué)生制服,手套,還是裙子褲襪,幾乎全破了,露出了潔白光滑的肌膚,它們都被我沖下來摩擦空氣產(chǎn)生的高溫?zé)隣€了,我野生解放增強的身體硬度讓我安然無事,只是頭有些昏昏的,但我的衣服可得不到野生解放的加強。
“你這樣太亂來了!霧婭莎!那樣的爆炸,我還以為….”
哥哥走到我面前,按著我的肩頭,大聲訓(xùn)斥著我。
我抬頭看著哥哥的眼睛,我能看到他的眼里有什么東西閃著絲絲光亮。
看來是我讓哥哥擔心了啊,可是任何傷害到哥哥的人我都不會原諒的,碰一下我就用任何辦法讓你們粉身碎骨。
“抱歉,哥哥?!?p> 事到如今哥哥也沒辦法說什么,嘆了口氣,只好放開了我,蹲下來抬頭看著我說:
“答應(yīng)我,下次告訴我好嗎?”
我閉上眼睛露出微笑,對他點點頭,接著轉(zhuǎn)向咖盧,此時他正把眼神偏向別處,沒有看我基本上沒有遮蔽的身體。
“咖盧,我想你應(yīng)該喜歡看現(xiàn)在這樣的我,當然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不會怪你,所以,你會縫制衣服嗎?”
此時我破碎的內(nèi)衣支撐不住掉落到地上,我低頭看了眼,抬頭接著對咖盧說:
“我很喜歡這套衣服,不想換成其他的衣服?!?p> “哎哎??。?!”
咖盧紅到極點的臉幾乎和他的紅發(fā)合做了一體,大概是衣服破破爛爛幾乎沒有遮蔽的樣子比純粹沒有衣服的要更刺激他吧。
然后捂著眼睛轉(zhuǎn)向了別處,面色通紅,吞吞吐吐:
“那…那個,我確實學(xué)過裁縫…..只…只是…..”
“這樣啊,那就麻煩你回去后幫我縫補了?!蔽译S便的回復(fù)了他,接著轉(zhuǎn)頭看著地上的下賤生命體。
“唔?。?!”
聽到這話的咖盧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心里想著:難道說,在我縫好衣服前,霧婭莎小姐會一直保持這種樣子嗎?!
我蹲下來,抓起一個蝶亡幫成員的衣領(lǐng)將其提起,抬頭對哥哥說:
“他們沒有死,那么哥哥,要殺還是怎么樣,你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