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回:離開賽場
宗門友誼賽還在火熱進(jìn)行中,各大宗門的宗主和長老都在談?wù)摳鏖T各派的弟子,誰家的弟子天賦好,誰家的弟子有前途之類的……
這時候,一位弟子走到一位管事身邊,小聲說了幾句,管事一臉認(rèn)真的問道:“真有此事?”
那弟子點頭道:“是的,弟子看得清清楚楚!不是一人,是一黑一白兩人,白衣的確實是那個蕭白!”
管事小聲道:“還是嚴(yán)謹(jǐn)些好,你找些弟子繼續(xù)盯著,我再派個弟子前去近距離觀察一下。你去吧!”
“是,萬管事?!钡茏幼吡?。
管事叫來一個做侍者的弟子,說道:“你去拿桶清水,到冷公子那里換冰塊,順便看看,他屋內(nèi)是不是有個白色卷發(fā)的少年!快去快回?!?p> 弟子行禮道:“是,萬管事。”然后到供水處打了桶水,走了…………
過了一會兒,這位拿冰塊的弟子回來了,對管事報告說:“冷公子屋內(nèi)確實有一位白衣人,年紀(jì)較輕,白色卷發(fā),身旁坐著一個穿黑斗篷的人,看不清面容?!?p> 萬管事立刻跑到宗主席,小聲對青山派長老報告了弟子在后方目擊蕭白之事。長老面色難看,嘀咕道:“這厲鬼來我友誼賽做什么?難道是要搞破壞?不行,這事還是報告宗主較好!”
青山派長老起身走到陳宗主身邊,小聲匯報了此事,陳宗主立刻面色陰沉,回頭對其他幾位宗主說道:“幾位,現(xiàn)在那坑害我五大宗門和守塔前輩的蕭白就在賽場外,誰愿與我前去將此鬼降服?”
烈炙宗的宗主最先開口說道:“咳咳……我就算了,我這吐血的毛病還沒好,我怕見了他,加重病情,我不去了。”
海湖門的柳門主也說道:“我一女流之輩,降服厲鬼什么的,我可不擅長?!?p> 凝神宗的宗主鄙視道:“不就是個鬼嗎?我去!我倒要看看,他是否長得青面獠牙?”
陳宗主看向楊宗主,后者猶豫了一下,咬牙道:“好!我也看看,這蕭白變了厲鬼什么樣!”
于是,為了不影響比賽的弟子發(fā)揮,三個掌門只叫了幾個門下的弟子,悄悄來到了賽場后方,剛好看見楊何宇和鵬空一黑一白兩個身影,走到林子邊打算離開,便開口叫?。?p> “既然來了,怎么不打聲招呼就走???蕭白!”
聽到陳宗主那充滿威嚴(yán)的聲音,楊何宇心中冷笑,停下腳步,緩緩轉(zhuǎn)過身,笑道:“哎呀!這不是受人敬仰的青山派的陳宗主嗎?還有凝神宗的馬宗主和百陽宗的楊宗主,怎么,為了我這個微不足道,連靈力都沒有的小人物,三位連弟子的比試都不看了?這可讓我受寵若驚啊!”
楊宗主和馬宗主面色難看,陳宗主笑道:“沒想到,這么久沒見,你還是如此伶牙俐齒!”
楊何宇:“沒辦法??!我什么都不會,只能靠嘴皮子了。”
楊宗主:“蕭白,你此次出現(xiàn)在這賽場,有何目的?”
楊何宇瞪大眼睛,一臉無辜道:“你們比賽,我當(dāng)然是來看熱鬧的啊!難道是看你們的?老的年紀(jì)都算不過來了,有什么可看的。”
馬宗主打了個手勢,幾個宗門弟子立刻將人圍起來,同時念誦口訣,催動鎮(zhèn)魂法陣。
小小人族竟敢如此無禮,鵬空依舊氣息全無,但身上明顯開始散出令人脊背發(fā)寒的殺意,楊何宇連忙攔在身前,小聲安慰道:“不到危機時刻,你不能暴露身份……我來想辦法!”廢話,在守妖塔地界發(fā)現(xiàn)妖王?這消息絕對會炸掉??!想想就可怕!
陳宗主沉聲道:“蕭白!你既為鬼,不老實跟鬼呆在一起,屢次跑來禍害我五大宗門的弟子,最近又坑害起守塔前輩!你可知錯?”
楊何宇滿臉笑容,道:“我為鬼?是誰害我做鬼的?既然你們認(rèn)為我坑你們門下弟子不對,那幾位是想我直接坑你們嗎?好?。 ?p> 陳宗主皺眉道:“頑固不化!還想坑我們?當(dāng)初就該直接殺你,驅(qū)散魂魄,而不是作為祭品……”
馬宗主怒道:“跟個鬼廢什么話?直接鎮(zhèn)壓,起陣!”
幾位弟子聽到命令,同時結(jié)印,甩出靈符,朝陣中黑白二人飛去。
鎮(zhèn)壓魂魄的符紙碰到黑白二人身上,直接掉落,地面的符文也連帶失去效力……弟子與三位宗主立刻愣住,馬宗主立刻改換命令道:
“換陣,縛魂陣!”
幾位弟子立刻改換步法,同時結(jié)印,地面漸漸升起條條靈氣鎖鏈,靈蛇一般舞動,隨時準(zhǔn)備朝陣中飛去的樣子……
鵬空的怒氣混合殺氣已經(jīng)快形成實質(zhì),隱隱的混雜著狂亂的猛獸氣息,楊何宇靠緊對方,咬著牙小聲說:“有機會,先逃走,你不能在這動手!”
陳宗主這時也拔劍出鞘,沉聲說道:“區(qū)區(qū)野鬼,看你如何應(yīng)付這縛魂陣和辟邪靈劍同時攻擊!”說著,御起飛劍。
楊何宇沉著臉,大聲說道:“你們還想殺我一次?在守妖塔附近動武,不怕激怒蒼龍殿下嗎?”
陳宗主:“蒼龍殿下會理解我們……”話沒說完,守妖塔頂忽然降下大范圍的龍威,頓時將所有人鎮(zhèn)住了。
話說,知道今天小卷毛他們要走,蒼海心情很不好,一直在猶豫要不要送送……忽然看到塔外幾個宗主將人圍住,蒼海一時間想幫忙,又怕找不到好的出手理由,畢竟靈獸要是公然維護(hù)‘厲鬼’,之后絕對會被四個老古董嘮叨死……
蒼海正急的轉(zhuǎn)圈圈時,忽然聽到小卷毛喊出了‘激怒蒼龍殿下’的話,立刻有了出手的理由,隨即放出龍威,將守妖塔附近一直到迷陣樹林邊緣地帶,全都罩住了。
賽場內(nèi)正在比賽的弟子和觀眾也都被龍威禁錮了,感受著恐怖的龍威,不知這蒼龍殿下為何發(fā)怒……
守妖塔頂傳來陣陣帶著威嚴(yán)的沉悶聲音:“吵死了,吵我觀看比賽!罰爾等三十分鐘不許亂動!”小白帶著我的骨笛,不會被禁錮的,這樣他就能跑了。
比賽的弟子慌了,三十分鐘?那丹藥還不燒焦了?于是連連哭求道:“蒼龍殿下開恩啊!煉丹不能停啊!”
蒼龍在自己的小空間撓了撓腦袋,看著監(jiān)視屏,調(diào)整了一下威壓,只罩觀眾席和賽場外,然后說道:
“參賽弟子認(rèn)真比賽,本座要看你們的好成績!其余人繼續(xù)保持安靜?!?p> 賽場中比賽的弟子聽到蒼龍說出此話,外加收了威壓,一個個的都打了雞血,興奮不已,繼續(xù)認(rèn)真比賽。
賽場外,布陣的弟子和三位宗主此時都被龍威禁錮,無法行動,正在想對策,忽見楊何宇拉著鵬空緩緩的走了過來。
楊宗主立刻驚悚道:“你……你為何沒被龍威禁錮?難道……蒼龍殿下他……”
楊何宇立刻反駁:“喂!雖然被吃,但我依然尊敬蒼龍殿下的,你這么說蒼龍殿下可不對啊!不過,你們是不是特好奇,為什么我還能動?”
周圍人都一臉想點頭的樣子,楊何宇笑笑,接著說:“你們見過鬼會被修士的威壓禁錮嗎?要是威壓能將鬼禁錮,那還要鎮(zhèn)鬼的靈符做什么?”
看著楊何宇緩緩走過來,陳宗主略帶緊張的說:“你……不要以為不會被禁錮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們?nèi)羰窃谑匮亟绯鍪?,你絕對跑不了!”
楊何宇走到陳宗主面前,抬起冰涼的爪子,拍了拍對方的臉,笑道:“放心,我們馬上就‘逃!了!’但是走之前,我還有幾句話要說,各位宗主說的對,我跟各位結(jié)仇,不應(yīng)連累無辜的弟子,所以往后,只要各位門下弟子不來惹我,我便不會對各位的弟子出手。
還有青山派弟子的相貌,如果敢來找我救治的話,我也可以幫忙配解藥!至于你們幾位……”說著,扭頭看了看馬宗主和楊宗主,笑了笑,笑的二人一身冷汗。
楊何宇將目光再次移回陳宗主臉上,語氣溫柔的在其耳邊小聲說道:“執(zhí)念太重,小心心魔叢生哦!人人有心魔,人人都快樂!我祝陳宗主開心快樂每一天!”說完,在對方的胸前輕輕的拍了拍。
然后轉(zhuǎn)身,拽著鵬空,開啟浮空技能,回頭說道:“各位,有緣再見啦!想找我的話,可以去‘鬼王山’哦!”鳥爺將人一摟,輕飄飄的御空沖進(jìn)林子,做路標(biāo)的弟子只覺得一道風(fēng)刮過,黑白二人早沒影了。
出了樹林,楊何宇長出了口氣,抬頭看著面色依然不好的鵬空,安慰道:“別生氣了,在守妖塔那種地方,咱當(dāng)個鬼,好跑,要是被認(rèn)成妖族,就跑不掉了,就算跑掉,以后的行程也會很麻煩的!你不要生氣了,好嗎?以后抓了存糧,你隨便禍禍還不行?”
鵬空目光柔和了些,小聲嘀咕道:“我一般不會浪費糧食……”
楊何宇:“好好好,我的大哥,親哥!只要你消氣,就算你禍禍我也行,好不好?”
鵬空:“…………”
楊何宇:“我們快點離開這里,蒼海說了,他禁錮那些瘋子三十分鐘,所以他們想追,也得三十分鐘之后了!”
鵬空笑笑,道:“三十分鐘?咱早飛到下一個鎮(zhèn)子,飯都吃上了!”
楊何宇:“哈哈……低調(diào)低調(diào),差不多就行??!不著急?!?p> 鵬空飛了一會兒,低頭問:“咱往哪邊飛?”
要不是被鳥爪子摟著,小卷毛估計就掉下去了,心想:大哥你不知道方向還飛那么快?嘆了口氣,拿出地圖看了看,說:“暫時往東南方向飛好了。”
鵬空點頭,調(diào)整了一下方向,繼續(xù)高空急速飛行,瞥了眼地圖,問道:“你不去鬼王山嗎?”
楊何宇:“去那做什么?”
鵬空:“你不說,讓那些人族上鬼王山找你嗎?”
楊何宇:“我是說讓他們?nèi)ツ钦椅?,可我沒說我會在那等??!”
鵬空:“…………呵呵呵呵……小壞蛋!呵呵呵……”
楊何宇:“心情好點了?”
鵬空:“嗯!對了,你的那個飄飄技能好像還挺管用的……我現(xiàn)在只用很少的靈力,就能飛到正常速度。”
楊何宇:“唉,有用就行啊!那你看著飛好了,你說飛到哪降落,就飛到哪!好嗎?”
鵬空點頭:“嗯!”
這一黑一白就這么自由的飛了。
友誼比賽場地內(nèi),一群熱血沸騰的弟子認(rèn)真比賽,觀眾席的觀眾們頂著蒼龍的龍威,流著冷汗靜靜的觀看……
賽場外,三位宗主和幾個弟子都靜靜的戳在地上不能動,之前一直在不遠(yuǎn)處,緊張的不知如何伸手幫忙的虛輕炎此時偷偷松了口氣,這下子,當(dāng)初‘蕭白’為何沒死,他就算不去問自家靈獸,也能明白個差不多了。
看來自己回宗調(diào)查此事之后對師父的勸說起作用了,這次事后,自己再將白兄弟走時留下的話,帶給師父,自家宗門就不會再被整了!而且,憑自己的關(guān)系,還有機會交好,能聽懂低階靈獸說話的人哎!不交好才傻?。?p> 三十分鐘后,蒼海撤了龍威,所有觀眾松了口氣。
賽場外,龍威一散,三位宗主楊、馬二人還好,可陳宗主則立刻吐了口血,身形不穩(wěn)。楊宗主見了,急忙上前攙扶,見其雙眼通紅,一副走火入魔的樣子,以為是被氣的,連忙安慰道:
“不就是跑了嗎?沒關(guān)系,倆鬼而已……”
陳宗主依然一副要失控的樣子,氣息混亂,還連連吐血。
馬宗主見了,立刻說道:“老楊,你看著他,我去找藥劑師來,看看這是怎么回事!”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兩分鐘后,馬宗主帶著三位藥劑師回來了,這是五大宗門中,修為最高的三位老藥師,來賽場帶徒弟,做急救大夫的。
三人見到陳宗主,立刻上前查看,然后其中一人拿出一瓶療傷丹藥,給陳宗主塞了一粒,另一人又拿出藥瓶,塞了一粒定神丹…………
馬宗主和楊宗主互相看看,楊宗主好奇道:“幾位前輩,這陳宗主他……受傷了?”
沒有拿丹藥的藥師站起身,面色古怪道:“陳宗主傷勢很是古怪!內(nèi)臟多處細(xì)微破裂,其他地方卻一點破損都沒有……這……怎樣才能造成這種傷呢…………”
馬宗主:“可是中毒?”
藥師搖頭道:“沒有中毒跡象,也無外力擊打跡象,似乎是直接碎裂,有些像是自己運功震碎……”
馬宗主立刻否認(rèn)道:“不可能!老陳做事一向嚴(yán)謹(jǐn),怎會隨意將自己震傷?”
藥師擺了擺手,道:“陳宗主為人嚴(yán)謹(jǐn),我們也知道,可他現(xiàn)在,心境不穩(wěn),可能生出心魔,鎮(zhèn)壓心魔時,不小心將自己震傷也是有可能的,他門下的主事長老呢?”
一個弟子立刻跑去找青山派的長老,很快,來了一個白胡子老者。
藥師對這位長老說:“請主事長老派修為好些的弟子,好好看著陳宗主,他現(xiàn)在因為定神丹的效果,暫時昏睡,待十二小時醒來后,若是雙目發(fā)紅,便再喂一粒,這療傷丹也要在一小時后再喂一?!?p> 主事長老緊張道:“陳宗主他,傷勢如此之重嗎?”
藥師擺手道:“傷勢不重,就是有些麻煩,損傷處太過細(xì)微,藥力很難立刻到達(dá),不及時修復(fù),怕留有暗傷。不過這沒什么,兩?;蚴侨/焸ぞ湍芙鉀Q。這麻煩的,還是陳宗主的心魔??!心魔不除,陳宗主往后修行道路艱難啊……”
主事長老叫來弟子,將陳宗主抬進(jìn)休息室照顧去了,看著一臉擔(dān)心的馬、楊兩位宗主,問道:“二位宗主,我家陳宗主到底……不是說來捉拿厲鬼嗎?怎會如此…………”
楊宗主搖搖頭,道:“我們是來捉拿厲鬼的,可那白毛厲鬼古怪至極,再加上蒼龍殿下發(fā)怒,被他們趁機跑了……”
馬宗主想了想,說道:“那蕭白臨走時,似乎跟老陳說了什么,你們說,會不會是因為他的話,將老陳氣到生出心魔的?”
楊宗主:“一句話氣到生出心魔?唉……看來老陳對那蕭白,執(zhí)念太深??!”
之后的比賽,參賽弟子因為知道蒼龍殿下也在觀看,都熱情滿滿!好多弟子都超常發(fā)揮,賽出了許多令人贊嘆的好成績。
這些熱熱鬧鬧的比賽,陳宗主就沒時間觀看了,呵呵……他老人家一直在跟自己的心魔作斗爭呢!
內(nèi)心世界:
陳宗主:“你為何會出現(xiàn)?趕快給我消失!”
心魔陳:“我好不容易出現(xiàn)了,你說消失我就消失?那我就不是心魔了,是本尊!哈哈哈……”
陳宗主:“你,可惡!一定是那蕭白!不知用了什么古怪招數(shù),害我出現(xiàn)心魔!”
心魔陳:“哎,本尊!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說到那蕭白,你當(dāng)初怎么不殺他啊?廢!要是我,早一劍砍了!還能留到現(xiàn)在?真是給自己惹麻煩!”
陳宗主:“哼!我要是像你那樣,做事不過腦子,怎么當(dāng)一宗之主?”
心魔陳:“你現(xiàn)在是宗主了?。∽鍪驴梢圆贿^腦子了!地位高,做事誰敢說三道四?”
陳宗主:“你,蠱惑人心!你給我消失!”
心魔陳:“呵呵呵!有本事,你除掉我啊!呵呵!蕭白一天不消失,我就是你的心魔,不會消失,看你能怎樣!”
…………………………
守妖塔下舉辦的五年一度宗門友誼賽,圓滿結(jié)束了。
各大宗門的主事人員帶著本門弟子回去了。
烈炙宗的虛輕炎也跟自家?guī)煾刚f了‘蕭白’離開時,留下的話,烈炙宗的宗主立刻高興的上了口血……呃……咽回去了!然后開心的下令:門下弟子,不許隨意找蕭白麻煩!呃,有本事交好的,隨便!
海湖門的柳門主也聽到了蕭白離開時留的話,也下令弟子,不要惹事!畢竟那陳宗主莫名其妙的產(chǎn)生了心魔,這原因還不知道呢,要說這心魔產(chǎn)生容易,想消除?呵呵……自己跟心魔商量去吧!
百陽宗的楊宗主依然猶豫不決,想來想去,還是低調(diào)一些吧!好在比賽這幾天,宗門的弟子沒再亂抓人……呵呵……是??!楊何宇前幾天已經(jīng)跟蟲子們結(jié)賬了,沒了幻覺蟲粉,不會看錯,當(dāng)然就不會亂抓人了。只是看到青山派同面癥弟子的臉依舊不淡定。
凝神宗的馬宗主情況跟楊宗主差不多,回宗門后,對弟子下令:小心行事!盡量不要直接惹到那厲鬼!要是聽到他的行蹤,可以散播出去,畢竟,蕭白也算是‘榜上有名’的人嘛!到時候會有人沖上去的。
最頭疼的要數(shù)青山派的弟子了,青山派一多半弟子都患了‘同面癥’,聽說了只要敢去求蕭白,對方就會幫忙治好,這讓戴面具的弟子們開始猶豫,膽大的想去,膽小的不敢,尤其是見了宗主回來后的狀況,對那厲鬼更是加大了陰影面積。
雖然宗主內(nèi)傷好了,不吐血了,但腦子壞了??!弟子們經(jīng)??匆娮谥魉先思視r不時的自言自語,有時候自己跟自己吵架……對于陳宗主的病癥,看得門內(nèi)幾大峰主心情沉重,長老紛紛想對策,門下弟子們精神緊張…………
至于楊何宇走時說的,想找自己到‘鬼王山’的話,不知是誰,還真將此話散出去了。之后一段時間,傳說鬼王作亂,最后被鎮(zhèn)壓而成名的鬼王山,竟成了‘旅游勝地’!好多修士糊向鬼王山……氣勢洶洶的來,莫名其妙的回……
最開心的就數(shù)鬼王山山腳的小鎮(zhèn)了,地點偏僻的沒名小鎮(zhèn),因此事成了‘游客’必經(jīng)之地,鎮(zhèn)上的居民在這段時間,賺錢賺到手軟啊!
這些后事楊何宇可不知道,此時,他正和鵬空在林子里吃午飯,討論下一個目的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