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無處不在
“你小子不到是每次都是從家里吃飽出來的,何必我多費口舌?”隨后又非常惡心說道:“你又不是女的,我干嘛要問。”
聽到這話,我給他豎了一中指并且給了他一個鄙夷的眼神,真是重色輕友,也不做做意思問我要不要,真是不謙虛。
也許真正的哥們朋友或許就是不需要謙虛有一說一。
此時的陳飛宇看著趙嘉欣,希望能得到女神的青睞,能夠請她吃一頓早餐,哪怕是一個饅頭一條油條也行。
可趙嘉欣搖著頭看著我說“雨沐,我們走吧!快要早讀了?!?p> 點頭后朝陳飛宇和林傳打完招呼就推著趙嘉欣的單車朝著學(xué)校門口而去。
由于學(xué)校規(guī)定學(xué)生不能早戀談戀愛,所以在校門口看到兩個男女優(yōu)親密舉動或者走的很近說說笑笑的,了解清楚情況后就把他們請到教導(dǎo)處喝茶聊天聊人生未來……。
快到學(xué)校門口時,我讓趙嘉欣先進去,我則是慢悠悠的推著單車走在后面,離嘉欣有四五之遙,要是同行的話絕對會受到四眼胖主任的盤問,然后學(xué)校的茶可有我們的一杯了。
走進教室,里面已經(jīng)差不多來了三分之二的人,有的人拿著書在學(xué)習(xí)、拿著課外題在做,有的則把早讀要讀的數(shù)方桌上然后玩他的手機,而有的則干脆把腳放在課桌上臭鞋則放在一邊的玩著游戲,那臭腳丫子的味道可真是令周圍的同學(xué)受不了。
而且誰玩手機誰在學(xué)習(xí),放眼望去一目了然,前面的人在拼命的做題學(xué)習(xí),后面的人則悠哉悠哉的玩著手機,完全不考慮二百多天后的中考。
我看著趙嘉欣又在拿著她的物理化學(xué)試卷在做題。
一看,我罵了自己一聲白癡,這是今天要上交的兩張紙卷,我居然一題都沒做的塞在書包里。
相對于化學(xué),我物理題做的特別的快,幾乎三十秒內(nèi)我就完成了選擇填空,兩道大題動都沒動,而且我是大多選B,因為我歷來就看B順眼,英語就三長一短選最短,反之選長。(各位可別跟我寫,不然永遠只能科科不及格,跟我一樣。)
看到化學(xué)我不會一臉懵逼,反而覺得很有興趣,學(xué)校的化學(xué)實驗室我到現(xiàn)在才去過一次,除了實驗班(重點班)的人能經(jīng)常去外,我們這種差生只能與實驗室無緣了。
本來我是不擅長化學(xué),可就在上次進入化學(xué)實驗室考化學(xué)動手考試時,雖然我對滿實驗室的化學(xué)品看不懂、化學(xué)符號也看不懂,可這些激起了我很大的興趣,我花了三天時間就把元素周期表背熟,而且一些方程式也銘記于心,在那此之后的月考,化學(xué)成績居然考了七十多分,連化學(xué)老師都有些驚訝,懷疑我是不是作弊?怎么可能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能提升四十多分。
后來我把元素周期表全部背給他聽,一臉驚訝的表情才相信我沒有作弊。
后來化學(xué)成了我繼歷史之后的第二個擅長科目。
前面的題目我全做好了,也不知道做的對不對,但我也不敢肯定全對,絕對會錯個幾道。
而我左手邊前幾桌的學(xué)霸錦徽正低著頭做著數(shù)學(xué)題,身邊的草稿紙寫的密密麻麻的,密集恐懼癥的人看了肯定會害怕。
等我要下筆做大題時,鈴聲響了,英語課代表郭文琦拿著英語課本站在講臺上要求大家把書翻到25頁,這個郭文琦留著飄飄長發(fā),一雙眼睛又大而且很水靈,帶著一雙眼鏡,瘦瘦弱弱的、個子不高’而且顏值在班里也算得上是中上,可謂是一位清新文弱的女書生,英語在班里除了學(xué)霸錦徽外沒人超的過她,包括趙嘉欣。
可我最討厭的就是英語,不僅看不懂還不會讀,嘴巴跟著他們張張合合卻不發(fā)聲,可以說我的英語課本除了封面外可以說是全新的。
相比我之外,我看過陳飛宇的課本都是涂鴉,有些不知道畫的是什么甚至還有道家符咒‘大將軍符’。
我當時也是看不懂,問了他才知道這是什么,不過真的像是鬼畫符,人家大將軍符才沒他畫的這么丑。
不久,那個‘矮冬瓜’班主任來了,她今天穿著還是那樣,不過大眼鏡換成了紅色外框的橢圓形眼鏡,而且背著包站在教室門口朝著教室望了望,我和那些不早讀的同學(xué)瞬間跟著讀出來,早讀聲音不止大了一倍。
你可能會問為何要叫班主任為‘矮冬瓜’,這不僅要得意于班主任一米五八的身高還要多謝陳飛宇以及其他幾個愛玩的同學(xué)。
本來這個外號還只是在我們后面?zhèn)鞫?,沒想到后來全班都知道了,于是大家都喜歡背后這么稱呼,正面我們可不敢?;蛟S班主任早就知道她在班里還有這樣的一個外號。
我朝著陳飛宇的座位看去,他的座位依舊空蕩蕩,估計遲到被抓外面,不然怎么還沒進來?
這下這小子遲到又要被罰了,上次還沒交的,估計他這次要兩倍以上,我真幸運來的早,不然我也許此刻會站在校門口然后被主任帶著領(lǐng)掃把什么的打掃全校男廁所。
晨讀休息時間,矮冬瓜班主任進教室喊道:“姚雨沐、陳飛宇下節(jié)課下課把抄寫的帶來我檢查?!?p> 我一聽立馬拿起我書包里面那寫好的兩千次‘我以后不遲到、不早退、不曠課’。
看著這幾張紙上寫的密密麻麻的自,我不禁嘆了一聲,真希望沒有下次,不然這次寫的被寫上一個大大的查那就無法下次使用了。這上千次的罰寫寫的我手都酸麻酸麻,感覺手都不是自己的。
上課鈴聲響起,陳飛宇滿天大汗的背著書包沖進教室坐下,然后對著我大聲問道:“雨沐,那個矮冬瓜班主任來了沒有?”
我不經(jīng)意間看了右邊窗外,看見班主任正站在窗外眼神犀利的看著教室里,儼然她剛才聽到陳飛宇的話,所以我不敢回答,暗示陳飛宇看向窗口。
看到窗外的班主任,陳飛宇用手捂上嘴巴趴在課桌上當作沒看見。
老師可謂是無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