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琪雅的小腦袋小雞啄米般地點了點,一副我很聽話的樣子,但那嘰里咕嚕四處亂轉(zhuǎn)的眼睛,也不知她在想著什么奇奇怪怪的鬼東西。
坎貝爾也看見了,無奈地搖搖頭,這個小搗蛋豬,總是這么的無憂無慮的,想想自己,坎貝爾有些黯然神傷,自己的命運從來都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不過,看著又開始蹦蹦跳跳地跑掉的琪雅,坎貝爾臉上露出了老媽媽般的笑容。
‘只要你能開心,天空就會晴朗。’
“誒~對了姐姐,那件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啊?”
突如其來的琪雅的一句問話,使坎貝爾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下來,你不是跳走了嗎?還回來干什么?
“嗯,姐姐想想~還是算了吧,畢竟沒有經(jīng)過人家的同意啊?!?p> 坎貝爾心虛地兩眼左右漂移著,猶豫的說道。
“經(jīng)過了!我那天晚上問過那個小哥哥,他說他想娶你!還將你打暈后準備生米煮成熟飯呢!還好我當時奮力阻止了小哥哥,要不然姐姐你就哼哼哼了!”
坎貝爾臉頓時就變得紅撲撲的,像桃花一般的紅,讓人想輕撫一下。
“瞎說,他當時將我打暈是有別的重要的事,哪有你說的那樣??!”
“有呢!我看見小哥哥一直盯著你看,分明就是想親親啊,嘻嘻!”
琪雅手舞足蹈的興奮說道。明亮的大眼睛都彎成一個月牙了,配上琪雅肉嘟嘟的小臉,說不出的可愛。
坎貝爾臉上紅的已經(jīng)就像火燒一樣了,感覺如果有一個地洞的話,她一定會鉆進去的,沒有地洞也要創(chuàng)造地洞,讓她鉆進去,而后惱羞成怒地嬌斥
“琪雅!你現(xiàn)在再不走,今天你就別想出去玩兒了!”
琪雅兩眼放光地看著坎貝爾,姐姐的臉竟然還可以這么紅!她還是第一次見呢,怎么辦?怎么辦?好想親親啊,木嘛一下,可以快樂死琪雅呀!
不過聽到后面坎貝爾說的話后,琪雅的心一下子就揪緊了,想起曾經(jīng)姐姐不讓自己出去玩兒的恐懼。
?。∫餮诺拿?,什么親親啊,快樂啊什么的全被琪雅拋在腦后了,兩只不長不短的腿撒起丫子就往家里跑。
“啊~姐姐不要啊,我再也不敢說了~”
邊跑邊喊的,可以鍛煉肺活量。
坎貝爾看著琪雅逃跑的背影,‘哼’了一聲,而后好像又想起了什么
“等等!”
琪雅趕緊剎住車,疑惑的轉(zhuǎn)過身來
“嗯(↗)?怎么了姐姐?”
“你剛才唱的歌是誰教你的?我怎么沒聽過呢?”
琪雅歪起小腦袋回憶著
“哦,那個啊,那是小哥哥那天晚上教我的,說這個歌很適合我?!?p> 坎貝爾詫異了一下,又是他嗎?點點頭
“你去吧~”
“好噠,那我走了姐姐?!?p> 坎貝爾頷首輕點
“嗯”
琪雅確認了之后轉(zhuǎn)身噠噠噠的離開了門口。
只??藏悹栆蝗耍谀抢镬o站了一會兒后,又看向了丘林城的方向,就這樣沉默的看著,雙眸中閃著說不出的復(fù)雜情感,腮邊幾縷藍色發(fā)絲隨風輕撫著紅暈已經(jīng)逐漸淡下來的臉頰,坎貝爾慢慢地,將潔白如玉,纖細如柳的手指輕輕劃過自己的誘人紅唇
‘想親我嗎?’
坎貝爾精美無暇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恬靜溫柔,可謂是‘有美一人,宛如清揚。妍姿巧笑,如媚心腸?!?p> ‘嗡嗡嗡’,周圍環(huán)繞的蜜蜂打亂了坎貝爾的想法。
回過神來的坎貝爾羞澀地低頭笑了笑,轉(zhuǎn)身蓮步輕移地走進了里面。
又是‘吱呀’一聲,大門關(guān)上了,蜜蜂們沒有跟進去,在原地晃悠了半天,找不到可攻擊的目標后,紛紛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花叢中,等待著再次有人闖進這百花中,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深夜。
丘林城。
丘林學(xué)院。
丘林圖書館。
在馬里其和殺手們周旋時。
可可酒與喬治·德恩打了一天的雪仗后。
可可酒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圖書館里,依舊沒有開燈,看來小薩已經(jīng)先睡了,可可酒輕車熟路地走到床前,躺下,開始閉起眼睛睡覺。
‘不對!’
可可酒睜開了眼睛,看向桌子處,那里沒有人,小薩也不再那里趴著。
‘難道~他今天又丟夠了四本書?現(xiàn)在在上面打掃衛(wèi)生呢嗎?’
嗯,應(yīng)該是這樣了!
可可酒又重新閉上了眼。
圖書館里一片寂靜,只有可可酒睡覺的呼吸聲一聲一聲的。
就這樣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后,可可酒睜開了眼,看向了圖書館門口,他剛才感覺到有人經(jīng)過了門口,而后又離開了。
晚上的圖書館是不關(guān)門的,隨時歡迎著學(xué)員來鍛煉演技,可可酒下了床,走到門口,看到那里有一個石頭,石頭下面壓著一張紙條。
可可酒挑了挑眉,難道又是大晚上的那些男學(xué)員睡不著覺,偷偷來給我的情書嗎?
可可酒翻了翻白眼,無聊,沒有去管那張紙條,轉(zhuǎn)身向著樓上走去,那個死老頭,就不能留到明天再打掃嗎?非得今天晚上掃。
就只是確認一下,看到小薩在樓上就可以了,可可酒感覺今天晚上格外的不對勁。
安靜,太安靜了!平時就算小薩熬夜完成任務(wù)的話,也會偶爾聽見掃帚掃地的沙沙聲,雖然很微小,但可以讓可可酒的心神安寧下來,讓她睡著。
可是,今天可可酒都將自己的呼吸聲降到最低了,等了好長時間,還是沒有沙沙聲,難道是小薩為了讓我睡著,特意減小了聲音?
可可酒心里美美地想到,哼哼!那這次就原諒他不請假陪我打雪仗了!
可可酒走到二樓后,看著黑著燈的二樓,沒有;
繼續(xù)向上走,三樓,沒有~;
可可酒這時已經(jīng)快慌了神,步伐都變慢了許多,一步一步地向著四樓挪去。
當上了四樓時,看見四樓也是黑著燈,沒有一點兒聲音,可可酒徹底慌了,眼淚止不住地從眼眶里流出,她這時也管不上眼淚是否經(jīng)過臉龐了。
可可酒慌亂地站在四樓入口處,四樓的黑暗像要將她淹沒了一般,
‘小薩,小薩~難道連你也~討厭我了?不要我了嗎?’
剛剛建立起沒幾天的信仰仿佛如洪水般的崩塌了。
“怎么了?小丫頭?!?p> 就在這時,一聲叫聲將可可酒從悲傷中拉了出來。
可可酒看向前方的黑暗處,一個佝僂著腰哦輪廓出現(xiàn)在那里。
“狂,狂老~你知道,小薩去哪了嗎?”
可可酒眼中帶著最后一絲希望,抽噎地問道。
“小薩?哦,馬里其啊,你不知道嗎?他不是和你約~不,打雪仗去了嗎?”
可可酒疑惑著
“打雪仗?我沒有見到他呀?”
“沒有?他今天上午跟我請假,說是有事要去辦,我還以為他是陪你打雪仗去了呢?!?p> 可可酒認真了起來,小薩以前是從來都不說謊的,只有偶爾的開玩笑才會說,但現(xiàn)在,小薩竟然說謊了,他說要找我打雪仗,可他也沒有來。
那他這是去哪了?上午的時候,也就是說小薩這一整天都不在圖書館啊,那亻~不對,那張紙條!
可可酒想起了那張紙條,那不會就是小薩給我的吧?誒哇,我可真傻!
想到這,可可酒趕緊奔下了樓,直沖一樓門口,狂老也覺得事情有些不簡單了,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走了下去。
‘咚’的一聲,距離一樓樓低還有十層臺階的可可酒直接就跳了下來,一樓樓底的地板如果能說話,一定會說一句‘我勒個去!’
可可酒跑到門口,看到那個石頭還在,放下心來,拿起了石頭,忐忑地將下面的紙條拿了出來
‘小薩,這是~要約我嗎?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呀,該睡覺了,約我干什么???哼哼,讓我看看。’
正在打開紙條的可可酒又止不住的yy。
‘我是接受呢,還是不接受呢?好糾結(jié)??!’
可可酒的臉上已經(jīng)露出了幸福的微笑,然而當她打開紙條看清里面的話時,笑容凝固了,呆滯了很長時間,轉(zhuǎn)而露出了一副憤怒和焦急的神色。
接著她將紙條一扔,就化為一陣風,瘋狂地沖向了外面。
這時狂老也下來了,看見可可酒的反應(yīng)之后也意識到出事了,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然而,狂老沒有先去看那張紙條,而是瞥向了可可酒離開的方向,
“誒~一個個的,都不讓我省心??!”
說著,狂老的手舉起拐杖用力向下一震,狂老周圍的綠色元素因子化為光點兒瘋狂匯集在杖尖砸著的地下。
只見杖尖處逐漸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綠色復(fù)雜魔法陣在快速旋轉(zhuǎn)著,魔法陣的轉(zhuǎn)速越來越快,快到肉眼看已經(jīng)成了一個綠色的圓盤后,突然沉入地底消失不見。
外面,可可酒正在化為一陣風向著學(xué)院大門處狂奔,只有一個模糊的女子輪廓能看出那是一名風近戰(zhàn)法。
由于天黑,可可酒沒有注意到在她前方不遠處的地面下一陣蠕動,仿佛有什么東西在下面一樣,當可可酒奔到那片蠕動的地面上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