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需要先摸清炮神馬拉加爾的實力,為了試探,炎尡潔召喚了一架A-10“疣豬”攻擊機,迫近用機頭35MM轉輪機炮和連續(xù)發(fā)射AGM導彈轟擊,結果是顯而易見的,A-10的攻擊幾乎無法對體型一百米多高的龐然大物構成威脅。
轟轟轟轟!?。。?!
炮神遍布車體的主炮轉動著朝天空中炮擊,A-10僅僅躲過幾十發(fā)就被精確命中擊毀。
試探結束的炎尡潔回來,有些疲憊,對我們說:
“Shit…..馬拉加爾車體沒有能量護盾之類的保護,但是裝甲極為厚重,如果按通常重型坦克的裝甲放大…. Minimum要穿深幾十米的穿甲力度才能有效打穿,攻擊車體來摧毀它幾乎Impossible了,而且它的炮擊有高智能計算機輔助Calibration,如果機動過低,就算是飛行單位也能打中,但可以肯定的是,炮神的車體上,只有Cannon,沒有裝載其它武器?!?p> 咕迪霞納拍拍手,手持虛空稿,滿懷自信:
“既然它的外部有那么多武器,內部一定非常脆弱,只要我傳送進去,破壞它的中樞就可以了!”
“不….”銀音搖搖頭否定“你知道的,諾亞是智能程度遠超人類和浮蓮子的超級計算機,我們能想到的,它也能想到,總之我覺得不會那么簡單,但霞納可以進去看看,有危險可以立刻傳送出來?!?p> 于是咕迪霞納靠近炮神馬拉加爾,用【鷹空閃裂】遁入虛空,潛入到了炮神內部。
……….
嗡!
幾乎沒幾秒鐘的時間,虛空再次被撕裂,渾身是血和彈片的咕迪霞納吃力走出,口吐鮮血,倒下前勉強說出一段話:
“咳…..果然么…..它的內部也全是…..炮塔….”
“霞納?。?!”咕噠耶扶住咕迪霞納,我們攙扶著把她送進了醫(yī)護室。
她的頭頂插入一塊尖銳的彈片,險些傷到大腦,好在只是重傷,沒有生命危險,以現(xiàn)有的醫(yī)療條件很快就能恢復。
目送咕迪霞納進入醫(yī)護室,一號和二號的面色變得更加嚴肅。
“這種敵人不可能沒有弱點,但是….現(xiàn)在我們只能與它周旋,找出擊敗它的辦法?!?p> 這種程度,如果讓焚風反抗軍、我們、天蝎組織全力進攻,就算能擊敗它,受到的損失也是巨大的,之后要對付霍因公司,新人類,蝶亡幫就會很困難。
而且我覺得….炮神馬拉加爾的蘇醒不是偶然,或許…有誰喚醒了它,難不成….。
……..
經(jīng)過半天的觀察,炮神馬拉加爾的行進速度不快,但也足夠在半夜時碾過焚風反抗軍基地還有…….怡清村。
它似乎內置了能源供給裝置,幾乎不需要額外能源就能持續(xù)的運作,但是它的內部相當危險,潛入進去破壞能源供給接近不可能。
如果等到夜晚,讓旭愛魘用【凝融黑暗】強行攻擊它,或許可行,包括我的能力,銀音的鐵幕能力,以及四神的能力,或許能夠擊敗它,但是我們對炮神馬拉加爾的了解太少了,有太多的不確定性,一旦出錯就沒有挽回的機會。
總之….炮神的體型過于龐大,現(xiàn)在反而成了敵在明我們在暗,我們和焚風反抗軍以及天蝎組織商談計劃,然后晚上進攻。
一號和二號會緊盯戰(zhàn)場動向,以做出指揮。
會碾過怡清村嗎……
…….
“一號,二號,我回一趟怡清村,取一些東西?!?p> 我用心靈通訊呼叫他們。
“怡清村是你和達以瓦的家吧…也是,既然已經(jīng)無法阻止了,就只能帶走一些東西留念了,去吧?!币惶枌Υ烁械酵锵А?p> 我仰望著飄雪的天空,走過哥哥身邊,淡淡道:
“我很快回來。”
哥哥有些不忍,但還是點了點頭:
“路上小心,霧婭莎?!?p> 我展開黑漆漆的翅膀,揮動著飛上天空,飛行的氣流擾亂了平靜的飄雪流向,稍稍增添一點混亂感。
…….
呼~
我飛躍海洋,飛躍草原,最終到達熟悉的荒漠,太陽已經(jīng)被神印釋放的紅光遮蔽了,但那股熟悉的灼熱感還是降臨到了我的身上。
我在天空中朝北邊望去,遠遠的能看到一大團煙塵不斷飄散著,軌跡緩慢如同靜止,那是炮神馬拉加爾的履帶揚起的,在這里,透過煙塵,能隱隱約約看到它的外形,比起從衛(wèi)星圖像上來看更有壓迫感,還有那接近震耳欲聾的響聲,仿佛它的履帶下一刻就會碾到我頭上。
我朝下方俯視而去,很快便找到了荒漠中的怡清村,那座秀美的池塘,在這黃沙與荒地組成的地區(qū)里再顯眼不過了。
我稍微收束并停止扇動翅膀,朝下滑翔而去。
……..
踏。
一個我熟練到閉著眼睛都能做的降落,我再次踏上這片生活了十幾年的土地。
我理了理因為風流少許起毛的翅膀和尾羽,環(huán)顧四周,看著這個地方。
獵人事務所,酒吧,池塘,還有家,都是原本的樣子,沒有變化,只不過沒有人在這里,冷冷清清,毫無熱鬧可言。
我回來了。
我閉上眼睛,在心里默念對這個地方的懷戀,還有告別。
邁著輕巧接近無聲的腳步走回家,尾羽隨著我的步伐搖擺著,站在玄關前,抬頭,注視著這個家,或者說,曾經(jīng)住過的本不屬于我的破敗房屋。
…….
嘎吱~
伴隨著陳舊的木板移動聲,門打開了。
我朝里面望去,一切如常,灰塵撒到了每一個角落,給所有東西染上淡淡的灰色。
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只能盡快。
我走進我和哥哥的房間,要說要帶走的東西,也只有承載回憶的照片了。
母親跟我說過來過這里,所以地板上還有著一些腳步踐踏的痕跡。
我坐下在床邊,伸手慢慢拿起相片,擦去灰塵,注視著其中熟悉的面容,回憶著以往的生活。
對不起,父親,母親……
對于我來說,幕鴉是我的真正母親,他們也是,雖然他們已經(jīng)不在了,但是我不會區(qū)別對待的。
短短的傷感一會,我收起相片,鴉影把它放進自己的身體里,接著站起走進父母的房間。
雖然在家時經(jīng)常有打理,但還是耐不過時間的沖刷,里面的事物還是顯得十分陳舊。
把父母用過的東西都帶走吧。
我整理著東西,衣服,還是各種物品,都一件不留的放進鴉影的身體里帶走了。
直到我走近床邊蹲下朝里邊看去,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上鎖的金屬盒….
對了…..這個很早就在了,一直找不到鑰匙,那時候就被我遺忘了,但現(xiàn)在,我有很多辦法打開它,里面…會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