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語氣不對,這也不想袁嫂形容的那樣,司落寒聲線低?。骸安皇悄愦螂娫捊o我嗎?”
葉梨白鼻息輕哼:“對,可是你沒接。”
“在生我氣?”
葉梨白笑:“我怎么敢,只是你出去三天不與我說,合適嗎?回家看不到你,我好空虛,寂寞,冷,都找不到樂趣了。我好想你,想你想得心都碎了~”
“……”司落寒自然不信:“發(fā)生了什么?”
他察覺到葉梨白不太開心。
葉梨白臉色突兀變了,躺下,整個人浸泡浴缸里,只露出一個頭,她看著天花板,平日里勾人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朦朧面紗,實在不理解,活了這么多世,她的命運依舊是令人畏懼,害怕,討厭的妖孽。
這張臉嗎?
女人長得太美就是一種錯。
遭人妒忌,又遭人輕視,好似女人的命就很輕賤。
可如果別人不負她,她又為何負別人。
她詢問道:“落爺,我真的是紅顏禍水嗎?落爺,遇到我之后,你的命運有沒有……”
“沒有?!彼韭浜芸旎卮?。
不知司落寒說得是真是假,葉梨白卻信了,她應該明白在這世界上唯一能救她的人就是司落寒,沒有他,她就死了,就憑這一點她就無條件相信,就算他最后欺騙了她,要她的命也心甘情愿。
葉梨白唇角上揚,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落爺,人家開玩笑的,你可別當真?!?p> “是嗎?”司落寒反問:“袁嫂說你回來很狼狽,洗干凈了沒?”
“……”問她洗干凈沒有??
我的天。
隔著電話也能感受他深深的潔癖了!
“我正坐在浴缸里什么都沒穿,要不要開視頻讓落爺看看?”葉梨白道。
“不用?!彼韭浜槖觳蛔×耍軌蛳胂蟮玫侥欠N畫面。
卻該死的難以自控。
葉梨白還不想從這個話題脫離出來:“可是我不知道有沒有洗干凈,頭發(fā)上要是殘留臟東西怎么辦,豈不是晚上不能睡覺了,我的后背擦不到,好想有個人幫我擦背哦,嗯,總覺得不太舒服?!?p> 畫面感太強,司落寒滿腦子的葉梨白,很想靈魂出竅去給她擦背,把她渾身上下洗得干干凈凈。
這種想法太可怕,司落寒很頭疼,聽得到,摸不著才煎熬,但就算在身邊他也不會去摸,佯裝鎮(zhèn)定:“讓袁嫂來?!?p> 葉梨白小聲說:“可人家很想落爺……”
“葉梨白。”司落寒倒吸涼氣,打斷她的話,話語教育的口吻:“你還小,與男人保持距離,不能讓男人摸你身體?!?p> 瞧他緊張得,葉梨白笑了笑:“落爺亂想什么,我就說我想你了?!?p> 聽到那邊吸了好幾口涼氣,與她說話就很煎熬似的,葉梨白繼續(xù)嬌嗔,裝模作樣:“啊,人家好柔弱,才與落爺說會電話就受不了了,哎呀,我的頭好疼,不知道是不是發(fā)燒了,落爺,你什么時候回來,我不能沒有你……”
司落寒徹底黑臉:“我給你找個腦科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