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回:凌花侍衛(wèi)
進了客棧的房間內(nèi),鵬空將門一鎖,直接抱人一頓親,外加一頓連抓帶揉,直到小卷毛開始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求饒,才停手。然后就是緊緊的抱著,聽著瘦小的胸口里因為笑過,而變得略快的呼吸和心跳聲。
楊何宇深吸了兩口氣,摸著鵬空的腦袋說:“行了,想想接下來玩什么?”說完,等了半天,也沒動靜,伸著脖子問道:“怎么了?”
鵬空緩緩的蹭了蹭,小聲的說:“你真好!總能想出新的花樣逗我笑?!?p> 楊何宇:“還好啦!這多虧大黑笑點低,不然我也沒法這么快逗笑他!呃……他還在笑嗎?”
鵬空:“嗯!還在笑!”
楊何宇:“哎呀!笑這么久,對身體不好的!叫他出來,我跟他玩兒點別的,別讓他繼續(xù)笑了!”
“不!再讓我抱會兒,放心,他笑不壞的!”說完,鵬空抱人的手緊了緊。
“……那好吧!你說沒事就沒事好了!”點了點頭,楊何宇便全身放松的任由鵬空用力的抱著。
靜靜的過了幾分鐘,楊何宇望著屋頂發(fā)呆,然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問道:“鵬空,之前你回來時,我給你的禮物,你喜歡嗎?”
聽到這句,鵬空終于換了個姿勢,坐直身子,將人抱在腿上,溫柔的說:“喜歡!不過,你為什么想起給我留糧食呢?”
“啊……哈哈……”楊何宇尷尬的笑了笑,鵬空眨了眨眼,問:“是遇到什么事了么?”
“那人突然出現(xiàn)問我隱藏寶物,還把劍放在我脖子上,我一生氣,就把他留給你當存糧了!”
鵬空聽了,臉色微沉,皺著眉說:“你怎么不早說,那糧食我已經(jīng)處理了……”
楊何宇眨了眨眼,問:“早說?早說你要干嘛?”
鵬空微笑著說:“早知道他拿劍威脅你,我就廢了他四肢,當他的面,一點一點的吃掉他的內(nèi)臟!讓他在恐懼中慢慢死!”
楊何宇聽得直咧嘴,說道:“可你不是說,嚇壞的不好吃嗎?”
鵬空:“他敢動你還想有好?大不了其余部分我不吃了!”
“別別別,不能浪費糧食啊!再說,我不是好好的嗎?就不要虐待食物了!”楊何宇一邊勸著,心里還是很高興的。
鵬空面無表情的看了很久,再次勾起嘴角,說:“行!聽你的,不隨便虐待糧食,這次就這么算了!但再有這樣的事情,你一定要告訴我,我不會留想害你的人活在這世上的!”
“嗯!謝謝!”鵬空的話,讓楊何宇心里暖暖的,果然還是鵬空給自己的安全感最多,比任何人都可靠。趴在對方身上,用力的蹭了蹭,然后一臉認真的抬頭說:“我也一樣!”
鵬空挑了挑眉,問道:“什么一樣?”
楊何宇:“如果有人想害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他!雖然我沒本事,但我也不會讓害你的人過好日子的!”
看著懷中人一臉認真,鵬空笑著在其額頭親了一下,說:“這點你已經(jīng)做到了!”
“???我做到了?”楊何宇一臉茫然,鵬空無奈的搖搖頭,道:“你記性太差了吧?那些魔丹你忘了?”
“呃……嘿嘿嘿……忘了……”楊何宇笑著撓了撓腦袋,鵬空再次搖了搖頭。
撓著懷中的卷毛腦袋,忽然想到,說:“對了!應(yīng)該還來得及!”說完,翻手將之前的糧食拿了出來,放到屋內(nèi)的地上,隨后翻身下床,蹲在一旁,解了糧食的衣服,在其腹部摸著。
楊何宇伸頭看著,果然是簡單的扭斷脖子的處理方式??!剛想問鵬空在找什么,只見鳥爺一手戳入糧食的小腹,翻手拿出一顆丹,留著丹,其余的隨手收了起來。
重新坐到床上,拿著手里帶血的丹,鵬空笑著說:“剛死不是很久,還能挖到丹,太久就不行了!”
楊何宇面色僵硬的笑了笑,說:“全是血?。 ?p> “哦!”哦完,鳥爺伸舌頭將手和手里的丹舔了個干凈,看得小卷毛胃有些翻。
沒了血跡,鵬空將丹塞到楊何宇手里,說:“拿去玩!”
接過丹,舉到陽光下仔細的看著,土黃色,顏色不均勻,光澤也不是很好,像塊石頭。
看了一會兒,楊何宇扭頭問:“這……是金丹?”
鵬空笑笑說:“勉強算是吧!這是散修結(jié)的金丹,沒有大宗門里靈修的金丹成色好,不過,要挖成色最好的丹,不光是修為要好,還要活的時候挖,才行!”
楊何宇點了點頭,說道:“哦……就像我之前拿到的那些魔丹……成色才會那么好啊……”想了想,抬頭看過來,滿臉好奇道:“鵬空,你也有妖丹嗎?聽說妖族的妖丹顏色都不一樣,真的假的?”
鵬空溫柔的看著,趴在耳邊小聲說道:“你想要我的妖丹嗎?”
“哎?沒有!”楊何宇連忙搖頭,鵬空卻接著說:“用你的血來換,怎么樣?”
“啊?”楊何宇抬頭看著,表示沒聽懂,鵬空笑著說:“你把體內(nèi)所有的血,給我喝,我就把我的妖丹挖給你,怎么樣?”
楊何宇皺了皺眉,問道:“沒有妖丹,你會怎樣?”
“死唄!”鵬空一臉淡然的往后一靠,完全不在意。
“不行!你不能死!不能為了吃,連命都不要??!”
看著小卷毛一臉認真的勸著自己不要為了吃而放棄生命,鵬空實在忍不住了,一把將人夾過來,狠搓兩下,說:“我騙你的!”
楊何宇按著滿是靜電的亂毛,皺眉:“你又騙我!這么說,沒有妖丹會死是騙我的?”
“這句是真的!”鵬空語氣平淡,手指卻在吸卷毛的靜電玩。
楊何宇苦著臉:“那,哪句是騙我的啊?”
鵬空滿臉古怪:“我說你怎么就不提我要喝光你血的事,只揪著妖丹的事不放啊?”
楊何宇搖著頭一臉認真:“你先說妖丹的事,反正我身上的什么東西你都惦記,我習(xí)慣了!”
“呵呵呵……好吧!我告訴你!”說著,鵬空靠在床邊,解開衣服,露出一身健康的小麥膚色和健美的身材,拉過小卷毛的一只手,按倒自己的腹部說:“自己摸,摸到妖丹我就送給你!”
楊何宇眨了眨眼,雖說就算摸到也不會要的,但還是很好奇,于是用手細細的摸了幾下,然后一臉死相的說:“你是不是在炫耀你的八塊腹肌啊?硬的像鐵板,欺負我這棉花肚皮唄?”
“呼……”鵬空閉眼長出了口氣,然后說:“這回摸吧!”
楊何宇一臉懷疑的看了看,隨后便好奇的開始小心的在鳥爺變軟的肚皮上摸來摸去,摸了半天,感覺跟摸自己的軟肚皮沒什么區(qū)別,皺著眉,撓著腦袋,自言自語道:“沒摸到哪里不一樣啊……”
鵬空笑著一把拉過楊何宇的手,按倒自己的小腹上,說:“如果有丹的話,會在這里面的!”
楊何宇瞪大了眼睛,邊摸邊說:“你沒有妖丹?”
“不信啊?我可以捅個洞,你自己伸手到里面摸!”說著,抬手就要朝自己肚子下手,嚇得楊何宇連忙阻止道:“信信信!我信!我都信!”
按住鵬空的手,楊何宇長出了口氣,對于依然微笑看著自己的鳥爺,似乎在自己身上捅窟窿毫不在意,表示心好累,再次嘆了口氣,說道:“你不要再讓自己受傷好不好?什么原因都不行!”
鵬空笑道:“好!我盡量吧!放心,我不會隨便受傷的!”
“…………”剛剛還要自己捅自己呢,不隨便受傷?楊何宇翻了個白眼,想幾秒,疑惑道:“這么說,沒有妖丹會死還是騙我的??!你不就沒有妖丹?”
鵬空:“不是,準確的說,是挖了妖丹會死,我沒有妖丹是因為我級別高,妖丹融了,挖不到了!”
楊何宇:“哦……??!那你還說送我妖丹!這句才是騙我?”
鵬空滿臉無奈:“唉……是用你的血換我的妖丹這句!我說你怎么又忽略了自己???”
楊何宇:“呃……可能是被你嚇習(xí)慣了,就直接忽略了……反正,你不會因為妖丹出事就好!”
鵬空再次揉了兩下卷毛:“放心吧!你想要妖丹的話,下次我抓大妖吃時,給你留著!”
“??!呵呵,謝謝,不用特意抓……”怎么聽起來特像是說:下次抓到鲇魚給你留一條的感覺?
“說了這么久,餓了,吃點東西怎么樣?”鵬空坐直,將衣服系好。
楊何宇:“好啊!”
翻出一堆凍魚凍肉果子糕點,二人開始研究吃東西,城里的其他游客依然在忙著找寶物。
冰花城內(nèi)城,城主府冰塔頂層,冰榻上的冰花仙主此時正秀眉微皺,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
“今年的游客怎么感覺跟往年不太一樣呢……”仙主一邊思考著之前見到的影像,一邊自言自語。
至于冰花城的仙主到底見到了什么影像呢?時間還要往前推一點……呵呵…………
今年子時開始的花街尋寶活動,跟往年其他活動一樣,游客們在街上靠運氣和細心來尋找寶物;而冰花仙主則通過冰鏡來觀察每位游客的修為、品行和運氣,畢竟一個人的品行和運氣是很重要的。
活動從半夜開始一直到天亮,都跟往年沒什么不同,直到上午的某個時間后…………
“??”冰花仙主無意中掃過一面尺寸中等的冰鏡,好奇的盯著鏡面,鏡子里的游客此時正高舉一塊兩條腿的粉色板子,在街上跑動。
仙主一臉好奇,嘀咕道:“他在干嘛?怎么不去繼續(xù)尋寶呢?”
看了一會兒,那游客一直在舉著板子跑,覺得無聊,仙主開始觀察別的游客去了。結(jié)果過了一會兒,冰鏡中又出現(xiàn)了一位游客,也用同樣的姿勢,高舉兩條腿的粉板子,在街上跑。
仙主想不通,下了冰榻,靠近冰鏡想仔細看看,可是忽然間,冰鏡畫面似乎消失了一瞬間,仙主更加奇怪了,監(jiān)視用的冰板怎么會失效呢?
正在思考冰鏡的畫面消失問題,這時,又出現(xiàn)了同樣手舉兩腳粉板在街上奔跑的游客,而且因為這次畫面近些,仙主似乎看到那游客嘴也在動,好像是邊跑還在邊說著什么。
滿心好奇的仙主,因為冰鏡不能聽到聲音而多少有些抓耳撓腮。正在糾結(jié),一位手舉兩腳板的游客停下了,似乎是被人叫住,走過來的另一位游客在跟他說著什么……
畫面停下后,仙主終于看清了雙手高舉粉板的游客,那手里舉著的并不是板子,而是…………不太想說出口,便試探的問一旁待機的隨侍:
“婷婆婆,你看那游客手舉著的板子像什么?”
一直站在門口的婷婆婆頭不抬人不動,不加思索的回答:“褲子!”
仙主回頭看了婷婆婆一眼,然后繼續(xù)觀察游客,隨口問道:“他為什么舉著褲子形狀的粉色板子在街上跑呢……”
婷婆婆依舊語氣沉穩(wěn):“仙主,那不是粉板子,那就是褲子!凍成冰板的褲子!粉色里褲。”
“…………”仙主再次回頭看了婷婆婆一眼,心想:我這么高雅沉穩(wěn)的隨侍,怎么能張口閉口都是‘褲子’呢,還里褲……
就在仙主思考怎么改變對褲子的稱呼時,其他冰鏡中,新的高舉褲子奔跑的人再次出現(xiàn),而且這次還有幾個不跑了,而是站在房頂,一邊將褲子舉上舉下,一邊依然嘴里說著什么。
仙主剛想問婷婆婆能不能看出那游客說了什么,結(jié)果無意中發(fā)現(xiàn),有一個游客的顯示畫面竟然缺了一部分,仙主好奇的走過去,站到這塊缺角的冰鏡前,一邊仔細研究畫面缺少部分的古怪形狀,一邊自言自語道:“為什么這缺口分兩條腿呢?”
婷婆婆:“仙主是褲子!”
仙主猛然回頭:“說誰是褲子?”
婷婆婆:“仙主,您看的是褲子!”
仙主:“我看什么褲子?看誰的褲子?”
婷婆婆面色僵硬:“不是的,”抬手指了指仙主面前的冰鏡“仙主看的那塊冰鏡上是褲子的形狀,目測款式依舊是里褲。”
仙主:“……”回頭再次看向冰鏡畫面,這么說確實像條褲子啊…………
這尋寶活動的街上怎么會出現(xiàn)這么多褲子?今年的游客偏愛褲子?正在思考著,無意中目光一瞥,看見一位游客正一臉嚴肅的朝一面冰鏡走來,仙主愣住了,心想:難道他發(fā)現(xiàn)這冰鏡的秘密了?不應(yīng)該啊,這冰鏡元嬰修士應(yīng)該都看不出破綻的……
仙主正在緊張的盯著畫面,只見那游客滿臉嚴肅的走到冰板前,抽出佩劍,仙主本以為他要斬向冰板,卻見那游客手持佩劍,認認真真的開始在冰板上寫起大字。
仙主好奇的看著,字是反的,所以看同時還要想一下……只見此人寫著:冰花……城主,我……喜歡……你……
看見有人在冰板上留言說喜歡自己,仙主雖然不屑,但還是蠻開心的,面色淡定的接著看,只見這位游客接下來寫著:……喜歡……每天聽……你跌宕起伏的……鼾聲……
仙主頓時臉龐抽搐,再看下去:……睡覺……口水腐蝕……枕頭…………挖鼻屎……眼屎……耳屎……亂抹在墻上……三尺黃鼻涕……抽回去兩尺……
看到這里,仙主白凈甜美的臉都崩盤了,怒吼道:“我什么時候打鼾!什么時候口水腐蝕枕頭!什么時候在墻上抹屎了!還三尺黃鼻涕!幾尺我都能全抽回去!呃……不對,說錯詞了……我什么時候流過黃鼻涕!都是白……呃……這詞也不對……婷婆婆!叫‘凌花侍衛(wèi)’來!”
婷婆婆依舊沉穩(wěn):“是!仙主!剛剛我什么都沒聽見!”
仙主面色漆黑:“去叫‘凌花侍衛(wèi)’!別廢話!”
婷婆婆:“是!”說完,轉(zhuǎn)身出去了
仙主怒氣沖天的坐回冰榻上,等著侍衛(wèi)來。
很快,婷婆婆帶著一個與真人同樣高矮的活冰雕回來了,晶瑩剔透的簡易人形冰雕胸中冰封著一朵白菊花,進屋沒走幾步,站在門口不遠處,恭恭敬敬的行禮,說道:“仙主,您有何吩咐?”
仙主深吸口氣,平穩(wěn)情緒道:“白菊,你再帶三個凌花侍衛(wèi),扮成游客,到城中各處查看一下,這些游客為何滿街舉褲子跑,還有!把這人……”抬手指向在冰板寫字的游客“把他給我?guī)恚乙獑枂査麨槭裁戳R我!”
白菊行禮:“是!仙主!”剛轉(zhuǎn)身要走,仙主接著說道:“還有!把冰板上遮擋視線的褲子拿掉,去吧!”
白菊再次行禮:“是!仙主!”說完,轉(zhuǎn)身出去了。
走到冰塔底層,這里連接城堡,所以是個更加寬闊的大廳,兩圈冰柱支撐,四周厚實的冰壁上封著無數(shù)鮮花。
白菊走到大廳中央,開口說道:“水仙、茉莉、雞蛋果,仙主有任務(wù)!”
話音落下,封滿鮮花的冰墻里,水仙花、茉莉花和西番蓮帶著包住自己的薄冰,飛出冰墻,懸在空中,冰凌生長,漸漸的長成了簡易的人形。
待三人落地,白菊說道:“仙主有令,要我等偽裝成游客,到城中詢問游客為何高舉褲子、將冰板上的褲子拿掉!并且,看到在冰板上寫字罵仙主的人,帶回來!我們四人分別負責(zé)一個城區(qū)?!?p> 白菊說完,率先抬腳走出塔底大門,另外三人隨后跟上。
冰塔大門外是塊寬闊的庭院,周圍是被積雪覆蓋的高大城堡。庭院四周堆積著厚厚的積雪,幾乎看不到多少城堡的墻皮。
白菊與其他三位一齊踏進雪地,地上的雪花迅速打旋飛起,裹到每位‘凌花侍衛(wèi)’的身上。
白雪紛飛,待雪花飄散之后,庭院中站立的便是兩男兩女,四位身穿白衣的修士了。
水仙外表年紀十六歲左右,膚色雪白,秀發(fā)烏黑,挽辮子,系淡黃色絲帶,金色耳釘,相貌可愛,一身乳白色短裙,腕戴銀鈴手鐲,腳蹬高筒淡綠色靴子,一翻手,掌中便出現(xiàn)一個冰雕水仙圖案的面具,蓋到臉上后,面具變成正常的白色。
“呵呵呵!既然仙主有交代!我就去北城區(qū)了!茉莉姐、白菊哥、雞蛋哥!你們意下如何?”水仙的聲音如銀鈴般悅耳。
茉莉外表十九歲左右,同樣膚色雪白,秀發(fā)烏黑,精致發(fā)髻,白玉雕茉莉花發(fā)簪,一對茉莉花耳墜,相貌清雅,一身青白色長裙,手執(zhí)玉蕭,白色長靴,翻手拿出一個冰雕茉莉圖案的面具戴在臉上。
微微一笑:“我沒意見,去哪邊都行!白菊哥和雞蛋哥去哪邊?”聲音溫柔高雅。
白菊外表二十歲左右,雪白膚色,烏黑長發(fā),發(fā)梢微卷,頭戴玉冠,相貌儒雅,一身白色長衫,手執(zhí)繪菊折扇,腳蹬墨綠色靴子,隨手將雕白菊圖案的面具戴在臉上。
白菊溫和的笑笑:“去哪邊我也沒有意見,雞蛋兄,你去哪邊?”
西番蓮?fù)獗硗瑯佣畾q左右,雪白膚色,發(fā)色黑中偏紅,梳馬尾,系紅色發(fā)帶,相貌略帶一絲野性,手執(zhí)一對刻花鐵彈,一身白衣,黑色長靴,同樣拿出雕西番蓮圖案的面具戴在臉上。
西番蓮滿臉怒氣:“喂喂喂!我說你們一個個的,張口一個雞蛋、閉口一個雞蛋、我說了多少次了!叫我西番蓮!或者叫我百香也行??!不要老是叫我‘雞蛋、雞蛋!’”
水仙:“呵呵呵呵呵…………雞蛋哥好好笑哦!”
茉莉:“…………”扭臉袖口遮面偷笑。
白菊:“……你老是計較那么多,整天拿手攥著兩個蛋,還不讓別人叫你雞蛋?”
西番蓮:“我——?。?!”
白菊:“行了行了!仙主的命令要緊,快說,你去哪邊?”
西番蓮:“…………”氣結(jié)的用手指著三人顫抖地說:“西邊!西邊!我西番蓮!去西邊!”
白菊:“那行!你就西去吧!我去東邊!茉莉你去南邊行嗎?”
茉莉:“嗯!”
白菊:“那我們就早去早回了!”
說完,四人朝四個方向低空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