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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家宿主狠又毒

鳳凰的古神夫人(完)

快穿之我家宿主狠又毒 柒子扶 2079 2019-10-06 00:32:00

  靈力耗盡了的念初被沖擊成重傷后,她還散去了一身修為只為幫倉鳩突然攻擊溟孟的那一擊。

  最后那個不可一世的女子在半空中墜入到早就布好了的法陣中。

  法陣去念初親手設(shè)置的,本意是為了讓溟孟涅槃重生,如今她自己卻和她設(shè)想的一般躺了進來。

  帝心石在念初的手中落下,法陣啟動,巨大的火焰在帝心石落地的時候一點一點的洶涌起來。

  念初用自己最后那點意識用她那把大剪刀劃傷自己的手臂,讓血液一點一點流入帝心石,她最后像是很欣慰一樣的看著已經(jīng)處于癲狂狀態(tài)的溟孟。

  “對不起,阿姊食言了?!?p>  那是她最后對著那孩子說的話。

  溟孟眼睛那雙原本就跟血一樣通紅的眼睛此時像惡鬼一般,在法陣外面捶打法陣。

  他的阿姊,他的阿姊,他的阿姊。

  那是衰神在那天他說過的聽到最多的一句話。

  法陣破開的那刻,他是要陪著他的阿姊離開的。

  但,黑色的鳳凰在火焰中經(jīng)過洗禮變成了一只最尊貴的鳳凰,受萬物朝拜。

  那一刻,他心中出現(xiàn)的驚恐是他這輩子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原來如此,他的阿姊,用計如此之深。

  帝王現(xiàn)世,五族一統(tǒng)。

  萬物朝拜,唯獨罌粟花在那一刻沒有盛開。

  它仿佛盛開之時是為了那個女子,枯萎之時也是只為了那個女子。

  衰神在那一刻仿佛明白了,那個女子的用心——讓溟孟成為一個真正的帝王。

  衰神以為溟孟會跟瘋子一樣的,可是浴火重生的他就像沒有了心一樣。

  把念初安葬了后,再也沒有踏足過天神山,每日每夜都在和鬼王探討如何管理五族。

  妖族的妖王逝世后,妖族就真正納入了溟孟的管轄內(nèi)。

  俗世和鬼族因為念初的原因沒有耗費太多心力,就成了溟孟的子民。

  仙族和魔族的收復(fù)花了近千年的時間。

  仙族的上仙很識相的很快就轉(zhuǎn)陣營到了溟孟這邊,仙帝的勢力也在溟孟的日夜打擊下,成功納入旗下。

  魔族因為溫休的突然消失,失去了主心骨而被溟孟輕而易舉拿下。

  所有人都以為溟孟忘了念初,直到衰神那天去天神山祭拜念初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溟孟的不對勁。

  溟孟不會去天神山的這一點衰神在這幾千萬年里看的清清楚楚,開始他還會覺得這個人的心已經(jīng)被權(quán)利占據(jù),找鬼王理論讓他們鬼族不要歸入溟孟麾下。后面也沒太在意了,畢竟這人對他來說是知己,是恩人。

  而且,鬼王對念初隕落的痛也不會比誰少,原主可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他能歸入溟孟旗下肯定也不僅僅為了他的子民,這里邊定有念初的意思。

  后來再想著,溟孟這人好不容易脫離苦楚,卻又再一次什么都沒有了,空有命運對他的掌控,也是可悲的一生。

  天神山上是有罌粟花的,但是從念初逝世之后再沒有盛開過,像是上天悲憫她一般。

  衰神總會想辦法去鬼族弄上一朵,然后用靈力讓它在他祭祀念初的這天盛開一會。

  但是這次祭祀衰神從進入天神山開始就發(fā)現(xiàn),天神山內(nèi)遍地罌粟花,盛開的猶如走進了一場被血紅色的血液灌溉過的戰(zhàn)場里,如火如荼。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他走的離念初的墓碑越近,那股血腥味越濃重。

  他近看發(fā)現(xiàn)念初墓碑前有一個人。

  那人逆著光,他看不清他的臉。

  只知道,那人又哭又笑,有些癲狂之態(tài),一身白衣被鮮血染紅。

  他也不敢靠太近,只好等著那人走了再上前。

  那人就那樣跪著跪了有半刻鐘,才瘋瘋癲癲的離開了。

  衰神祭祀很簡單,他拜了拜,說了說溟孟和鬼王近來的事情,又把如今的局勢在念初的墓碑前說了說才離開。

  他后來想,也許那人就是從來沒有來過天神山的溟孟吧。

  ……

  溟孟離開了天神山后一個人又去冰頂之封,他一個人坐在那里坐了很久,最后體力不支暈倒了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是被一女子救下的,那女子一身奪朱的云裳,溟孟看了很久,差點以為是念初回來了。

  雖然明知道不可能,可是他還是在奢求。

  他自己連做夢的時候都快夢不到他的阿姊,他從坐上帝王這個位置開始,就沒有真正的快樂過。

  五族統(tǒng)一了,他也是為了她才認真去做的。

  他們覺得他很正常,沒有心。

  其實他只是瘋了而已,以為他的阿姊一直活著,從來沒有真正的離開過他。

  所以他不愿意踏足一步天神山。

  這天他回到寢殿的時候,他仿佛又看到了第一見他的阿姊。

  他所在角落里,聽著他的阿姊,輕聲讓他走到她那里去。

  跟著他的阿姊,天天去天神山看夕陽。

  看著他的阿姊為做出吃的美食愁眉苦臉。

  看著他的阿姊,為罌粟花的綻開而一聲又一聲的喊他“阿孟”!

  夢里的阿姊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消失了,變成了一場大火,他的阿姊告訴他:“對不起,阿姊要食言了。”

  溟孟被這場夢嚇的坐在床邊久久不敢入睡。

  他對著一旁什么都沒有的幻影輕輕的說:“阿姊,你可再也不能騙我了。再騙我,我會狠狠的欺負阿姊的。”

  可是幻影在他抬手去觸碰的時候,碎裂了。

  什么都有,除了他的聲音。

  他好像是被迫拉回了現(xiàn)實。

  他在那個深夜里,一個人縮在一坨,一字一句的說:“阿姊,你這個死騙子!騙子!”

  “你明明說過會是我唯一的親人,明明說過了要好好陪著我的?!?p>  “你怎么能拋棄我,讓我一個人?!?p>  “我做錯了,我不該……不該喜歡你的,你回來好不好?!?p>  他一聲又一聲的祈求,一會笑,一會哭。

  那癲狂樣子和他在天神山下拿著刀捅向自己的時候一模一樣。

  那把刀捅下去的時候,他以為他可以去陪她的了的,可是他還活著。

  原來連最后的希望也沒了,是這樣的啊。

  原來真正帝王是這樣的啊,什么都沒了,連最愛的人也沒了……

  那個被說無情無心的男人,在那個深夜里像個瘋子一樣,一聲又一聲的用他此生最柔情的聲音喊著他最愛的人。

  

柒子扶

這個位面結(jié)束之后接下來的位面,可能不會寫太多位面當(dāng)中男女主的事情,會重點寫念初和她家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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