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回：聊推斷辨石怪異鬼面
凡曙回來了，看到楊何宇手上的鬼眼蝶，驚訝一瞬，但很快笑道：“白羽，外邊雨停了！”
楊何宇行禮道：“那晚輩不便打攪了，興姥姥，晚輩告辭！”興姥姥沒什么過多表示，再次恢復雕像狀態(tài)。
出了石屋，回去的路上，楊何宇好奇的問凡曙：“凡隊，剛剛……”
凡曙面色古怪道：“我也想問你?。∧枪硌鄣愀夷?？紅翅還好說，那可是黑翅啊！”
楊何宇：“?。坎荒苣脝?？我看它們挺好看的……”
凡曙面色更加古怪了，沉默半天，搖頭道：“白羽，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把自己的穿衣品位拉到正常范圍的！”
楊何宇：“為何這么說？”
凡曙：“依我看，憑你的審美，穿的衣服應該是骷髏啊！死尸??！鬼魂之類的圖案，可你卻總穿繡花的衣服，還好……”
楊何宇：“哎！我審美很正常好嘛？誰會穿一身骷髏尸體啊？那豈不是掛一身食物殘渣的感覺？”絕對會被鳥爺嫌棄。
凡曙：……………………我似乎忘了這位還有個外號叫‘吃人厲鬼’??！不過，倒是從未見過他吃人……只是這說法還真有吃人鬼的感覺…………
楊何宇回了自己的屋子后，凡曙再次來到了興姥姥的石屋。
進屋后，凡曙恭敬的拱手行禮道：“姥姥！”
興姥姥：“嗯！去告訴城主殿下，這個白毛小鬼跟修士沒關系！不是他們派來的奸細?！?p> 凡曙：“姥姥之前懷疑他是活人偽裝的？可活人也能測出鬼王資質嗎？”
興姥姥：“測資質主要是測靈魂強度，活人當然也能測！只是那幻像不會清晰而已?，F(xiàn)在城主殿下身兼要事脫不開身，萬一有修士混進來做了內應，就麻煩了！而這白毛小鬼雖不算死人，但也不算正?；钊耍腥さ暮馨?！”
凡曙：“這么說他還是活人？可活人怎么能偽裝成鬼兵呢？”
興姥姥：“理論上可以的！所以老身懷疑修士那邊是不是研制了什么新藥，使活人能散出鬼氣，遮掩靈氣，混進主城。畢竟聽說這小白毛不會修行鬼氣，身為鬼兵怎能不會修行鬼氣？生活狀態(tài)也跟活人無異，鬼術更是一個都不會。很難把他歸為高階鬼兵??！”
凡曙點頭：“是??！屬下第一次見到這白羽時，他身無半分鬼氣，根本就是沒有靈氣的活人，不然屬下也不會判斷失誤。”
興姥姥：“沒有靈氣……活人不可能一絲靈氣都沒有，所以只能是死人！就算死人，也有辦法讓自己存有靈氣！”
凡曙笑道：“是?。 ?p> 興姥姥：“可老身剛才仔細辨識過了，那白羽身上沒有丹藥味、靈氣也一絲絲都沒有，反而鬼氣到是由內而外散出的……除非……”
凡曙：“除非什么？”
興姥姥：“老身研究蠱蟲這么多年，也研究過很多活人和死人。曾經聽聞世上極少時候會出現(xiàn)一種與常人不同的人，天生沒有靈氣，所以體質極差，壽命較短。”
凡曙：“那這樣的人存在有什么意義嗎？”
興姥姥：“這樣的人一般只有一個用途，就是容器?！?p> 凡曙皺眉：“容器？”
興姥姥：“是??！你也聽過，上古魔物、兇怪一類的東西，若是抽離部分魂魄封印起來，可以增加這類東西的可控性。而用于封印的容器，最好就是任何氣息都沒有的純凈之體了。
這樣的活人一般靈魂脆弱，極其稀有，但卻融合度高。若是操作得當，魂魄融合順利，那就是可溝通可掌控的人形魔物了。”
凡曙滿臉古怪：“人形魔物？白羽？”
興姥姥擺手道：“他應該不是，這只是老身的推測，白羽這小鬼一身精純鬼氣，老身還真不知道哪種魔物有這特質，也可能是老身孤陋寡聞，所以才說有趣啊！”
凡曙：“那屬下……”
興姥姥：“你還是只報告白羽是否跟修士有關就好，至于后邊那些話，只是猜測而已，而且上古魔物也不是幾個修士就能封印得了的。若是不放心，你可以多多觀察他，發(fā)現(xiàn)什么情況，再過來報告?！?p> 凡曙拱手道：“是！屬下會多多觀察他的！……對了，姥姥，剛才屬下帶白羽來時，把院子里的花草澆過水了?！?p> 興姥姥：“這有什么關系嗎？”
凡曙古怪的笑道：“因為之前屬下遇到白羽時，他頭頂有塊雨云，所以屬下就順便帶他過來澆花了。”
興姥姥：“……還有這事？為何他頭頂有雨云？”
凡曙：“屬下問了，他說是沒水澆樹，就祈禱下雨，結果來了塊雨云，只在他頭頂下。”
興姥姥雕像般的臉慢慢露出古怪的表情，嘀咕道：“真是倒霉孩子……”
凡曙：“??？”
興姥姥：“行了，你去忙吧！這個白毛小鬼無論是什么東西，都一定帶著超強的鬼運，你沒事多跟他接觸！會有好事發(fā)生的！”
凡曙：“是！屬下告退！”運氣超強？聽雀似乎也說過白羽鬼運強盛啊，之前探索遺跡的任務都是這個白羽瞎指方向，結果收獲一路，連鬼獸都找到了……看來還真得多跟他接觸接觸…………
對于這些腦洞大開，有根有葉的古怪推測，小卷毛完全不知道，此時已經吃完飯倒在床上，抱著小烏鴉呼呼大睡了！知道了鵬空的下落，雖然不在身邊，但也安心很多，睡的踏實很多。
第二天，楊何宇繼續(xù)一身粗布白衣，頭頂小烏鴉出城種樹，今天這是最后一塊地，明天就要換新的工作了！
挖坑種下幾棵樹后，楊何宇皺眉看著面前一塊青色花斑大石頭，古怪道：“這石頭怎么回事？剛剛來的時候，這里有這塊石頭嗎？”
頭頂的小烏鴉伸頭看了看，傳音：“好像是有古怪，你確定剛來時沒這塊石頭？”
楊何宇：“呃，九成把握……”
鵬空：“拍碎！”
楊何宇：“哥??！周圍那么多鬼魂看著呢，我可不想露我的本事?！?p> 鵬空：“那你想怎樣？這塊石頭占的可是兩棵樹的地方?！?p> 楊何宇抬頭左右看看，冷笑的傳音回答：“除了拍碎，我也有別的招坑這石頭！敢給我添麻煩，讓我拿不到工作好評？呵呵！”
鵬空傳音充滿笑意：“哦？我很好奇哦！”
楊何宇：“哥，若這石頭真有古怪，那就等著看好戲吧！”
“這石頭扔的真不是地兒！擋我種樹??！”小卷毛掐著腰，面色不悅的自言自語。
旁邊飄來幾個鬼魂道：“白毛小子，這片林子偶爾會出現(xiàn)這種石頭，可能是山上滾下來的，平時這種石頭都拿來砸碎鋪地了。你打算怎么辦??？”
楊何宇皺眉翻找口袋道：“我也想把它砸碎?。】晌夷挠心敲创罅獍。]辦法，我倒霉，慢慢鑿唄！”說著，拿出了錘子、鑿子等雕刻石頭的工具……不知何時買來玩的。
眾鬼魂驚訝道：“你還會雕刻？”
楊何宇笑道：“不會！當初我倒是想學??！可石雕師父嫌我力氣小，做個雕刻連石料都搬不動，所以不要我了。但工具買了又不能扔，現(xiàn)在剛好拿來玩玩！”說著拿起小鐵錘，梆梆梆梆的快速敲起面前的古怪石頭，特像敲木魚。
周圍幾個鬼魂聽這聲音仿佛超度魔音，連忙捂耳求饒道：“小子小子，你換個點行嗎？再敲我們就要散魂啦！”
“哦！對不起，我沒注意，我換個點！”說著，一手拿錘子，一手拿鐵鑿，敲著花點。這個點是迷音手鼓的新曲點，比較復雜，趁機練習一下。
梆梆……梆……叮！梆……叮……?！?p> 楊何宇一邊敲著，一邊偷偷觀察周圍鬼魂的狀態(tài)，畢竟這個鼓點曲名為‘悅舞’，似乎是讓聽者自動起舞的催眠調。
聽到這愉悅的調子，鬼魂們表現(xiàn)得很開心，有的靜靜傾聽，有的緩緩搖晃，沒有跳舞的?？磥磉€是得用手鼓才行。
認真練習鼓曲調子，楊何宇也暗中觀察這石頭，心中的古怪感覺一直都在。很快，石頭的一側似乎隱隱顯出一張神情祥和的閉目人臉？仔細看又不像了，幻覺？
小卷毛不動聲色的敲著敲著，突然一錘子砸向那模糊人臉的鼻子，人臉表情崩潰一瞬，消失不見了。
聲音突然停止，鬼魂們紛紛睜眼道：“怎么了小子，繼續(xù)敲??！剛才敲的點很好聽！”
楊何宇笑道：“不好意思，剛才手滑了一下，錘子掉了，各位前輩若是喜歡聽，晚輩再敲一會兒！”
“好啊！好啊！”鬼魂們再次圍成一圈，等著聽曲。
楊何宇繼續(xù)認真敲曲點，順便觀察這怪石頭，剛才那張臉絕對不是幻覺，因為砸他鼻子時，五官明顯扭曲了……可這是個什么東西呢？活鬼臉？
這石頭里果然有什么東西，而且還沒走，敲著敲著，那祥和的表情又浮出來了，小卷毛心中冷笑：你還敢出來？好啊！
突然，楊何宇拿鑿子對準石臉的眼睛就是一錘！石頭崩掉一塊，那張鬼臉一副‘你要嚇死我?。 谋罎⒈砬?，沒等這張古怪面孔消失，楊何宇再次滿臉壞笑的一錘砸向鼻子……
這次鬼臉沒有消失，而是充滿憤怒的瞪著小卷毛，后者全然不覺，語氣溫柔的說：“哎呀！突然有靈感，這石頭雕個風景似乎不錯！”說著，再次拿鑿子朝眼睛砸去。
表情古怪的鬼面急忙閃躲，小卷毛換位置砸，鬼面再次閃躲，這邊繼續(xù)換位置砸……一白毛一鬼臉玩兒起打地鼠。
一直朝眼睛或是鼻子砸，鬼面十分憤怒，楊何宇語氣含笑道：“哎呦！我的靈感寶貝，你跑得好快啊！不老實等著，我怎么雕刻得好呢？”
周圍幾個鬼魂互相看看，其中一個小聲嘀咕道：“他怎么了？”
另一個：“瘋了吧？”
第三個：“可能是瘋了，跟石頭說話呢！”
第四個：“天天在城里干苦活，不瘋那得多大定力?。 ?p> 第一個：“唉！多好的高階鬼兵??！沒架子，還陪咱聊天，可惜瘋了……”
第五個：“我看不像！”
第一個：“什么不像？”
第五個：“不像今天瘋的！”
第一個：“你是說以前就瘋了？之前的正常都是裝出來的？”
第五個：“是啊！我見過的，新瘋子第一次發(fā)作比這恐怖，看他這樣明顯就是瘋慣了，會控制了！”
眾鬼：……………………
這邊低頭議論，那邊打得熱火朝天。
最后，石頭上的那個鬼面實在忍不住，徹底消失不出來了。不過石頭已被小卷毛徹底鑿成蜂窩，連巴掌大的光滑地都沒有了，就算鬼面浮現(xiàn)出來，也看不清了。
眾鬼心中咧嘴：這得多大仇??！把一塊光滑的石頭鑿得破破爛爛……還好雕刻師父沒收他，不然真是浪費石料??！
看出怪異鬼面跑了，楊何宇收起錘子，皺眉道：“看來沒有師父指點是不行啊！這風景雕刻看著沒有想象的秀美……”
眾鬼心中狂吼：你少來，那石頭比蜂窩都難看，風景？別鬧了，什么雕刻師父也拯救不了你的手藝和審美！
沒辦法，石頭弄不走，砸不碎，楊何宇只好留下兩棵樹苗，把剩下的種好澆上水。這邊附近也有水塘，自己不用求雨了。
休息時間，小卷毛坐在小木車上跟鬼魂們聊天，眾鬼魂懷疑這個白毛有瘋病，說話時都很小心，怕他突然發(fā)瘋。
楊何宇依舊對石頭里的怪東西好奇，詢問道：“各位鬼前輩，你們中……會有誰平時躲在石頭里嗎？”
鬼魂們互相看看，搖頭道：“不會??！我們平時最多躲在樹里、或是石窩、罐子里，總之是有空兒的地方，石頭是實心的，我們想躲也進不去??！”
楊何宇：“那你們平時有在石頭上看過人臉浮現(xiàn)嗎？”
眾鬼一臉見了修士的表情，再次互相看看，道：“你怎么會有那么恐怖的想法？石頭浮現(xiàn)人臉？多嚇人啊！呃不，多嚇鬼??！”會說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東西，果然有瘋?。?p> 無視眾鬼的一臉惋惜，楊何宇繼續(xù)開心的閑聊，然后拉著小車回城了。留下眾鬼林中嘆息。
晚上，楊何宇抱著小烏鴉，望著天窗，傳音說道：“哥，白天石頭里的那個鬼臉，你覺得是什么？”
鵬空：“看著像是某種靈，畢竟靈的外形最多變，而且根據產生條件不同，可能自帶各種屬性?！?p> 楊何宇：“那為什么鬼魂看不見它？”
鵬空：“不知道，你有空問問鬼兵和其他活人能不能看見吧！若是鬼兵能看見，就是鬼魂看不見；若是鬼兵看不見，就是活人能看見；若是都看不見，就是只有你我能看見！”
楊何宇：“…………哥，你在跟我說繞口令嗎？”
鵬空：“若是只有你我能看見，那就有趣了！”
楊何宇：“哦？難道說……封印？”
鵬空：“嗯！有可能，畢竟這幽連城是在鬼界入口上建造的，鬼界入口一直都在，干嘛要建座城給鬼??？想發(fā)展鬼兵也不一定要用城蓋住鬼界入口啊！”
楊何宇：“對啊！我剛來時，還聽說這城最早是一個人建的，怎么會有人這么閑？一個人在鬼界入口建這么大的城池？若是無法離開這里而找事做，就說得通了。”
鵬空：“你明天起多留意一下城里所有的怪事，打聽打聽這城建成的年份！”
“嗯！”
第二天清晨，楊何宇依舊穿著樸素，抱著小烏鴉，坐在門口吃早飯，順便聽樹上的烏鴉鬼兵聊天。
這些獸人烏鴉嗓門大，偷偷聊天也跟公放差不多，反正小卷毛聽得很清晰。
第一只烏鴉：“各位，聽說了嗎？昨晚城里城外都出了新八卦！”
第二只：“說說，說說，都什么八卦？”
第三只：“對?。∠日f城里的！”
第一只：“好！昨晚，城里鬼魂區(qū)的石墻再次被破壞了，依舊沒有目擊到兇手，看樣還是怪物所為！”
第二只：“哎~~這八卦太常見了，沒意思！說城外的那個八卦！”
第一只：“昨晚聽城外的鬼魂們說，新來的那個白毛，呃不，笑面魔鬼啊！有瘋??！”
第三只：“哦呀！難怪能笑的那么可怕，原來有瘋病??！”
第二只：“喂！怎么說話呢？你瞧不起有瘋病的嗎？”
第三只：“呃，我不是那個意思……”
第二只：“那你什么意思？”
第一只：“哎哎哎，聽我說完！你們不想知道他發(fā)瘋時什么表現(xiàn)嗎？”
另外兩只同時道：“想！”
第一只：“聽說??！他發(fā)瘋時很詭異！一邊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鑿石頭，跟石頭說話！”
另外兩只烏鴉：“喔……”
第二只：“那真病得不輕！”
第三只：“還有救嗎？”
第一只：“估計沒救了，因為據目擊到他發(fā)瘋的鬼魂說，他看著像是瘋很久了，連發(fā)瘋收瘋都掌控自如！”
第三只：“那會不會是裝的？”
第一只：“裝？裝瘋還是裝正常？”
第三只：“呃……”
第一只：“若是裝瘋，干嘛？嚇鬼?。坑玫弥鴨?？咱城里的鬼又不欠他錢！若是裝正常……那就太可怕了！因為他平時看著都是正常狀態(tài)……”
另外兩只烏鴉：“噢噢……”
楊何宇聽得滿臉黑線，內心吐槽都頂脖噎住了，原來昨天那些鬼魂后來看自己微妙的眼神是這個原因？是懷疑我有瘋病啊！天哪??！喔呀喔呀喔呀……
鵬空傳音笑道：“呵呵呵……感覺你來這城里后，那些烏鴉似乎天天都在談論你的話題?。∥业陌素源蠹t人！”
楊何宇：“你少來！他們談論我的哪有好話？先是笑面魔鬼！這又多了個瘋?。」烙嬅魈煳揖统尚γ姣偣砹?！”
剛傳完音，就聽樹上的一只烏鴉道：“那這‘笑面魔鬼’以后應該改名叫‘笑面瘋鬼’了吧？”
另外兩只烏鴉連連贊同，小卷毛差點一頭戳地上，鵬空的笑聲輕輕傳音過來。
整理好混亂的心情，楊何宇頂著小烏鴉出門繼續(xù)工作。
喂過蟲子，一出門，剛好碰到了凡曙，凡曙面色古怪的看了楊何宇幾秒，道：“白羽……你……外號更新了，知道嗎？”
楊何宇神色淡然道：“??！聽說了，笑面瘋鬼是嗎！”
凡曙：“呃……是……你……昨天……到底做了什么？”
楊何宇：“沒什么，就是看一塊石頭不順眼，敲了幾個坑而已，?。α?！”說著，拿出種樹任務的地圖，道：“凡隊，昨天那塊石頭在這個區(qū)域，害我少種兩棵樹，任務完成的不夠圓滿，你有空能不能找鬼兵把那石頭砸碎??！我好去把兩棵樹補種上？”
凡曙擠了個笑臉，道：“好，我這兩天就找鬼兵把那石頭搬走……”
楊何宇認真嚴肅：“砸碎！”
凡曙：“好！砸碎！”天哪！這位什么毛病？少種兩棵樹這么大火氣？工作太認真了吧？
楊何宇翻了個笑臉，道：“凡隊，我聽說城里的石墻又被破壞了？在哪？我能去看看嗎？”
凡曙：“好??！我也正要跟你說這個事，白羽你……會修墻嗎？”
楊何宇：“修墻我沒學過，不過我可以試試！若是做的不好，就只能請凡隊再找人了！”
凡曙：“沒關系！你愿意試試我就很開心了！不過你放心，城里的墻都好修，你只要抹泥把石磚堆上就行，別的粗活有鬼兵做……”一邊說，一邊領人來到石墻被破壞的地方。
楊何宇一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些破掉的墻正是自己頭兩天剛刷好的，行了，兇手跑不了，一定是昨天石頭里的那個不明鬼面！存心跟自己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