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發(fā)著燒,拖太久發(fā)燒更厲害,躺在床上,醫(yī)生給他吊了水。
葉梨白沒地方去,跑去酒吧喝酒,怪她酒量太好,喝了很多還是沒什么醉意。
她真的有點不高興,司落寒明明知道她為那個人自殺過一次,為何就不能理解她呢?
但想想,以她的性格,在哪兒都不招人喜歡。
天生妖孽,小時候算命先生就算過,又怎么招人待見。
有人搭訕于她,葉梨白看了那人一眼,真的煩躁得要命,態(tài)度不太好,叫人滾,就不再關注他,繼續(xù)喝酒,喝得有點多,眼前有些昏沉了,果然酒還是個好東西,再怎么厲害的人物也能灌醉。
她走路跌跌撞撞,或許憋了很多氣,拿過手機狠狠摁住那個電話,等手機通了的時候,不等那個人說什么就破口大罵:“你這個混蛋,我什么樣關你屁事,你不喜歡我那么在意我干嘛?難道我就必須活成你想象中的樣子,我會痛快嗎?你就不問問我為什么那樣做,任由別人欺負我,我就不能欺負回去嗎?”
她向來只帶笑臉,不怎么發(fā)脾氣,這下真的忍不住,很想讓他知道,他追求的樣子做不到。
為何要活成別人喜歡的樣子。
“你在哪里?”司落寒嗓音暗啞,有些疲憊,聽到里頭動感的音樂聲,暗查不對勁。
“我在哪又跟你有什么關系,你管得真寬,司落寒,你以為你了不起,我特別討厭你,討厭你正兒八經,一副雷打不動的樣子,難怪你身邊沒女人,那樣很帥嗎?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哈哈哈。”葉梨白醉酒后什么話都敢說,連他這么大年紀處男都來了,又接著罵:“不行就對了,要是哪個女人跟你在一起,就是活受罪,跟你睡在一起必須是一具死尸,免得把床弄亂了!”
“……”
司落寒淡定的問:“在哪個酒吧。”
“我不告訴你,你氣不氣?”葉梨白繼續(xù)笑,就喜歡折磨他。
“我來找你,你待在那里別動,聽到沒?!彼韭浜?。
“我不聽,我不聽!”
說完,葉梨白掛斷了,瞬間有報復的快感。
誰讓他傷她的心,她別的沒本事,折磨人倒是有手段,最恨的就是受到委屈。
不過,她認真的在酒吧等他,潛意識里覺得他會來。
司落寒還在吊水,發(fā)著燒,還得擔心這個小妖精,拔掉針管又開車去找葉梨白。
此刻,葉梨白等得快睡著了,怎么就這么難,等了五分鐘簡直煎熬得……太困難了,實在是困得要命,葉梨白沒有耐心,又拿起她的東西往酒吧外面走,一邊走一邊罵:“司落寒,你就是個混蛋,你說會來找我,你人在哪里,你說我說謊,你也在說謊!”
她一邊走一邊罵,罵了一遍又開始哭,像極了被拋棄的女人。
要是她自己醒來有印象,估計會丟臉死,一身驕傲全因為司落寒而毀掉了。
葉梨白蹲下來系鞋帶,卻見有道陰影在身后,看著不祥,有種不好的預感,不會有人跟蹤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