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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第三百八十二回:島連幫

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瞌睡懶蟲 6417 2020-09-29 17:20:00

  臨近傍晚,人族地界西南海域島連幫勢力范圍。

  某座寬闊的漁村小島岸邊,此時出海打漁的漁民早已回來,為了防止夜里風(fēng)大,正在固定漁船,一些婦女在補漁網(wǎng)和洗魚煮飯。

  兩艘回來晚些的漁船相隔十多米,朝小島前進(jìn)。

  其中一艘船上的中年人開口道:“田大老弟,你們哥仨今天收獲如何啊?”

  另一只船上的田大搖頭道:“別提了,收獲好還能這么晚才回來嘛?井哥你們呢?”

  井哥:“唉……我們也是?。〗裉煲徽熘淮虻揭恍┬◆~,明天就是交供糧的日子了,魚不夠怎么辦啊?”

  田二:“上頭不是說了嗎?魚數(shù)不夠,用糧食湊?!?p>  井哥苦臉道:“糧食更少??!再說了,若是糧食夠吃,誰在這兇猛的海上討生活??!搞不好還會遇海難……”

  田三:“大哥!那邊好像有人遇難了!”

  井哥船上一人:“…………井哥厲害,真是說啥來啥……遇難的幾個人???咱得撈上來吧!”

  田大:“好像是一個人,我們這就過去打撈!二弟三弟,加勁劃!”

  平靜的海面上,一個黑衣修士單手趴在一個黑布包裹的人形身上,昏迷的在海上漂著,寬大的黑色斗篷泡在海里,蓋住黑衣修士大半身形。束起的黑發(fā)半散著,鋪在黑布人形身上,那個人形似乎是木頭做的,可以幫助修士浮在海上。

  漁船靠近同時,那個黑色人形發(fā)出機械的聲音:“咔嚓!吭哧吭哧吭哧……”趴在上邊的黑衣修士手指微微抽了一下。

  黑色人形不予理會,繼續(xù)發(fā)出古怪的聲音:“聲音調(diào)試,咔咔咔!咳咳!調(diào)試完畢!……救命、救命、救命……”

  剛剛靠近的漁船上,三個漁民聽到人形出聲本來嚇了一跳,但轉(zhuǎn)眼聽到這人形不斷喊著‘救命’,真不知什么心情。

  確認(rèn)漁船靠近,喊著救命的人形改口,依舊用古怪的機械口音說道:“我家主人出海歷練,遇到海難,主人昏迷,請各位好心人搭救我家主人,主人醒來必有重謝!”

  本來也是想救人的,田家三兄弟立刻跳下一人,將‘昏迷’的修士拽到船邊,往船上弄。黑衣修士雖說昏迷,但雙手依舊緊緊抱著說話的黑布人形,這讓三個漁民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倆人同時弄到船上。

  三個漁民兄弟坐在船邊喘氣,看著躺在甲板的黑衣青年,雖說濕發(fā)散亂面色不好,但依舊顯出棱角分明的英俊五官。三個漁民暗自感嘆:這家伙坨真大,還抱了個不知什么東西,那叫一個死沉死沉!剛才是用了哥仨多年配合的拉網(wǎng)技巧,才把人弄上船的。

  漁船不大,這昏迷大個子中央一躺,仨漁民只能坐在船邊。為了船只繼續(xù)前進(jìn),那個黑布人形繼續(xù)開口說話了:“感謝各位搭救我家主人,我是主人的智能傀儡小煤球?!壳碍h(huán)境安全,需要叫醒主人,若有吵鬧請各位見諒?!?p>  三個漁民兄弟滿眼驚奇的看著黑衣修士懷里抱的黑布人形,瞅了半天沒看明白聲從哪出的。

  黑布人形停頓幾秒,開著美聲唱到:“天空的太陽好高大,主人的屁股要曬化,主人主人快起來,您的屁股抬一抬!”

  三個漁民:“…………”這什么玩意兒?

  古怪的歌詞唱了兩遍,昏迷的黑衣修士醒了,不知什么原因,總之醒了!

  滿眼茫然的看了一圈,黑衣修士坐起來,朝三個漁民拱手行禮。身旁的人形同時說道:“我家主人因中怪毒,口不能言,所以由我代替主人說話,我家主人姓玄,叫玄烏術(shù),感謝各位搭救!”

  三個漁民慢吞吞的回神,古怪的笑道:“沒什么,舉手之勞,玄公子你沒事就好。”

  黑衣修士點點頭,抱起黑布人形,翻翻口袋,拿出一小袋金幣放下,隨后挪到船邊坐著,目光偷偷掃了掃船艙里的魚。

  田大撿起口袋,見金幣能有一千多,連忙擺手道:“玄公子真是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怎么能收您這么多錢呢!”

  黑衣修士沒什么表情,人形傀儡配音:“這是我家主人的感謝方式,若恩公覺得錢多,可以賣我家主人幾條魚做晚飯?!?p>  田大道:“我等今日收獲欠佳,船里這些小魚不好招待公子,不如公子今晚住在我們家,我們也好盡地主之誼?”

  黑衣修士微微點頭,傀儡道:“那就多謝恩公好意,今晚打攪了!”

  田大:“哎!別恩公恩公的,不敢當(dāng),我叫田大,這倆是我弟弟,田二和田三,時候不早了,咱也得快點回去了,劃船劃船!”一聲令下,田二田三坐到自己的位子,開始劃船。

  不遠(yuǎn)處井哥的船也早降下船速,正朝這邊張望,見船上多了個黑衣青年,明白救了個活人,但看穿戴,明顯是個修士,還是個抱古怪人形的修士。

  作為常年被島連幫勢力占領(lǐng)的小島,島上的漁民對修士的印象其實是很差的。別處的修士很難見到,島連幫的修士都兇,自己又打不過,所以實在是親切不起來。

  有著‘口不能言’這個設(shè)定,大黑一路安靜,扮作傀儡的楊何宇也沒話癆,老實的做靜物。海風(fēng)吹拂,大黑解了原本就散一半的頭發(fā),任其在風(fēng)中飄揚,吹去水分。

  登岸后,田二田三留下固定船只,將船艙的魚裝進(jìn)大魚簍。田大前邊引路,大黑背著人形傀儡跟在后邊。海邊無數(shù)漁民看過來,大多滿眼不友好。似乎感覺到了島上的氣氛,大黑淡定的戴上帽兜,保持沉默寡言的陰郁形象。

  走在回家的路上,田大趁機搭茬:“不瞞公子,我們這個小島平時很少見到外來修士,若有冒犯之處,還請公子見諒?!?p>  大黑面無表情,楊何宇回話:“沒關(guān)系,我家主人陽光帥氣、高大威猛,走哪都會被圍觀,習(xí)慣了?!?p>  田大表情古怪一瞬,說道:“玄公子的確相貌出眾,呃……不知公子因何故遇難?”

  楊何宇:“我家主人初次出海歷練,沒想到海上都是水,結(jié)果腹中饑餓沒處落腳,這才落海遇難?!?p>  田大:“……”

  這時,一座農(nóng)家四合小院出現(xiàn)在眼前,院子里兩個農(nóng)婦正在聊天洗菜,一個十二三的女孩子正坐在一個小悠床邊,拿著碎布縫的玩具逗悠床里的小孩子,院子里還有兩個小男孩,正滿院子抓雞崽玩,身后跟著湊熱鬧的狗狗……

  好溫馨的畫面??!走到門口,田大回頭道:“請公子稍等?!闭f完,大步走到洗菜的兩個婦人跟前,小聲說了幾句。

  兩個婦人好奇的看了看門口這位高大的黑衣帥哥,然后立刻端著洗好的菜跑進(jìn)后院做飯去了。

  院里有張小藤桌四個小藤椅,田大一邊到茶水,一邊笑道:“玄公子,請坐,晚飯很快就好?!?p>  大黑依舊帽兜遮臉沒啥表情,楊何宇搭話:“恩公客氣了,晚飯隨便吃點就好,我家主人只是想找個清靜屋子休息一晚,明天還要繼續(xù)歷練呢!”

  田大:“不瞞公子,像我們這普通小村的漁民百姓,也就能做點家常菜了,公子不要嫌棄就好?!?p>  田二和田三背著大魚簍回來,直接將魚拿到后院地窖存放。田大繼續(xù)陪客。

  后院有間偏屋,平時隨便放些雜物的,今天有外來修士借住,兩個婦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到廚房。三房媳婦正和婆婆磨豆子,一聽說家里來了個修士,一臉擔(dān)心加好奇。畢竟以前聽說過村里有人招待外來修士,結(jié)果招待不周,把人得罪引起禍端什么的。

  不過今天來的這個修士已經(jīng)給了很多錢,四個婦人工作熱情高漲!因為島連幫收供糧的關(guān)系,村里每家日子過的都很拘謹(jǐn),現(xiàn)在有這么個賺錢的機會,賭也要賭一把!做拿手菜!

  放下手里的活,開始分工:大房媳婦和三房媳婦做菜,婆婆負(fù)責(zé)把米飯搞定,二房媳婦去收拾偏屋。聽說修士晚上大多喜歡打坐,所以屋子收拾到什么都沒有就行。

  屋子收拾好了,知道修士大多不喜跟百姓玩耍的田大直接將人帶到偏屋,然后客氣幾句,關(guān)門離開。

  望著收拾干凈到只剩四面墻的屋子,楊何宇小聲安慰:“借住而已,湊合湊合吧!”

  認(rèn)真扮演無聲修士的大黑拿出五個墊子,摞整齊,滿意的坐在上邊,抱過心愛的‘傀儡’,等著吃飯。

  飯菜送來了,一只老母雞、兩條水煮魚、兩個炒菜,一大碗豆腐紫菜湯,還有二斤米飯。擱普通修士來講,夠吃一頓了,但擱大黑這個無底洞來講,牙縫都不夠塞。

  看著無聲無息變黑的臉色,楊何宇趕緊小聲安慰:“借住而已,湊合湊合吧!大不了……找到目標(biāo),我做夜宵給你吃!”

  一聽有夜宵吃,大黑面色放晴,把這小小的前菜吃了,坐等天黑。

  當(dāng)初大黑偷島連幫的看船人時,記了味道,根據(jù)味道消失的方向,外加海上人味濃度,找到的這個小島。小島上的漁民只是住在島嶼北半邊的平坦地區(qū),島嶼的南半邊是山丘和懸崖,平時禁止?jié)O民靠近,是禁地。

  小島南半部的山丘上建著高大的圍墻,圍墻里有大小不一的房屋、用于切磋的廣場、種植藥材的后院……

  島連幫作為西南海域的大型海上幫派,也是有很多經(jīng)營項目的,不然僅靠搜刮供糧,根本養(yǎng)不起修士。

  大黑和楊何宇目前所在這座小島屬于六島主的勢力范圍。六島主和另外兩個島主,主要負(fù)責(zé)幫內(nèi)初級幫眾的資源供給,占據(jù)漁村島收取供糧、選肥沃的地皮種植草藥都是日常項目。這些任務(wù)大多面對普通百姓,所以島上駐守的幫眾修為都很低。

  夜深人靜,村民休息后,大黑帶著楊何宇溜出屋子,消失在夜空中。

  雖說來這主要目的是收鵬空的存糧,但大黑的伙食不能減免。依靠鳥爺?shù)膭游锉亲樱隧樌镞M(jìn)島上幫眾的食堂。

  將人放下,大黑神色興奮的小聲說道:“老規(guī)矩!”

  楊何宇眨著冒白光的眼睛道:“收糧不用我啦?”

  大黑:“我一個沒問題的!”

  楊何宇:“你收?”

  大黑:“……他收,我等著吃加餐?!?p>  楊何宇:“你倆分工真明確。”

  大黑:“那我走啦!”說完,腦門親了一口,閃出廚房后門,消失不見。

  感覺又回到了泰和半島偷食物的日子,差別是現(xiàn)在不用點燈,自己也看得見。卷毛廚子一身黑衣,黑布包頭,挽起袖子,清點食材,準(zhǔn)備做夜宵。

  海島天氣無常,不知不覺,屋外刮起強烈的海風(fēng)。廚房的木窗咯吱咯吱,楊何宇無奈的去把窗子掩好。

  此時幫中一個入幫沒幾天的瘦小幫眾覺輕起夜,頂著肆虐的海風(fēng),縮著脖子朝茅房前進(jìn)。一邊走,一邊心中古怪:今天好像跟往常不一樣??!……巡邏的人呢?就算這漁村島都是普通百姓,幫眾院子也該有人巡邏?。〗裉爝@駐地怎么一人兒沒有?感覺有點恐怖。

  路過食堂后院,廚房屋內(nèi)微弱的亮光在深夜里格外顯眼。瘦小的幫眾心有點突突,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心的張望。只見窗子附近人影晃動,廚房有人?

  幫規(guī)禁止偷吃食物的,誰這么大膽?

  瘦小的幫眾鬼使神差的輕輕走到廚房門外,準(zhǔn)備偷看。

  廚房里漆黑一片,只有爐火閃動,火上的鍋子發(fā)出燉煮的咕嘟聲。灶臺旁邊的地上蹲著一個人形,背朝大門,滿身漆黑,頭頂雙角,一腦袋破布條似的頭發(fā)梳成馬尾,此時正哐哐不知切著什么。

  這是個什么東西???

  瘦小幫眾嚇得發(fā)抖,本想悄悄離開,結(jié)果屋內(nèi)那不明怪物突然回頭看過來,同時屋外一個閃電亮起。

  借著閃電的光亮,廚房里那個人形的樣貌完全映在瘦小幫眾眼里:滿臉漆黑如墨看不清五官,只有那對眼睛放著白光,仿佛一對明燈,怪物手里握著一把帶血的刀子,身前的盆子里混亂一片,仿佛是內(nèi)臟???

  “鬼呀——”屋外的幫眾頓時嚇得大叫,同時雷聲響起,把這個慘叫給蓋了。

  屋內(nèi)的楊何宇正在洗魚切大塊,魚內(nèi)臟鳥爺喜歡生吃,所以單獨放了一盆,感到有視線,小卷毛回頭看同時打閃,結(jié)果只看到門外有個人影,別的啥也沒看到。

  不知鵬空收糧是否要挑揀,還是不要被發(fā)現(xiàn)好,響雷過后,楊何宇開定位發(fā)現(xiàn)門口那人沒走?開門一看,呵呵,口吐白沫昏倒了,同時還有一股尿味……

  楊何宇立刻拿出好睡散撒上,然后拉著腳,將人拖進(jìn)柴房,免得礙眼,臨走前,還在這位仁兄臉上抹了兩把。

  繼續(xù)回屋做菜,屋外下起兇暴的急雨。

  過了一陣子,大黑回來了,進(jìn)門時皺眉道:“什么味兒???”

  楊何宇:“剛才有個家伙嚇尿昏倒,被我扔柴房了,哥你還能聞到味兒?鼻子真好!外邊那么大的雨都沒沖掉嗎?”

  大黑蹭著鼻子滿臉嫌棄,快步走到鍋邊,吸著香味兒道:“有什么好吃的?……烀牛肉?”

  楊何宇:“牛肉現(xiàn)在烀差不多你先吃著,等這盆魚肉腌好了,煎魚排。”

  大黑連連點頭,搬過凳子,直接守在鍋邊開吃。

  快天亮了,連吃帶拿,二人臉不紅氣不喘的溜出后廚,回漁民家準(zhǔn)備告辭,去糟蹋下一份。

  今天是島連幫收供糧的日子,漁民家里都要留個主事的。田家當(dāng)然由田大留下等待。大黑作為口不能言的傀儡師,跟收留自己的田家道謝后,早早與出海打漁的田二田三一起離島,選了個方向,御空飛走了。

  昨晚鵬空收糧并沒一刀切,所以被挑剩下的幫眾清晨起來后古怪的發(fā)現(xiàn),幫里人少了大半?廚房做飯的大廚捧著下巴,驚恐的看著滿地的血跡和滿墻的魚鱗,冰窖存的二十多條一米長的海魚全不見了,同時不見的還有一千多斤的黑牛肉、八百斤野豬肉……簡單說來,冰窖內(nèi)被稱為‘肉’的食物沒了九成,剩下的都是牛頭、棒骨一類,還有雞架和咸鴨蛋……

  一個幫廚的幫眾走進(jìn)柴房,頓時驚叫著跑出來。隨后,昨晚嚇昏的瘦小幫眾被眾人圍著抬到院子,一桶涼水砸醒。

  臉上頂著兩個干枯的血手印,瘦小的幫眾滿眼茫然的看著負(fù)責(zé)做飯的幫眾,目光落到自己的腳上,腳腕一對抓握的血手印頓時將人嚇醒,瘦小幫眾滿臉驚恐的說道:“昨晚幫里鬧鬼了!”

  廚房的大廚剛把下巴推回正位,聞言,皺眉道:“鬧鬼?是不是在廚房偷吃東西的餓死鬼???”

  瘦小幫眾連連點頭,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旁邊一個幫眾:“鬧鬼?那鬼什么樣???”

  瘦小幫眾顫抖道:“頭頂雙角、全身漆黑,滿頭長毛沒有五官,只有倆眼睛锃亮锃亮的!”

  旁邊一個幫眾忍不住,拍了這家伙一巴掌,皺眉道:“你小子平時就常說鬧鬼鬧鬼的,咱修士堆怎么可能有鬼?”

  瘦小幫眾:“真的有鬼!我昨晚看到它在分尸??!差點被嚇?biāo)馈?p>  其余人互相瞅瞅,紛紛搖頭,這個瘦小幫眾是出了名的新人膽小鬼,刮個風(fēng)都能聽成鬼唱歌,所以就算他昨晚看到什么,估計也和事實有出入。

  現(xiàn)在幫里人和食物同時失蹤,余下的幫眾沒了主意,因為這個基地的管事也失蹤了,最后沒法子,大家把早已退休,現(xiàn)在負(fù)責(zé)看藥田的老管事拉來主持大局。其實主要是跟上頭聯(lián)系,畢竟匯報這種怪事容易遭受上頭的炮火,沒人想當(dāng)炮灰。至于老管事會不會炮灰?呵呵!人家經(jīng)驗豐富,知道怎么說安全。

  當(dāng)天,島連幫這個小型基地到處空蕩蕩,人心惶惶的,完全忘記還要收供糧。所以漁村的漁民莫名其妙的等了一整天。

  中午,看著頭頂?shù)拇筇枺簧贊O民家的主事人無奈道:“把魚撒點鹽吧!不然就臭了?!?p>  這邊一片莫名其妙加混亂,大黑和楊何宇那邊正在某個資源小島休息呢!

  島連幫勢力下的資源小島,平時掛著島連幫的旗子和定點船只巡視,防止外來修士盜取資源。這個島是種植島,所以島上只是零星分布了幾座小木屋,住著照顧藥田靈果的人,這樣的人一般只負(fù)責(zé)除草、驅(qū)蟲等,用不著打仗,所以多數(shù)都是幫里退休的老人,作為養(yǎng)老地,環(huán)境還是很不錯的。

  大黑和楊何宇低調(diào)的待在島嶼邊緣的果林里,挑了快空地,整理搜刮到的東西。

  數(shù)著一摞摞金幣,楊何宇撇嘴道:“小基地,窮??!”

  大黑一邊看海圖,一邊道:“當(dāng)然啦!給幫里提供藥材食物等初級資源的小島,能有多少錢?不過下一個應(yīng)該富裕一些?!?p>  楊何宇:“哥你知道下一個島嶼的位置了?”

  大黑得意道:“我找到一張圖,畫了這個基地的上級島嶼位置,咱下一個目標(biāo)就是它啦!”

  楊何宇:“今晚行動嗎?”

  大黑:“嗯!”

  楊何宇:“那我得找地補覺。”說著,摘了頭巾,滿臉古怪道:“哥啊,下次我可以換個頭巾嗎?”

  大黑:“為什么?這個不好看嗎?”

  楊何宇:“這個碎布條太多……看著有些像拖布?!?p>  大黑:“那樣顯得狂野,配你的黑臉很合適!”

  楊何宇:“顯狂野的不是我頭上頂?shù)倪@對樹枝嗎?”

  大黑:“那是為了美觀!”

  楊何宇:“沒看出來!”

  接下來,二人生活非常規(guī)律,白天找地休息,晚上摸進(jìn)島連幫基地偷食物,所有被寫進(jìn)鳥爺食譜的東西都有被挑中的機會。

  幾天過后,島連幫高層開會了。

  幫主看著在座幾位島主,滿臉無奈道:“各位,說說吧!有什么對策?”

  一位島主皺眉道:“這抓走幫眾的家伙……難道就沒人看到嗎?”

  旁邊的光頭島主:“僅僅看到有什么用?我最近天天瞪大眼睛守著,不是也啥都沒看到嗎?連我頭發(fā)被誰剃的都不知道!你們知道我當(dāng)時有多肝顫嗎?我……想想我就后怕……”其實醒來時除了被剃頭,還被拍了滿身血手印,真的很嚇人。

  另一位島主道:“我倒是聽到一些傳聞,聽說那個怪物全身漆黑如墨,沒有五官,只有倆放白光的眼睛,不知是個什么東西?!?p>  旁邊一位島主:“是人是妖是鬼都好辦,就這不知是什么的,才讓人沒轍??!”

  幾個島主互相瞅瞅,都是一臉愁容。

  想想也是,每天都有幫眾失蹤,還抓不到兇手,很讓人崩潰的,關(guān)鍵是這事還瞞不住?,F(xiàn)在各島幫眾大多人心惶惶,尤其是沒被光顧過的小島,畢竟最近島上幫眾只要有人失蹤,無論多少,之后就不會再有人失蹤,讓大家有種熬過一劫的感覺?而沒被光顧的島都在等末日。

  “唉……”嘆了口氣,島連幫的幫主揉著太陽穴無奈道:“真是沒法子??!最近一段日子,各位除了安撫幫眾外,囑咐手下,對外交涉的態(tài)度也盡量好一些吧!我擔(dān)心再這么下去,會沒人敢加入咱島連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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