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帶任何的幫手,多瑪孤身一人拿著長矛來到了野狗的洞穴前。
他要親手打敗這只殺父仇人,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已經(jīng)逝去的父親。
很快,那頭野狗便出現(xiàn)在了洞口處,它那被多爾刺瞎的一邊眼睛上,甚至還殘留著當(dāng)年那柄長矛的矛頭。
他們互相注視著對方,仿佛都感受到了彼此內(nèi)心里的怒火。
汪!
這回,是野狗率先出擊,它沒有采取任何的戰(zhàn)術(shù),徑直朝著多瑪奔來,仿佛要憑借著身體優(yōu)勢,將其打敗。
面對野狗干脆直接的攻勢,多瑪沒有選擇硬扛,而是側(cè)身閃過了它的撲擊,手中長矛猛然朝著對方脖頸刺出。
然而,手中的長矛僅僅沒進去了半截,便無法再刺入半點,這只野狗皮肉的厚度跟韌性,遠超他之前遇見過的所有獵物。
他的力量,還不夠!
還未等他收回長矛,野狗的前爪已經(jīng)朝他拍來,躲避不及之下,他的身軀竟然被拍出了好幾米的距離。
唔~
摔倒在地的多瑪發(fā)出了一聲悶哼,他能感覺到現(xiàn)在的自己根本毫無勝算。
看到這種情況,周義難免有些擔(dān)心,好不容易有個自己看好的家伙,難道這么簡單就沒了?
說好的領(lǐng)悟力量真諦呢?
他一邊感慨,一邊繼續(xù)看向沙盤中的戰(zhàn)斗。
“力量的真諦到底是什么?”
倒地的多瑪看著朝自己奔來的野狗,內(nèi)心不禁回憶起之前在山林中的一場場戰(zhàn)斗來。
他能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觸摸到了那層境界的邊緣,只要自己能夠領(lǐng)悟到力量的使用方式,就能夠打敗這頭最強大的野獸。
力量的真諦...
他盯著向他迅速奔來的野狗,似乎有了什么領(lǐng)悟,
野獸的力量為什么比我們強呢,難道只是因為他們身體比我們強壯嗎?
他陷入了思考,這個時候世界在他的眼里,仿佛變得緩慢起來。
野狗的動作,在他眼中變得一清二楚,奔跑時四肢跟身體的配合,力量的爆發(fā)點,都被他盡收眼底。
如果我也能向它一樣,能夠把身體上的力量凝聚到一點爆發(fā)出來.....
想到這,多瑪心中所有的疑惑在此時瞬間開朗。
就是這個,把身體的里的力量凝聚起來,然后在瞬間爆發(fā)!
領(lǐng)悟到這一點的多瑪,面對即將撲到身上的野狗,四肢瞬間發(fā)力,頓時整個人便向后翻了個身,輕松的躲過了對方的攻擊。
汪!
眼見多瑪閃過了自己的猛撲,野狗自然沒有放棄,前肢發(fā)力,張著兇惡的大嘴就要朝他咬來。
呼~
面對襲來的野狗,多瑪竟然沒有半點畏懼,只見他深呼一口氣,右手握拳如同閃電般揮出,正正擊中了野狗的頭部。
咚!
伴隨著一聲悶響,面前的野狗的竟然在這一擊之下,直接倒在了地面上。
一股莫名的暢快感,從身體各部位傳來。
他能感覺到,自己好像發(fā)生了某些奇怪的變化,身體里似乎多出了一些熱氣,在四處流竄著。
而沙盤外的周義,在此刻也察覺到了自身的變化,跟多瑪一樣,他的身體內(nèi)也出現(xiàn)了一股熱氣。
“怎么回事?”
周義急忙向管理沙盤的主腦詢問。
“您的沙盤上剛剛出現(xiàn)了一名初階武者,作為沙盤的主人,您的力量感悟同樣也獲得了提升!”
初階武者?
聽見這個回答,周義顯得有些喜出望外。
那家伙,竟然真的突破了極限!
感受著身體內(nèi)的熱流,周義不禁有些躍躍欲試,這還是他第一次從沙盤中獲得力量的提升。
是個正常人都想要看看自己的力量提升了多少,他自然也不例外。
如此想著,周義便從房間的角落里翻出了兩只十公斤重的杠鈴來,這是他老爸留下的,平日里連搬起來都費勁。
如果自己的力量真的變強了的話,那拎動這兩個鐵疙瘩應(yīng)該不成問題。
嘿!
周義雙手伸出,抓住冰冷的杠鈴,雙手使勁,硬是將其拿了起來。
“好沉!”
感受到杠鈴的沉重,周義立刻就將其放回了地面上,這感覺分明跟之前一模一樣。
說好的力量增強呢?
他感覺自己好像是上當(dāng)受騙的吃瓜群眾,急忙向沙盤主腦詢問起原因來。
………
沙盤主腦沉默了一會,這才慢慢的向周義解釋起這件事情的具體原因。
原來,沙盤里面的突破分為兩種,一種是單純意義上的力量增強,而另一種,則是在力量使用規(guī)則上的感悟。
剛才多瑪?shù)耐黄?,就屬于后者?p> 由于他本身的力量并沒有發(fā)生變化,所以星寒只白嫖到了力量的使用規(guī)則。
“我體內(nèi)的那些熱流,就是力量的使用規(guī)則?”
周義有些不可置信,他除了感覺到那是一股熱流以外,其他的什么都沒有發(fā)覺。
力量的使用規(guī)則,難道是運行路線?
他思索了下,似乎有些明白了,隨即伸出右手,按照熱流在體內(nèi)的運行線路,用盡全力,猛的揮出一拳。
咔嚓!
只聽見一聲脆響,他的整條手臂由于使勁過大,肩膀,手肘,手腕,竟然全都脫臼了。
我TM……
感受到手臂傳來的劇痛,周義心里那個后悔啊,這哪里是什么力量運用法則,分明是自殘法則。
早知道就不亂試驗了!
他收起房間里的修真沙盤,耷拉著自己半殘廢的手臂,急忙趕去外邊的醫(yī)院看看。
來到醫(yī)院,周義在掛號處本想掛個普通號,卻不料值班的漂亮護士說今天只有專家號。
“專家號,哪里的專家,治脫臼拿手嗎?”
周義自然有些舍不得這專家號貴20塊的掛號費,隨口跟她問了一句。
“德國骨科專家,治斷手?jǐn)嗄_倒是挺在行,你這脫臼嘛,還得瞧瞧!”
護士小姐開玩笑的回了句,隨即把辦理好的排號遞給了他。
幸好晚上人不多,馬上就輪到了周義,負(fù)責(zé)給他看病的是個有些年紀(jì)的大叔醫(yī)生。
“年輕人,你這手怎么搞的?”
一看到星寒這脫了三節(jié)臼的右手,大叔醫(yī)生馬上被嚇了一跳。
正常人也就脫一節(jié),他這硬生生就脫了三節(jié),任他怎么想都想不到對方是以什么方式搞的。
“我…那個……”
面對醫(yī)生的詢問,周義想了好一會,也沒想出個合理的接口來,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
嗷!
趁著周義思考分神的時候,醫(yī)生托著他的肩膀,猛的一抽,率先給他接上了肩骨。
“給我接上之前,能不能先說一聲?。 ?p> 周義面容扭曲的向醫(yī)生哀求,這沒有心理準(zhǔn)備的接骨,疼痛程度可不比脫臼時差。
“行行行!”
醫(yī)生剛回答完,順手一推,又幫他接上了手肘的脫臼,頓時又是一陣劇痛。
啊~
我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