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從未看清過夢中女子的面容,可是那種感覺絕對不會錯!
看著還未察覺到他存在的少女,殷未離的眸里一片暗涌,他朝少女快速涉水而去。
而還在練習閉氣的沈喬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靠近,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殷未離,深吸一口氣,正要再次潛進水里面,胳膊就被一股大力抓住了。
她下意識回頭,入眼看見眼眸里風起云涌的殷未離,緊緊抓著她:“你叫什么名字?”
沈喬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跟著容術在軍營里呆了這么久,她自然是認識殷未離這個太子殿下的。
她嚇壞了,臉蛋慘白,甚至連尖叫都忘了。
殷未離看著少女被嚇得泛出水霧的眼睛,心頭涌起一股很奇異的感覺……有點脹,又有點澀,好像泛甜,可又發(fā)酸。
他竟有些形容不出這新奇的感覺,只微微緩和了聲線:“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會在這里?”
沈喬回了神,開始掙扎。
殷未離輕而易舉的制住她,水波蕩漾間,看見她鎖骨往下,及至腰腹,全都纏著一圈紗布,他有些驚訝:“這是什么?為什么要纏這個?”
他出身高位,身邊多的是阿諛奉承的人,再加上心中對這個女子總有一股熟悉感。
潛意識里總覺得她是為他而來,否則漠北這樣的苦寒之地,怎么可能突然出現(xiàn)被嬌養(yǎng)得如此水靈的少女?
且早不出現(xiàn)晚不出現(xiàn),偏偏在他要離開的時候出現(xiàn)。
殷未離并沒有要放她離開的打算,甚至從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就把眼前少女當做了自己的所有物。
他沒想過對方會不喜。
民間出身的女子,能得到堂堂太子的寵愛,這是何等尊榮?
她應該感激,順從,討好,只為他一人綻放。
他將手放在少女肩上,伸手要去解她身上的紗帶。
離得近了,少女毫無瑕疵的肌膚映入瞳孔,殷未離狹長眼眸微微瞇起,常年冰涼的身體都仿佛被溫泉暖到了,渾身開始發(fā)熱。
沈喬掙不開他的束縛,咬緊牙關,一記撩陰腳開始蓄力——這是她唯一會的一招,是容術教她的。
容術說了,她這么笨,學多了學不來,不如只學一招,勤加練習,遇到危險時也不要一開始就發(fā)難,得趁其不備,說不定反倒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沈喬很認真的把話記住心口,并且反復練習。
少女突然停止掙扎,乖順的站在水里,這讓殷未離如同置身火焰,他的手微頓,轉(zhuǎn)了個方向,挑起少女下巴,俯身便貼了過去。
就是這個時候了!
沈喬抬腿!
殷未離只穿著薄薄的褻褲,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這一下,抓著沈喬的手瞬間就松開了。
沈喬見他不倒,又補了一腳,猝不及防的殷未離根本沒想過這個少女會反抗,第二腳又實實在在的挨了。
他重心不穩(wěn),往后跌進水里,濺起一片水花。
沈喬也不敢多待,慌慌張張的從水里爬起來,抱著自己的衣服,連穿都來不及穿,就那么裹著束胸帶和小褻褲,像個成了精的野人參一樣,渾身發(fā)光的跑了。
跑出幾步,她覺得不對,又回頭,把殷未離的衣服一并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