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受重傷,臉朝地面,磕得門牙還掉了兩顆,疼得哇哇直叫。
司落寒喘息粗氣,蹲下來拉住葉梨白的手:“你怎么樣呢?”
葉梨白沉浸在戲,把自己想象成被輕薄的良家婦女,掙扎的歇斯底里:“不要碰我,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我沒有做過那種事,都是別人陷害我的!”
司落寒凝視她奔潰的模樣,雙手枕著膝蓋,不肯面對(duì)現(xiàn)實(shí),頭發(fā)亂七八糟,身上有些臟,他皺眉,眼底泛著猩紅的淚光,伸手把她裙子上的灰塵拍掉,才敢過去把她抱在懷里,小聲安慰,他聲音嘶啞,又帶著疲憊:“是我,司落寒,現(xiàn)在你安全了?!?p> 被他擁入懷中倒是令葉梨白有些意外,他不是一向討厭臟兮兮的嗎?
而且還不愿意與她親近。
葉梨白清醒過來,喊:“落爺,是你嗎?”
“是我。”司落寒道。
葉梨白眼淚模糊,回?fù)ё∷奁骸拔疫€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嗚嗚,你為什么不相信我,就算我變了,可你也不能說我是那樣的人,我不是,別人說我都可以,你不行?!?p> “我知道了。”司落寒輕拍她后背,安慰她:“今天,對(duì)不起?!?p> 司落寒目光柔和了,寵溺的摸著她的頭。
他確實(shí)不該對(duì)她嚴(yán)重苛刻。
葉梨白沒想到司落寒的心這么軟,一下子就討好了,那她費(fèi)那么大心思干嘛。
倒地的男人懷恨在心,亮出了刀子想要刺他們,葉梨白抬眸看見刀子朝司落寒刺過來,大聲喊:“落爺,小心。”
司落寒敏銳力很強(qiáng),抓住了那男人的刀子,眼底泛著鋒芒,看到他的眼神,那男人頓時(shí)心驚膽戰(zhàn),毛骨悚然,還沒來得及害怕,就被司落寒扔到了墻上,只是在動(dòng)手的過程中,刀子劃過了他的手背,鮮血沿著手背滴落在地上,一滴滴的好似一朵朵梅花。
葉梨白見了,眼睛瞪得老大,敢傷她的人?
氣得她快炸了。
好在她理智,抓住司落寒的手臂心疼的問:“落爺,你的出血了?是不是很疼?”
司落寒無關(guān)緊要:“沒事,男人受點(diǎn)傷不奇怪?!?p> 葉梨白掉眼淚,好似不要錢,哭得稀里嘩啦,果然,司落寒拂去她的眼淚,柔聲道:“多大的人還哭,你別哭,我不疼?!?p> 葉梨白擦掉眼淚:“可我心疼?!?p> 心疼啊,這雙手多矜貴啊,一分一毫都不能傷。
或許他不適于太重感情的話,用沒受傷的手抓住葉梨白,把她牽走,免得被臟兮兮的地方污染了:“等下報(bào)警,我們先走?!?p> 葉梨白乖乖聽話道:“好。”
她隨著司落寒離開,走到車門口的時(shí)候還放心不下,又道:“落爺,我去給你買點(diǎn)藥,你在車?yán)锏任??!?p> 司落寒拿過紙巾擦掉手上的血跡:“你要小心,別走黑路,有事打我電話?!?p> “知道了。”
葉梨白原路返回,在警察沒來之前,好幾腳踢在那男人身上,男人躺在地上已經(jīng)很疲憊了,只能任由她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