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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手指大劫案

第三十八章 做戲要做全套

金手指大劫案 當(dāng)年小喬 2040 2019-10-17 20:34:25

  佘雪使得是詠春中的尋橋,以棱形路線上前,拳非??欤由纤獾牡勾?,攻擊十分犀利,若沒有碰上謝智,也算是格斗界的一把好手。

  謝智沒有和她較量套路,向后閃了兩步,左臂順著她的力氣輕輕受了她一拳,但與此同時,謝智的右勾拳也狠狠地夯在她的太陽穴上。

  太陽穴是人頭骨最薄的部分,只有一毫米來厚,一般人挨了這一下足以致命。

  佘雪受了這一擊,左邊太陽穴往里凹,跟個橡皮泥似滴,整個臉都變成了“匚”字形。

  雖然隨著謝智收拳,她的臉形也回了位,不過大腦受到重?fù)?,搞的她難免頭暈?zāi)垦!K箘呕瘟嘶晤^,有涎水垂下,拿袖子擦了擦,盯著謝智一聲低吼,復(fù)又撲了上來。

  她臨時失了神智,這一撲更是沒有章法,在謝智這種高手眼里還不是漏洞百出,還沒等碰到謝智,迎面又中了一拳。

  而她因為身矮臂短,連謝智的衣服都沒有碰到,便仰天跌了回去。

  這一拳,謝智準(zhǔn)備很充分,用了十二分的力,佘雪的上下顎骨、牙齒都被打得凹了進(jìn)去。

  顱骨是一體的,被打扁會彈回去,牙齒不跟別的骨頭連著,被打進(jìn)去復(fù)不了位。搞的她活像一個九十歲沒了牙的老太太。

  謝智收了拳勢,朝佘雪笑著說:“現(xiàn)在知道什么是功夫了吧?!?p>  佘雪喘息了半天,揉了一會腦袋,抬起頭,面目猙獰:“呃嗯哼姆~”

  謝智一愣,他自詡也聽過無數(shù)女子稀奇古怪的聲音,這幾個字愣是沒聽明白。

  佘雪也反應(yīng)過來,原來是牙齒壓著舌頭,又是跑風(fēng)、又是阻礙,話實在說不利索。連忙把手伸進(jìn)嘴里,將快貼著喉嚨的牙齒一一扳回來,才抬起頭跟謝智繼續(xù)罵戰(zhàn)。

  “你打不死我,”她咬著牙說:“你死定了!”

  “齊泰、賈老三都死了,我親手殺的,你會跟他們一樣,”她歪著嘴笑:“他倆見到我,還以為我要救他們。我給了他們希望,其實那只是絕望。真喜歡看他們震驚的樣子?!?p>  “你和司文文到了這里,你以為你們逃走了,看到了希望。我?guī)Я嗽O(shè)備,一會就在這兒將你們慢慢地殺死,想到你們哀嚎的樣子,嘶啊~我都要高·潮了。”

  說到這里,她甚至閉上眼睛,夾著腿,扭著腰,真的興奮起來,真是個變態(tài)。

  不過她的高·潮沒持續(xù)多久,一輛車忽然沖了過來,把她的幻想打斷。

  司文文開著車,兜了一個弧,以最大的力氣將她撞飛,飛了十來米,就躺在剛才那只鹿旁邊。

  謝智跳上車,司文文開始加速。

  佘雪躺在路上,晃晃悠悠想起來,又被司文文撞倒,還壓了過去,胳膊腿都壓癟了,躺回地上掙扎。

  從后視鏡里看到這一切,謝智狠狠抱著司文文親了兩口,大喊一嗓子:“爽!”

  司文文也攥著方向盤,放肆地尖叫。

  司文文車技不好,開了一會,就與謝智玩了一招合體換位,由謝智掌舵,沿著大路狂飆。

  正在此時,謝智的電話響了,司文文手正好在那里,從褲兜里給他摸了出來。

  “免提,免提?!敝x智喊。

  “我是紀(jì)文海?!彪娫捓飩鞒雎曇簟?p>  “你說啥,我聽不見~”謝智喊得更大聲。

  “我靠,你那邊怎么那么大的風(fēng)。”紀(jì)文海也開始喊。

  “我在飆車,玻璃沒了~”

  “你怎么被通緝了~”

  “啥?”

  “我說,你被通緝了~說你殺人了~”

  “不是我殺的~管不了那么多了,能活著就行~”

  “你小心點~回來別坐飛機(jī)~”

  “知道了~”

  “司文文抓到?jīng)]?”

  謝智看了一眼司文文,司文文狠狠瞪了他一眼,旋即又笑。

  謝智大聲喊:“那妞歸我了~”

  “啥?你說的啥?”

  “那是我的妞,以后別打她主意~”

  “知道了~”

  謝智一伸手掛了電話,嗷呼一聲嘯,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盤,出了大路,向原野奔去。

  他跟司文文說:“昨天開了那么遠(yuǎn),今天也沒見加油站,車快沒油了。要是沿大路跑,遲早熄火被追上。跟佘雪打,雖然一直在占便宜,但是她那刀槍不入的超能力太過煩人。在大路上跟她硬碰硬,謝智也沒有必勝的把握。那還不如,往原野里找一找,找個有利的地形,布置個主場,守株待兔?!?p>  司文文已經(jīng)被謝智進(jìn)到了心里,還兩次,自然是有什么聽什么。她被謝智帶到原野上兜風(fēng),內(nèi)心里興奮異常。

  當(dāng)天夜里,明月高懸,山崗上,懸崖邊,有個男人靠著石頭,在睡覺,面前有一個篝火堆,明火已經(jīng)熄了,只是余燼未滅。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一個人爬了上來,是佘雪,衣衫破破爛爛,再不復(fù)之前盛氣凌人的樣子。

  謝智本來也沒睡著,聽到聲音,他睜開了一只眼,見到佘雪上來,他再睜開一只眼,不過沒起來,就躺坐在那里,看著她。

  佘雪先開了口:“荒野上的狼,會一直跟著獵物,契而不舍,等到獵物精疲力竭,才上去把它咬死,這是一場意志的較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不會死,你注定是那個獵物!”

  “你被雞湯文騙了,”謝智站起來,拍了怕身上的灰:“狼不會那么做,鬣狗才會。鬣狗,知道嗎?一種很臭、很惡心的動物?!?p>  論斗嘴,佘雪不是謝智的對手。不過她卻不死心,仍在費(fèi)盡心機(jī)地與謝智口舌纏斗:“哼!那狐貍精呢?”

  謝智故意遲疑了一會:“要你管,一會就回來?!?p>  有一句話叫做“心里是屎,看別人也是一坨屎”,佘雪心里滿滿的背叛和出賣,向來也是以兩面三刀來揣度別人的心思。

  她看了一圈,車也不見了,司文文也不見了,立刻嗤笑道:“小狐貍精跑了吧?”

  謝智哼了一聲,沒有搭話,仿佛是默認(rèn)了她的猜測。

  “沒事,一會你倆就能碰面,在陰間!”佘雪以為自己占了上風(fēng),笑得很開心。

  做戲要做全套,謝智大喝一聲,裝作惱羞成怒的樣子,率先發(fā)起了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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