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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一成了我徒弟了怎么破

醒醒吧少年!你一個反派被炮灰npc套路了?。?/h1>

  此刻業(yè)城某客棧內(nèi)的二樓雅間,張梵梵就著昏暗的燈光下聽完了此次跟著她一路下來的李玉堂師弟給她講的一系列在自己走神期間錯過的前因后果,已然傻眼。

  萬幸的是張梵梵當初只是因為在大殿里只認識李玉堂一個人而隨手把他指來。

  然后就給他丟了一塊自家文峰門的令牌讓他全權(quán)操持打理這兩個月內(nèi)為下山做的一系列事宜。

  而他卻不負所望的全部安排打理的井井有條,截止到自己遇到溫源這個坑貨npc前愣是一點岔子都沒出,真的是著實不易。

  雖說這兩個月也聽他念叨了以前他的過往。

  大概知道了他家三代都是遠近聞名的賬房先生加世代秀才,才會如此對這些事物上手不已,但是自己這么單抽仿佛抽到了ssr卡一般的運氣的確讓她小得意。

  然而這不幸的是,她此次下山來主要辦的三件事的其中一樣,被她估么著是搞砸了……

  張梵梵思前想后,幽幽問向坐在她對面的李玉堂道:

  “白玉堂師弟,你說我現(xiàn)在回去抱上那個溫源的大腿讓他加入我們玉清派還來得及不?”

  李玉堂額頭青筋暴起,他真的是快忍不了了,自他接手此次下山任務(wù)以來,他已經(jīng)快要被這個行為和說話都不和他一個水平線上的師姐搞到了崩潰了。

  起初他本來以為張梵梵指名讓他一同前往是因為覺得他就像掌門說的有什么過人之處被她所發(fā)現(xiàn)。

  所以當時在門派內(nèi),當他們剛前腳從大殿內(nèi)退出來,后腳她就把象征自己本人所有門派權(quán)利的令牌丟給了自己讓自己全權(quán)處理時他還感動了一翻,拼盡全力的操持起了這一眾事務(wù),只為不負她的期待。

  可是自從他發(fā)現(xiàn)她連自己的姓都總是念岔后已經(jīng)十分懷疑她當初恐怕根本不知道掌門究竟安排了什么活給她。

  現(xiàn)如今再看她聽自己全部說完這一系列的事情后這個目瞪口呆的樣子,更讓他確信無疑!

  “晚霖師姐!”

  他嘭的一聲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引得桌面上的茶盞一振,發(fā)出碰撞聲響,他恨鐵不成鋼的站起來沖她說道:

  “你可知這永和堂溫家并非你想的如此簡單!”

  “他們家數(shù)十代基業(yè)都是行醫(yī)售藥,基業(yè)之廣,哪怕是在遙遠的東洲附近都可見掛著他們永和堂招牌的藥鋪?!?p>  “而這缺失的一味紫葉草,早已被他家一手壟斷,與其說他們主動獻上藥材為這次尸疫受苦百姓解毒,倒不如說是我們玉清派除了所托他們也并無它法?!?p>  “眼下城中還有三百多口安城百姓每日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你卻因為自己的不會變通讓他們唯一的曙光都要消滅不見”

  “方才那溫源好言好語時你放如此狠話,現(xiàn)在又說讓人家入我們玉清派,是當真認為凡夫俗子就沒有自己的脾氣張性的么?”

  張梵梵看著這兩個月以來頭一次沖自己拍桌子發(fā)火的李玉堂,有些略微不適應(yīng)。

  雖說她也覺得是她自己之前的失誤導致得罪了本不應(yīng)該得罪的溫源,但是這供應(yīng)藥材這個事情則是他們一早就答應(yīng)的,此時因為私事反悔,很明顯對方也很小人行徑啊。

  算了就算現(xiàn)在拍桌子跟他扯這個,也沒任何意義,不去想想怎么解決。

  她把桌子上被方才一巴掌振的有些不對稱的茶盞蓋合攏,然后抬頭看向李玉堂:

  “事已至此,你覺得我應(yīng)該如何自處?”

  李玉堂緩緩扶著桌子重新坐下,沉思一會兒道:

  “我也不知,我只知這今日來的溫源公子是永和堂現(xiàn)任當家家主溫詠的嫡公子,也就是永和堂的少當家,他說的話自然是一人一下,萬人之上,除了他爹別人都要聽他的。”

  張梵梵聞言接話:

  “那不如將這溫源他爹作為突破口去找他爹商量吧,畢竟養(yǎng)不教父之過,他兒子這么個言而無信的狗德行,他爹總要管吧?!?p>  李玉堂搖頭道:

  “那可未必,這永和堂現(xiàn)任家主也并不是什么德行名聲皆好之人,花天酒地,強占民女為妾諸多劣跡斑斑之事均有他的名聲在內(nèi)?!?p>  “不如說如果不是兩年前上代永和堂當家溫恒突發(fā)疾病暴斃,也說什么輪不到溫源的這個庶子老爹出身的繼承永和堂?!?p>  “而這溫詠接手了永和堂后短短兩年內(nèi),永和堂就接連關(guān)掉了不少的門鋪”

  “外界不少人都在傳言是這代當家溫詠整日迷戀紙醉金迷,花天酒地無心經(jīng)營,才導致永和堂一日不如一日”

  “雖說眼下時間短的確看不出來,也許不出幾年,永和堂壟斷整個大歷王朝藥鋪的局面真的有可能會被終結(jié)?!?p>  聽完李玉堂這番講解后,張梵梵忍不住鼓掌拍手稱贊著此時端著茶水潤喉的李玉堂

  “厲害了白玉堂師弟,這短短時間內(nèi)你如何知道這么多的?”

  李玉堂也懶得糾正她每次都叫錯的姓氏,冷哼一聲道:

  “早在門內(nèi)我們還在準備此行之事時我都已經(jīng)將所有負責各種事項的負責人和家世背景了解過了”

  末了又小聲補一句,“也包括你?!?p>  張梵梵只當沒聽到他這最后一句話問他

  “那既然你也了解這么多了,這個溫源現(xiàn)在住哪你知道不?”

  李玉堂頓時沉默無言看向張梵梵

  “嗯…他還真的知道。”

  半晌后,張梵梵和李玉堂出現(xiàn)在了業(yè)城東市一家高墻大院外。

  門口鑲著金邊的紅燈籠高高掛起,就著燈籠內(nèi)的燭火看到門頭上寫著溫府二字。

  李玉堂看了一眼身邊環(huán)胸而抱佩劍的少女正和他一樣盯著這龍飛鳳舞寫著溫府二字的府宅,忍不住出言詢問:

  “當真要去找溫源?”

  張梵梵點頭

  “是的,你就在門外等我就行了,估么著我一會兒就出來了,大晚上的你別亂跑,你跑了我出來了不好找回去?!?p>  李玉堂一陣無語后又盯著眼前一臉云淡風輕神色的張梵梵道:

  “你可已經(jīng)想到了對策?”

  溫源此人名聲一般,出了名的好色,雖然年紀輕輕但是據(jù)說連小妾都有了四房,再加上他少年心性,你今日這般看輕他,怕是沒那么簡單就解決。

  張梵梵側(cè)目看向身邊這個一臉擔憂狀的李玉堂,語氣帶著幾分寬慰之意答話:

  “這個你放心,就我現(xiàn)在這個長相他都要對我不軌的話,這溫源也倒是真的葷素不忌了。”

  李玉堂見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搖頭嘆息又想說些什么話到嘴邊又止住了嘴,最后一擺手道:

  “你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p>  張梵梵沖他點了點頭,就直接走了過去叫門。

  隨后門便打開,一個看門小廝探出頭來詢問來者,張梵梵向他報了來意后,小廝也未通報,就將張梵梵請了進去,然后大門重新關(guān)閉。

  等門外的一切重回寂靜后,李玉堂無聲無息的站在溫府大門口看著眼前重回平靜的一切。

  他是天生的娃娃臉,素日里哪怕是不言語臉上總是帶著幾分笑意,附帶著臉上的酒窩趁得他人畜無害的模樣。

  而此時他不同往日的模樣,正冷然站在幽靜的大門處,目光里一片幽深,連帶著整個人都冷冰到了幾點。

  他看著門口高高掛起的燈籠處,回想起張梵梵方才在客棧內(nèi)對他說的話

  “只要是人嘛肯定就有弱點,一個人不管再怎么有心眼手段,他本質(zhì)上還是個人,只要是人就會容易妥協(xié),只要是人就有漏洞,所以我們就盡量找找讓溫源能夠妥協(xié)的漏洞吧?!?p>  他收回了自己意義不明的目光,暗聲道了一句:

  “張梵梵,但愿你找到了溫源的漏洞?!?

喵星來的兔子

李玉堂是我臨時更改了一個大綱里的重要角色,雖然我寫了基礎(chǔ)大綱保證自己知道自己在寫啥,但是剛開始我就推翻了幾個任務(wù)點安排初期設(shè)定,哎畢竟是第一次長篇,人物設(shè)定要把握好不可以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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