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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神同屬

第一百五十三章 楚宮行刺

與神同屬 笑飲黃粱 5530 2022-10-18 21:16:20

  輔神臺幸有軟劍在手,劉素年在登極皇位之后有機會翻閱楚宮珍藏的秘籍武學,又有天材地寶進補輔助,小宗師境界是日漸精深,一手火焰刀令輔神臺都不敢直面其鋒,輔神臺沒有想到劉素年如此強悍,但是箭在弦上已經(jīng)不得不發(fā),只能硬拼。

  “輔神臺,你藏的好深啊,差點陰溝里翻船,注定今天是你的死期!”

  “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今天就為冤死的禁衛(wèi)軍報仇!”

  兩人手下毫不留情,輔神臺趁機順手還能斬殺南楚甲士,聽到遠處隱隱約約傳來呼叫聲,必定是楚宮禁軍聞訊趕來,刑無際大喝:“速戰(zhàn)速決~”

  刑無際身體泛起一層金光,鱗狀金甲覆滿全身,楚客一矛刺在刑無際金甲上,崩起一片火花,刑無際手中同樣覆膜細鱗的雙刀,一刀削斷了長矛,另一刀只差分毫就劃破楚客咽喉,楚客反應(yīng)極快,兩縷垂長的鬢發(fā)做了替死鬼,刑無際趁機借力撲向輔神臺,輔神臺正和劉素年交手,擋住了劉素年的視線,他們兩人經(jīng)歷了兩次生死逃亡的配合,早就生出了默契,察覺到刑無際的氣機后,千鈞一發(fā)之際,輔神臺錯身迎上從后殺上的楚客。

  刑無際又以金甲接下劉素年的火焰刀,雙刀起落,反應(yīng)不及的劉素年雙臂離身血流如注,刑無際快如閃電的一刀再次劈下直取劉素年性命時,一桿長槍風平浪靜阻下了這一刀。

  輔神臺在接上楚客時手腕抖落,軟劍瞬間變?yōu)殇h利的長鞭,楚客哪里見過這樣古怪的兵器,受其不備,胸口被洞穿,臨死前向輔神臺遞出畢生一掌,輔神臺躲避不及只能推掌硬接,身體被震飛撞上同樣被震退的刑無際。

  刑無際身上金甲消退,胸口露出兩道火焰刀焚燒衣服后留下觸目驚心的燙傷,輔神臺也好不到哪里,接下楚客臨死一掌的左臂疼痛到麻木,失去知覺,還不知是不是斷了。

  輔神臺和刑無際背靠著背喘息著,劉素年斷了雙臂,疼痛到惱羞成怒,咆哮著:“殺~殺~給我殺了他們,我要把他們碎尸萬段~”

  持槍的上將軍左斯禮一指點在失去理智的劉素年心眉心,劉素年瞬間失去意識安靜下來,左斯禮接連出手在劉素年雙臂周圍封住血脈止血,這一連串的操作只在呼吸之間完成,輔神臺和刑無際都沒機會上前擊殺劉素年,更何況有身位大宗師的左斯禮擋在劉素年身前。

  “好隱忍!老夫都看走了眼,可惜了我這好女婿……”

  左斯禮示意甲士保護劉素年離開,輔神臺哪里會放過機會,輕碰刑無際,刑無際心領(lǐng)神會,在輔神臺殺向左斯禮的時候縱身撲向被層層護著的劉素年,刑無際已經(jīng)沒有足夠的能力全身覆甲,只能把靈力灌輸?shù)诫p刀上,雙刀再次鍍上一層金色,金光破處盡是斷兵殘肢,奈何刑無際一人之勇難破蜂擁而至的楚宮禁軍……

  輔神臺憑借身法和速度以刁鉆靈活的長鞭糾纏著左斯禮,左斯禮雖然身為大宗師,一時間也無法取勝,輔神臺的修為給他的感應(yīng)雖然只是小宗師,實力卻并不遜色大宗師,如果兩人公平交手,他并不確定自己可以贏得了輔神臺。

  輔神臺吃虧在左臂不靈活,影響了他的行動和平衡,但是在無人可及的速度和身法上彌補了這一缺陷,輔神臺暗中焦急的運轉(zhuǎn)靈力活絡(luò)左臂的麻木不適,他暫時無法考慮左臂的受傷情況,只要能用,就算斷了,也無妨。

  輔神臺向后平腰堪堪避過左斯禮扎往他心口的長槍,槍尖緊貼著他的鼻尖掠過,槍刃金屬的寒意刺激著輔神臺鼻尖和眉心,輔神臺飛速轉(zhuǎn)身連環(huán)腳踢在長槍上,借著旋轉(zhuǎn)的力道,輔神臺恢復(fù)大半知覺的左手從地上撿起一把被刑無際砍斷的槍頭藏在手中。

  輔神臺在踹退左斯禮后站定,長鞭揮舞卷向左斯禮,還沒穩(wěn)住身形的左斯禮挽槍如花和長鞭攪在一起,兵器相碰叮當之聲不絕,兩人陷入角力對峙狀態(tài),輔神臺聽到有人高喊:“上將軍勿慌,趙新助你~”

  輔神臺聽得又有援兵趕到,再不走就真走不成了,大喊一聲:“撤~”

  左手用力把槍頭震碎成數(shù)塊,趁著左斯禮聽到他準備撤要阻攔的變力間隙,揚手把碎槍頭撒向左斯禮,左斯禮借槍鞭攪力飛身避開,輔神臺長鞭抖擻松開收回變成軟劍在手,左斯禮瞬間沒了借力失去平衡掉落,穩(wěn)住身形之后,輔神臺已經(jīng)撲向刑無際的戰(zhàn)局,助刑無際脫身。

  左斯禮欲上前追殺,卻察覺下身疼痛邁不開腿,低頭一看,原來是槍頭碎片嵌進了他小腹和雙腿,右腿被直接割斷了腿筋,左斯禮失去重心,以槍支地才不至于跪倒。

  輔神臺的加入令陷入重圍的刑無際壓力驟減,兩人不做耽擱,抽身飛落屋頂遁走,刑無際在起身的一瞬間把雙刀合而成弓,熟練拉接固定好弓弦,順手撿起一把斷槍,兩人落在屋頂?shù)囊凰查g就有箭簇射來,輔神臺抖劍成鞭卷落射來的箭羽,刑無際甩手擲出斷槍插入近處一個軍官的胸口,抄起輔神臺卷落的箭矢,也不知是巧合還是兩人心有靈犀,刑無際回身射箭,箭出手后再隨手一抓又是一支箭矢。

  呼吸之間刑無際已經(jīng)射出了三箭,他的目標很明顯,就是劉素年,在兩人隱沒在宮殿樓宇之前最后一眼,刑無際很確定自己射中了失去行動意識的劉素年。

  身后的追兵越來越多,看到示警信號的禁軍也在試圖阻攔他們,輔神臺確定身后已經(jīng)有至少五個小宗師,刑無際受傷不輕,雖然他沒有吭聲,從刑無際咬緊牙關(guān)忍耐的表情就能看出劉素年那兩道火焰刀的厲害,輔神臺確定自己在擲出槍頭碎片后,左臂再次失去行動能力,肯定是斷了,以兩人當下的狀態(tài),如果被纏住,就是死路一條。

  “再堅持一下,到了楚宮外面制造混亂,找個地方暫時藏身,等恢復(fù)了再混出去……”

  刑無際忍痛咬牙崩出幾個字:“有大宗師~”

  輔神臺收攝心神果然感受到遠處有大宗師的氣機,不過這股氣機很熟悉,心中大喜:“是盈姨!快~我們往那邊去!”

  輔神臺收起軟劍束回腰間,用唯一能活動的右手拉著刑無際向左側(cè)起落飛躍,身后只剩八九個小宗師修為的追兵在宮宇殿閣上跟蹤,他們的速度哪里能和輔神臺相比,漸漸拉開了距離,那些宮中禁衛(wèi)只能在地面上繞行穿梭,遠遠落在了后面。

  輔神臺看到所向披靡狀如殺神的盈稚時,內(nèi)心是激動的,就像在鐘南山時一樣,兩次都是在生死關(guān)頭,盈稚像守護神一樣出現(xiàn)在他面前。

  盈稚看到輔神臺拉著刑無際朝自己奔來,隨手拍飛半座宮殿的屋脊,掀起的漫天磚瓦拍向糾纏著她的南楚守衛(wèi),為首的南楚大宗師已經(jīng)死在她掌下,三個小宗師也都身受重傷掉落下地面,她面前沒有能阻攔的一合之將,盈稚看出了輔神臺兩人都受了傷,化身一道殘影直接出現(xiàn)在輔神臺和刑無際中間,一手推著一個人,向外闖去。

  正當三人向?qū)m外闖的時候,楚宮深處升起漫天大火,火勢最烈處正是輔神臺和刑無際兩人剛戰(zhàn)斗過的沁心園,而沁心園也正是盛夏楚帝劉素年長居之所。

  混亂中隱約聽到有人高喊:“不好,調(diào)虎離山,速回去保護皇上~”

  楚宮的大火燒了兩天兩夜,以沁心園為中心燒了小半南楚皇宮,盈稚帶著輔神臺和刑無際兩人趁亂在封鎖都城的最后一刻混出了城門。

  盈稚還沒來及訓(xùn)斥輔神臺,就聽輔神臺說:“盈姨,我們兩個就地療傷,你速回傳報消息,楚帝劉素年已死,趁南楚新君未立的亂政期速速用兵,機不可失,榮大帥中線大軍行軍路徑基本上都設(shè)置了陷阱,不可輕進……”

  盈稚沒好氣教訓(xùn):“什么時候輪到你發(fā)號施令了,老老實實跟著我回去,你說劉素年被你們殺了,確定么?”

  刑無際忍著疼痛坐到地上倚靠著樹干:“沒死應(yīng)該也是活不久,我砍了他雙臂,臨走時射中了他兩箭,想要活命沒那么容易……”

  刑無際說完不再言語,就地調(diào)息,心愛的刀弓被隨手丟在地上,他沒有精力再顧其它的,劉素年的火焰刀刀意侵入他體內(nèi)后,火辣辣的疼痛感一直折磨著刑無際,正是因為刑無際在戰(zhàn)斗的時候要分出精力封鎖體內(nèi)火焰刀四處游走的刀意,影響了刑無際實力發(fā)揮,才會陷入楚宮禁軍的包圍,雖然他也能殺出來,身上肯定會多添一些刀槍劍傷,內(nèi)傷也更嚴重。

  刑無際這次受傷比在鐘南山時還危險,南楚皇室劉家火焰刀的恐怖之處不是殺敵無往不利,而是在刀意入體之后,火焰刀熾熱的刀意能焚燒受傷者的意志和修為。

  刑無際調(diào)息運功試著把體內(nèi)火焰刀刀意消殺,兩股氣息在他體內(nèi)互相攻伐,刑無際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身體也在不停顫抖,盈稚發(fā)現(xiàn)刑無際的異樣,忙上前察看情況,伸掌按在刑無際后心處運功給刑無際,刑無際在得到盈稚的幫助后逐漸停止了顫抖,他卻發(fā)現(xiàn)在被火焰刀刀意焚燒過的經(jīng)脈比之前更加堅韌,就試著分出靈力供火焰刀刀意燃燒,控制著引導(dǎo)這股刀意游走遍全身經(jīng)脈,盈稚起初也察覺到刑無際的做法,以為刑無際不能控制體內(nèi)氣機,細心觀察卻發(fā)現(xiàn)并非如此,只好靜觀其變,逐漸發(fā)現(xiàn)了刑無際的意圖是要借助火焰刀的熾熱刀意煅燒經(jīng)脈。

  時間過去了一天一夜,刑無際和盈稚保持著起初的姿勢一動沒動,盈稚的臉上透露著疲憊,刑無際的臉色恢復(fù)了正常,突然睜開眼睛的刑無際,眼里雖然帶著疲倦,卻眼光閃閃、神采奕奕。

  起身的刑無際小心攙扶著盈稚:“多謝盈姨出手相助,無際沒齒難忘!”

  “你都叫聲盈姨了,就不要見外,恭喜你修為又精進了,但是怎么感覺你還是小宗師,竟然沒有突破!”

  輔神臺在樹蔭下正烤著野雞,聽到兩人的動靜,拿起不知哪里弄來的水壺走過去:“盈姨,都一天一夜了,你們先喝點水,野雞再等一下就烤熟,這邊還有些野果,我都嘗過還挺甜?!?p>  盈稚看到輔神臺左臂上綁著兩根樹枝固定,知道肯定是輔神臺自己弄的,就動手拆下輔神臺簡單綁扎的樹枝,仔細檢查過確定是胳膊經(jīng)脈受損,并不是斷裂,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楚客這一掌把你左臂經(jīng)脈震損瘀堵,氣勁不能及,我給你運功疏通,休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你忍著點兒,會很疼~”

  輔神臺聽盈稚這么說驚喜道:“沒斷?。繘]斷就好,我能忍住……啊~”

  輔神臺一聲慘叫直接帶出他一身冷汗。

  盈稚調(diào)侃他:“怎么?不是能忍住么,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一聲是什么野獸叫的……”

  “哎~可以動了!”

  輔神臺下意識吃痛左手握住了拳頭。

  盈稚抬頭看看逐漸西落的太陽開口道:“今晚找個地方棲身,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動身回獨門關(guān),我們身處南楚腹地,耽誤了一天一夜,南楚肯定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搜捕,你們兩個不會說楚語,盡量不要開口……”

  “為什么不直接去撫州榮大帥那里,我們要把南楚腹地情況傳遞過去,已經(jīng)耽誤了一天一夜,不能再錯失機會了!”

  盈稚隨手翻轉(zhuǎn)著烤雞平靜道“有人會把南楚這邊的情況送到安國,你的身份現(xiàn)在仍然是西線主帥,既然你已經(jīng)暴露了修為,就在戰(zhàn)場上給自己正名,中軍那里你沒有指揮的權(quán)利,西線才是你發(fā)揮的地方……”

  刑無際反問:“有人會傳遞消息?不是說南楚沒有我們的諜探么,郎云仲自從上次我們掩護他去了羅浮城,安國在金華唯一的情報線都沒了……”

  “你們以為我們闖出楚宮時那場大火是誰放的?”

  輔神臺恍然大悟:“原來劉素年說的隱藏很深的人要刺殺他,并不是他看破了我們,而是真的有其他人要刺殺,原來是這樣,我還一直在想,如果是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計劃,當時他身邊應(yīng)該不會只有楚客一個大宗師!這次能成功刺殺劉素年真是僥幸,我和無際太低估南楚劉素年了,之前我們還準備有左斯禮這個大宗師,杜援堂、穆琛、趙新三個小宗師在場的情況下動手,幸好當時再三考慮,不然真就折在那里了……”

  盈稚強調(diào):“幸好當時沒動手,不然就算你們能出得了楚宮,也沒能力躲開楚地的天羅地網(wǎng),在他們幾個聯(lián)手下,你們很難討到便宜!”

  簡單吃過能算得上晚餐的烤雞之后,盈稚三人小心避開搜捕,找到一個偏僻的荒廢小村子落腳棲身,劉素年登基后施行新政,遷移偏僻和無耕田的村落農(nóng)戶到可開墾新田的地方,現(xiàn)在南楚境內(nèi)有很多這樣荒廢的小村莊。

  這些小村莊也給了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和做無本生意的人提供了安身之處,三人在村外就看到有點點火光,以他們的修為悄無聲息潛近后發(fā)現(xiàn)是一幫山匪剛打劫了一個商隊,同樣走到了這里落腳,村子雖然不大,但也不小,盈稚三人避免節(jié)外生枝,選擇村子另外一個方向休息,他們找到一個保存相對完好,進退方便位置的房子,沒有燃燈生火,簡單收拾過之后三人在山里獨有的蟲鳴聲中入睡。

  一夜相安無事,可是天亮后就出了狀況,不知哪里跑來的家雞在啼陽打鳴時打擾到了山匪,一幫睡的正香的嘍啰被領(lǐng)頭的老大踹起來,射殺攪擾清夢的罪魁禍首下酒。

  一幫嘍啰罵罵咧咧的追著兩只野化的家雞到處跑,還真是巧了,最后竟然被堵在了盈稚他們休息的房子,一只直接從破了一個洞的窗戶里飛進了屋里。

  也是盈稚他們?nèi)硕继哿耍逓楦呱畹挠梢呀?jīng)十幾年沒有睡這么沉,幫助刑無際運功對她精力消耗太大,刑無際也是重傷初愈,輔神臺守著他們兩個一直沒休息,山中蟲鳴夜響好像能催眠一樣,三人一覺睡的深沉,雞驚慌失措的啼叫聲吵醒了三人,警覺的盈稚聽到屋外嘈亂的呼喊聲和踹門的腳步聲,想要離開也是來不及了。

  兩個持刀裸著上半身的漢子先后跨進屋里,沒想到屋里還有人,一瞬間錯愕之后露出了流氓無賴的本性。

  “呦呵……還有個美娘子,這一大早就碰到這好事兒,昨天晚上的夢,成真了嘿!兄弟們!帶回去孝敬老大,老大吃肉,我們也有湯能喝不是?嘿嘿……”

  猥瑣的笑聲響滿了屋里屋外,外面的嘍啰迫不及待的往屋里擠,都想能先占上些手腳便宜。

  輔神臺生活在豪門深宅大院,哪里聽的下這樣的污言穢語,而且還是在說他尊敬的盈姨,當時就發(fā)怒起身,抽出腰中軟劍,抖腕甩成長鞭,屋里五個嘍啰瞬間身首異處,盈稚想要制止輔神臺,輔神臺已經(jīng)閃身出了屋子,只聽外面想起幾聲慘叫,想來外面的嘍啰也是活不成了。

  盈稚和刑無際前后走出屋子,看到屋外躺了十幾個傷口還在噴血的尸體。

  “神臺,趁他們還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先離開,制住他們就可以了,沒必要殺了他們!”

  輔神臺冷漠道:“留著他們也是禍害良民百姓,就當為民除害了!”

  盈稚從戰(zhàn)亂中走過來,深知百姓生活不易,她很少對修行者以外的人下殺手,不是對敵人的仁慈,確實是于心不忍,如果是修行者,作為她的敵人,盈稚肯定會施以最犀利的手段。

  “快走!有人過來了,看天色,今天會有大雨,我們要趕在大雨前盡快趕路,找到下一個落腳的地方!”

  “盈姨,你怎么知道今天會下大雨,這天氣不是挺好嗎,看還有朝霞呢?”

  和輔神臺并排跟在盈稚身后趕路的刑無際嘿嘿一笑:“這個我知道我們鄉(xiāng)下有句諺語,叫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里,盈姨,是不是這樣子~”

  “差不多就是這情況,諺語是歷代先人總結(jié)出來的生活常識,早晨看到很厚的火燒云,天空中水氣很重,十有八九會有大雨,行軍打仗很多時候都要看天氣,這些常識很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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