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心,我不會把你們怎么樣,只是會對你們的一個小小的懲罰。”
江初放出的氣勢在一瞬間又仿佛憑空消失了一樣。
“我沒有興趣參與你們之間的斗爭,但是你們打擾到我的修煉了。知道嗎?”江初的話語中夾雜著一絲怒意。
不見的江初有什么動作,蜚蠊一族的人突然全部臉色一白,齊刷刷的吐出處一口鮮血來。
而蜚倉這時恢復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顧不得感受胸口火辣辣的疼痛。
蜚倉向著江初的所在方向上猛地一跪,語氣慌亂,“望尊者見諒,我們是無意冒犯,求尊者放過我蜚蠊一族吧,這一切都是我蜚倉一個人的主意?!?p> 說著的同時,還不斷而向江初磕頭。
砰砰砰
額頭與堅硬的石板碰撞發(fā)出巨大的聲音,蜚倉的額頭漸漸的滲出了血。
看到這一幕,江初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說過了,我不會干涉你們之間的斗爭,弱肉強食是這個世界的基本法則,就是我也不會去改變什么,也無法改變?!?p> “你們也不用擔心我會把你們怎么樣,你們打擾我的懲罰也已經(jīng)給了,就走吧?!?p> 江初說完,沒有再看蜚蠊一族或者人族,而是向著來時的路飄然離去。
“還有,那個駐地你們就不用惦記了,算是給我一個面子吧?!?p> 看著周圍狼狽不堪的族人們,蜚倉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的栽了,沒想到太初尊者竟然會居住在人族這個處于萬族中下層的種族之中。
如果知道江初在這里的話,打死蜚倉都不會來這里。
當初在萬族議事殿的時候蜚倉就經(jīng)歷過被江初支配的恐懼。那種被單純的氣勢壓得像一個大海里的孤舟一樣的感覺,蜚倉再也不想再體驗第二遍了。
但是沒想到轉(zhuǎn)眼自己就又體會了一遍那種感覺。
比起蜚倉來說,其他的蜚蠊一族的人更加的不堪,蜚極更是直接暈了過去。
最終,蜚蠊一族這次的搶奪駐地一事就這樣因為江初的參與而虎頭蛇尾的結(jié)束了。
雖然江初最后懲罰了蜚倉一行人,看似每個人都極慘,但是卻都沒有傷到本源。看著暈倒的蜚極,又看看一旁的伏山澤,蜚倉有點恨鐵不成鋼。
心中默默地下了一個決定,回去之后就把蜚極的少族長之位給撤了,免得以后繼續(xù)出什么幺蛾子??刹皇敲總€大能都想太初尊者一樣那么的寬宏大量的。
當蜚倉一瘸一拐地帶著人離開人族殿的時候,人族的眾人終于是緩過神來。
人族也算是從這個不大不小的危機中度了過來。
伏山驚先是吩咐下面的人吧這狼藉不堪的地方和被蜚極損壞的東西給重新布置好,接著就和眾位族老們離開了。
而伏山澤依舊是呆呆的矗立在原地,任旁人拉扯也不為所動。太陽從東邊一直轉(zhuǎn)到了西邊,伏山澤終于是回過神來。
漆黑的夜晚,明亮的星辰,微涼的晚風。抬頭看著這漫天星辰,伏山澤的心里做出了一個可能改變他一生命運的決定。
向著人族殿的內(nèi)部邁去,伏山澤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黑夜的盡頭,只有遠處交易市場的喧鬧聲隱隱約約地傳來。
而江初在離開了那個雙方斗爭之地后,再次回到了原來那個房間。想來應該不會再發(fā)生這種類似的事情了,于是江初又陷入了對自己神通的深層次的研究之中。
轉(zhuǎn)眼間數(shù)月過去了,三族終于是把各種事物解決完了。
這一天,江初打開許久未開的房門。
在經(jīng)過了幾個月的苦苦感悟之后,江初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神通的進步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似乎在這個方面江初遇到了一個瓶頸,而這不是可以用閉關(guān)就能解決的問題。
這種瓶頸有時候你閉關(guān)幾十年依然還是不能突破,但是有時候時機到了你喝口水那個瓶頸就沒了。
所以江初選擇了暫時先把這件事情先放一放。
剛準備踏出房門,江初突然發(fā)現(xiàn)房門口的立柱上靠著一個人。
江初原本以為是是個守衛(wèi),可是仔細一瞧,江初發(fā)現(xiàn),這不就是當初那個差點被蜚倉殺掉的人族青年嗎?
這個人似乎還是伏山氏的人,江初對于他的印象還是蠻深的。那種神通意境就是江初都覺得他的天賦還是不錯的,只要假以時日,不要再成長的過程中隕落的話,將來還是能有一番成就的。
江初不知道對方來這里的目的,也沒有繼續(xù)深究下去的打算。
越過門楹,就這樣江初離開了人族殿。
就在江初離開人族殿不一會兒,伏山澤終于是悠悠轉(zhuǎn)醒了。發(fā)現(xiàn)自睡著了的瞬間,伏山澤猛地一驚。緊接著他又看了看旁邊的房門。
看著半開著的房門,伏山澤的心里一突,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三步并作兩步,伏山澤沖向房間里面。
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伏山澤的心里無比的懊惱自己剛才為什么要睡覺,為什么不能再堅持一下。帶著懊悔的神情,伏山澤整個人都顯得恍恍惚惚的沒了神氣。
他想拜江初為師,自從他小時候在聽了江初的講道之后,就一直是順風順水的過來了。
在伏山氏的部落里也是一個備受贊譽的天才,再加上這一次和父親來到萬族議事殿見識到各族所謂的天才之后,伏山澤的心里更是產(chǎn)生了一種巨大的錯覺,他一直都過于的高估自己了。
而自從經(jīng)歷過那天被碾壓的挫敗之后,伏山澤的心里就生出了拜江初為師的想法。而現(xiàn)在,江初在自己還未察覺的時候就已經(jīng)離開了,自己連說出口的的機會都沒有。
伏山澤整個人都沉浸在挫敗感之中,不知道是因為被蜚倉毫無懸念的碾壓,還是沒被江初收為徒弟的遺憾?;蛘哒f,他對自己產(chǎn)生了懷疑。
這時,一個陰影出現(xiàn)在門口,伏山澤恍若未覺。
伏山驚看著自己這個失神落魄的兒子,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伏山驚知道這是他自己蛻變,如果他走出了這次的打擊,那他就可以獲得新生,如果他就此沉淪,那這一輩子也就是這樣了。
伏山驚所能做的就是相信自己的兒子了。
······
三族族長和江初站在萬族議事殿的中央。
下方只是寥寥的站著幾人,他們?nèi)慷际侨逯兴俣葮O快的那部分族人。
“諸位,今天就是我們出發(fā)的日子了,你們準備的都可以了吧?”江初例行公事一樣的問道。
下方的響起幾人此起彼伏的答應聲,而祖龍,祖鳳和始麒麟則是沒有說話。
江初看了看,點了點頭。
“那相信大家應該都知道了彼此的位置,事不宜遲,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苯跽f完,就準備離開了。
就在此時,下方的幾人當中,突然傳出一個聲音。
“等等,尊者,我們幾人的布陣地點還不知道呢?”
江初剛要邁出的步子又縮了回去,有些無語的望了望三族的族長,這是才想起來他們都是記不住陣圖的。
而祖龍三人也是略顯尷尬的互相看了看。
在江初又重新把布陣地點羅列出來,三族的幾人終于是牢牢地把地點記了下來。
隨著一道道流光劃過,幾個攜帶著道碑的身影離開了萬族議事殿,奔向了世界的各地。
而江初目的地是最近的,大概只需要從萬族議事殿往西北方向行進八十萬里左右就可以到達了。
而其他的最遠的遠在世界的盡頭極南之地。
江初在離開了萬族議事殿之后就開始全力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