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按這個價(jià)拍就行了
那裘先生聞言甚是驚訝。
“小公子,你可得考慮清楚啊,這林氏如今還有案子在身,名聲……”說著他捂著嘴小聲道,“名聲可是十分不堪啊,你用這八十萬兩買他們的商鋪和田莊,那可是萬萬的不值當(dāng)啊!”
林越清聞言只笑了笑沒回話,將對牌交給云鳶。
云鳶接過對牌將它遞給了那賬房先生。
“先生就按這個拍價(jià)就行了!”
那姓裘的賬房先生看了看小仆從云鳶,又看了看那一躺一臥的兩個俊俏公子,慎重又問了一遍。
“八十萬兩?”
“是的,先生!”云鳶回道。
裘先生聞言唉聲嘆氣搖了搖頭伸手接了對牌,將上面的編碼記在了對簿上。
“請公子簽名!”裘先生看冤大頭的表情看著林越清道。
林越清起身上前,在那記賬簿的收據(jù)落款下寫上了周巡兩個字!
裘先生收好了收據(jù),抬手對林越清一揖。
“恭喜公子喜得林氏米鋪七間,酒樓五間,酒坊八間,布莊七間,田鋪三百畝,田莊十棟。”然后他翻了翻地契后面的附頁道,“家奴無,家婢無!”
說著他又是一揖手。
“公子是自己將錢給林氏,還是我們銀號代轉(zhuǎn)!”
林越清擺了擺手。
“林氏派的人呢?我給他就是?”
裘先生聞言看了一眼身后的褐衣仆從。
那仆從進(jìn)了小門,不一會兒就打開了房間的一通雙開的暗門。
“公子請進(jìn)!”他恭敬道。
林越清看了一眼墻壁上打開的暗門,帶著云鳶和銘九就要進(jìn)去,剛行至門前,突然出現(xiàn)了兩個棕灰色衣服的侍從將云鳶和銘九攔了下來。
“兩位稍等,內(nèi)室只有您們公子一人能進(jìn)!”
說著那褐衣仆從就關(guān)上了門。
內(nèi)室里很氣派隆重,林越清剛進(jìn)去沒一會兒,那位姓球的賬房先生帶著翁老走了進(jìn)來!
他上前對林越清抱手一揖手,相互介紹道:“這位是林氏的管家,這位是今天的買家,二位按照簿子交接了錢,周公子您就能拿田契地契了!”
翁老接過簿子看了一眼,一臉驚訝的看向林越清。
“公子當(dāng)真要用這個價(jià)買我們林家的鋪?zhàn)雍吞锴f?”
林越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是八十萬兩銀票!”林越清拿出一個長方形的錦袋,里面放著八張一百兩的銀票。
八百兩的銀票和十萬兩的銀票看著很像,翁老沒拿出來,背過身低頭翻了一會兒就收了起來,趕忙就拿出了腰間府里的大印。
“在哪兒蓋章?”他問向一旁的癡癡望著的裘先生。
裘先生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將契約書遞了上來。
翁老蓋了章將大印收了起來,轉(zhuǎn)身對林越清深深一拜。
“以后林家的商鋪田莊就交給公子了,愿您將林氏家業(yè)改天換地之后,再得無上風(fēng)光!”
說著他起身對裘先生抱了抱手。
“我們小姐還在府上等我回信,就不多留了,今天辛苦裘先生了!”
裘先生回禮抱了抱手。
“客氣了,應(yīng)該的!”
說著翁老微微頷首,便退出了內(nèi)室。
林越清也出了內(nèi)室?guī)е气S和銘九下到一樓。
永輝銀號在她的底銀里扣了八百兩,交還了二百兩銀子之后就收回了對牌,隨后就將進(jìn)門時(shí)扣下的明蟄的市籍和林氏的地契房契恭恭敬敬交給了她,三人便出了銀號,往著第三日看燈會的人流里走去。
三人在外面游蕩了好一會兒,七拐八拐甩下了身后銀號派出來的尾巴,三人才回到林府。
只過了不一會兒,春華駕著馬車匆匆從林府門前路過,往永輝銀號去了。
春華下了車,急急跑進(jìn)了永輝銀號。
“掌柜的,林氏的田契店鋪怎么就賣給別人了?”
她找到一樓的掌柜,帶著怒火問道。
那掌柜的笑了笑道。
“有人花了大價(jià)錢,我們?nèi)羰遣毁u給您們留著,豈不是砸了我永輝銀號的招牌!”
春華聞言急道。
“可是我們不是另交了一萬底銀了嗎?”
那掌柜的聞言一聲嗤笑。
“人家可是出了八十萬兩,你這一萬兩……還是趕緊拿回去吧!”
春華聞言緊抿著嘴,見掌柜的態(tài)度強(qiáng)硬,忍下心中怒火只好軟下語氣問道。
“那掌柜的總要告訴我們是誰打下了我們薛氏的莊?。 ?p> 掌柜的聞言凝遲了一會兒,道。
“我只知那公子姓周,其他旁的我一律不知!”
他倒是也想知道那個出手就是八十萬兩的公子究竟是什么底細(xì),可這人派出去不一會兒就跟丟了,他也實(shí)在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公子姓周,名巡。
春華聽見那周字,正要開口問是哪里人氏,這掌柜的一甩手就迎上了門口的一位客商,春華見實(shí)在問不出什么,只好愁著一張臉出了銀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