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她?”蘇錦鈺目光投向天上,這個籠罩了整個帝都的陣法只有修行之人才看得見。
帝都乃是臥虎藏龍之地,此次因騰云閣而被牽扯出來的修士眾多,慶安王府也差點被牽扯在內(nèi)。
帝都皇城之中的那位,她只見過一眼。那位不是凡人,甚至于天上的仙神也不過難以承受他那灼灼神光。
上官修一愣,有些不明白。腦中思索,想著怎樣才能逃出去。
“你為何會和一個鬼魂待在一起?”蘇錦鈺問道,走到他的跟前,蹲了下來。“你是在找那個死和尚嗎?”
上官修聞言,緊緊的看著蘇錦鈺。蘇錦鈺輕輕一笑,道:“那個和尚就在帝都?!?p> “帝都最近可不怎么安平。”蘇錦鈺說著,嘴角微微上揚。眸中流光,藏著俏皮。
此言一出,上官修反而平靜下來。靠在木柱上,好不恰意。這些反倒是蘇錦鈺不解,他們幾人關(guān)系不是很好嗎?為什么這個時候還能這么冷靜。
“帝都臥虎藏龍,強(qiáng)者無數(shù)。你說帝都有亂,又說起和尚就在帝都,怕不是此亂事就是他引起的,又或者他牽涉其中?!鄙瞎傩薜目戳颂K錦鈺一眼,嘴角上揚,又道:“你出來已有些時日,我想你也打聽過。和尚非凡人。萬佛寺昔日的佛子,怎么可能輕易死去。再者,和尚此人雖無修為在身,可是他也有保命的法子。這點,我想你也清楚。”
話閉,上官修就不再言語。
蘇錦鈺有些愣神,隨即哈哈大笑。許久,上官修開口問道:“你們針對的是誰?”
他問道,蘇錦鈺眉頭輕挑,道:“這個你們指的是誰?小女子出來時日尚短,未曾與人結(jié)派?!?p> “非是結(jié)派之說。依你所言,帝都此刻動蕩。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一個地方——騰云閣?!鄙瞎傩薜?,站起身來,目光睥睨。
“可為何你們會將目光放在騰云閣?這個是我所不知曉的?!鄙瞎傩蘅粗?,伸出手。蘇錦鈺一愣,微微一笑,搭手上去。
“你可知曉妖王千澤和白染?”蘇錦鈺說道,看著他,眸中有光。
兇蛟千澤,青蛇白染著二位妖王與其他妖怪不同,他們沒有吃人殺人的愛好,于天下有名。
“這騰云閣就是他們創(chuàng)辦的!”蘇錦鈺又說,上官修如遭雷擊,立在當(dāng)場。
“為何?”他問,他實在不知道這兩位妖王跑到帝都來創(chuàng)立了一個青樓的目的是什么。
“他們想要殺了皇帝!”蘇錦鈺又說。
“為何?”比起于妖王開青樓,殺人間至尊似乎平淡許多。
“不知,不過似乎騰云閣的創(chuàng)建就是因為這個?!碧K錦鈺說道,坐在桌子邊上,拿起桌上的提子,送了一個進(jìn)口。
“沒必要啊,兩個妖王想要殺一個皇帝怎么行不通?這不是輕輕松松的嘛?”上官修又問。
“聯(lián)都不簡單,皇城不簡單,這位帝皇更是如此!”蘇錦鈺說道,臉上冷冷一笑,心中有些無奈,若非如此,她何故不一開始就改朝換代,讓慶安王當(dāng)上皇帝,她好離開。
“黑暗中藏匿著的,非你我能夠窺視!”
……
……
“停下吧!”宋子君說道,一拳擊去,氣浪翻涌,地上青磚都被席卷起來。白染橫劍一擋,腳下用力踩下,想要以此抵消宋子君的這一拳,可卻還是被拳風(fēng)擊退。足下留下極深的拖痕。
無塵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膽戰(zhàn)心驚。這些變態(tài)到底多強(qiáng)?。?p> 他只能躲著,怎么說呢。這些人隨隨便便就可以將他殺死,隨便一招,隨便一劍。
白染嘴角鮮血流出,扯出一抹笑,有些苦澀。與宋子君相識這么多年,他知道宋子君極強(qiáng),可沒有想到這么強(qiáng)。
四處已經(jīng)破爛不堪,地上的青磚多數(shù)被掀起,散落一地。
再看騰云閣,曾經(jīng)輝煌無比的騰云閣此刻也已經(jīng)破爛不堪。河水蔓延上來,看架勢是要水漫帝都。
鎮(zhèn)妖司所布下的陣法已經(jīng)被人破掉,看情況怕是過不了多久就要來到這里。
思及至此,無塵一笑。屆時,就不關(guān)他的事了,至于和宋子君的約定……
保住性命再說。
“青雷!”白染喝道,長劍飛起,手中掐訣,眼角冒有青光,青光細(xì)長。黑夜之中,他就像是鬼神一般。
長劍升空,天上密布烏云。青光暗涌,長劍懸在眾人頭頂。宋子君看著,有些無奈,手上古書飛出,金光乍現(xiàn)。如同巨龍,沖上天去。
青雷落下,威猛無比,沒一下都像落在眾人心頭,讓他們心頭一顫。無塵亦是如此,看著那粗壯的巨大當(dāng)然青色雷霆,無塵頭皮發(fā)麻。
這些家伙真的是比變態(tài)??!
無塵心中想著,巨龍騰云飛起,青雷落下,二者相撞,其爆發(fā)出的能量將四周烏云轟散。
青雷依舊,巨龍身形卻開始消散。宋子君看著,嘴角上揚,似乎沒雨放在心上,古書飛回。
他口中念咒,一尊巨大的人影自古書書頁之中浮現(xiàn)出來。手持長劍,一劍揮散四方雷電。
“宋陽,你到底想要如何?”白染忽然問道,身體瞬間消散,再次出現(xiàn)是時,是在宋陽子君的身后。宋子君回身一拳擊出,空爆聲如同雷鳴。
青竹擊出,如同長蛇。
“你跟我走,不要再鬧?!彼巫泳f道,下手時,卻沒有半分留情。手上忽起火光,熊熊烈焰順著青竹爬到白染身上。
青竹如蛇,雖被烈火焚燒,卻依舊扎入宋子君的肩膀上。宋子君吃痛,手上使力,瞬間爆發(fā)的氣勢將白染擊飛。
“云澤,你這可就過分了!”宋子君微笑著說道,肩膀有血流出。
云澤是白染的字,宋子君給起的。白染聞言,心中暗罵:你打我的時候怎么不見你說過分。
這般說著,站起身來,青竹在手。
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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