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落寒道:“你看著前面,別撞車了。”
他怎么覺得有點危險,太爭強好勝沒什么好處。
葉梨白無所謂:“別怕,落爺,人家車技很好,帶你沖上云霄都可以,別不相信我?!?p> 車開得太快,司落寒抓住扶手,生怕她出什么問題,他開始后悔她開車了,而且夜晚車輛有點多,過了禁止超車的道路,她開始狂飆,只見一輛豪華的跑車像火箭一樣沖出去。
“落爺,你這車性能不錯,開得賊溜快,我都跟不上了?!比~梨白迎風(fēng)大聲道。
好幾個轉(zhuǎn)彎,司落寒差點吐了:“你慢點……”
他還沒來得說完,葉梨白已經(jīng)闖了個紅燈。
“我?guī)泦幔繘]給你丟臉吧?!比~梨白洋洋得意,她帥起來能起飛。
然而,后頭跟著騎摩托車的交警,直嗚直嗚的亮起警燈追了葉梨白兩條街。
最后還被帶到了警察局。
可想而知,折騰得夠嗆,司落寒進警察局有多丟人。
一尊黑氣彌漫的大佛坐于警局,對面的警察不停的做思想工作,教育他們行車需謹慎,兩行淚汪汪的道理。
葉梨白尷了個尬,第一次開車就被帶警局,沒有人與她說超速要接受教育啊。
請去警察局喝了杯茶就可以回家了。
葉梨白小聲嗶嗶,緩解人生中最窘迫的尷尬:“落爺,我開小黃車估計太帥了,人家看我不順眼,你別介意呀,過了明天,今天的事就全忘了,嘿嘿?!?p> 走出警察局,司落寒瞥了她一眼,沉著嗓音,下通牒令:“以后你不準開車!”
說實話,葉梨白有點上頭,還覺得今天的自己特牛批,那么多車被她超過了,不去做賽車手有點可惜。
但是落爺發(fā)話是圣旨,只能偷偷執(zhí)行咯。
很晚,他們才回到家,司落寒撐得有點久,身體出虛汗,他善于能耐,也沒說生病的事,直到袁嫂在門口擔(dān)憂的喊:“哎呀,落爺,你身體怎么樣呢?我都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你就跑出去了,這要是病情加重了該怎么辦!”
葉梨白總算明白了,她說司落寒的臉色怎么不太好,原來生?。骸奥錉敚闵×嗽趺床缓臀艺f,讓我看看到什么程度了。”
她摸了司落寒的額頭。
司落寒微皺眉:“沒事,我去休息就好了?!?p> 他打掉葉梨白的手,明顯不太想她觸碰。
葉梨白跟著他一起,用最原始的方式給他降溫處理,毛巾敷著額頭,坐在一旁看著他。
吊水吊了一半,難道是為找她拔掉了針頭?
醫(yī)生重新幫他扎針,把剩余的輸完,走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葉梨白抓住他的手:“落爺,今天是我不對,我不該打電話罵你,害你生病更嚴重了?!?p> 司落寒凝視著她:“以后不要去酒吧,也不能喝酒?!?p> 憑什么!
她雖然想抗議,但看在他生病的份上,許多違背她原則性的東西忘得一干二凈,還非同尋常的點頭:“行,落爺,你讓我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讓我做什么就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