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繡圖

第三章 “喝茶”

繡圖 一滿清 2159 2020-01-06 17:14:52

  “方流你個敗家子!”

  見白箏生氣,有其主必有其仆,司南也慫巴巴不敢出來,躲在方流身后,請求方流庇護,殊不知方流自身難保。

  “瞎說,人家頂多是敗家夫,實在不行我給它改成一個門鏡。”方流食指和大拇指握成一個圈,比了一個“OK”的手勢,放在眼前,通過這個圈看白箏。

  “箏箏,你懷孕了不能老生氣,司南都嚇到了,以后寶寶會怕你的,會跟媽媽不親的?!?p>  白箏對他翻了個白眼:“地上的木屑收拾干凈!”

  “遵命!”方流有模有樣的站直向白箏敬了個禮,然后乖乖去拿掃把。

  都收拾好之后,兩個人回到臥室繼續(xù)研究箱子,專門騰出一塊空地,把箱子置于正中間,白箏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方流手中司南運用自如,使司南作圓周運動蓄力,方流估摸著差不多了,將司南揮向箱子。

  出乎意料的,司南在刺向箱子的時候,速度逐漸下降,到后來在空中兩股力量持平,司南靜止不動,持續(xù)了一段時間之后,司南開始作自由落體運動,掉在了地上,當(dāng)方流再次想喚醒司南時,司南在地面上滾動了一下,卻沒能起來。

  方流將司南撿起來,發(fā)現(xiàn)司南筆身燙手,再去摸箱子,還是很燙手,但是沒有開始那樣燙了,應(yīng)該是大程度釋放能量導(dǎo)致的,并且連空中行動的能力都衰減了。

  方流直覺這次再用外力應(yīng)該就可以打開了,說做就做,方流拿起錘子,果然不出所料,三下五除二便把箱子打開了。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箱子看起來不起眼,箱內(nèi)卻華麗的很,里層不是木頭,封了一層金色的綢緞,上面繡滿了圖案,方流摸了一把,刺繡的線不是普通的線,是金線。

  “箏箏你快來,這得值多少錢啊。”

  見箱子開了,白箏趕緊過來了。

  箱子中只放了一塊折疊著布,方流伸手去拿,被白箏一把拍掉。

  “別亂碰?!?p>  “這是把你們白家傳家寶帶來了?”

  白箏小心翼翼拿出里邊那張米黃色的布,摸起來有些粗糙,與箱子的內(nèi)壁相比,遜色了很多,白箏掂了掂重量,不禁更加小心,但是明顯可以感覺到里面的這張布,年代之久遠(yuǎn)。

  白箏把這塊布打開平鋪在床上,這塊布面積還挺大,打開之后看不出來絲毫的折痕,布上面針腳很亂,像是刺繡,又讓人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像是沒有章法胡亂的涂鴉,繡了一層又一層。

  “難道這是古人留下來的?”

  “這是藝術(shù)??!”方流感嘆。

  “你還懂藝術(shù)?你能看懂這上面的畫?”

  方流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看不懂的都是藝術(shù)!”

  過了一會兒,圖上亮起了四個點,亮光由這四個點向外發(fā)散,胡亂的線開始有了差別,有的開始順著發(fā)光的點跟著亮了起來,剩下的則沒有變化。

  白箏指了指這塊布上的四個點:“方流,你那天脖子上的胎記就這樣,一直發(fā)亮?!?p>  方流不以為然,兩個人目不轉(zhuǎn)睛,觀察圖案的變化,只見第一個發(fā)光的點處已經(jīng)明顯可以看出一直麻雀的輪廓。

  “這是...”

  “小白雀!”兩個人異口同聲。

  “繼續(xù)看繼續(xù)看?!?p>  只見這塊布上的麻雀圖案不斷完善,直到栩栩如生之后,整個麻雀的圖案暗了下去,旁邊又出現(xiàn)幾行字:“雀盼秋來,人不在,難火泱泱萬骨埋;舊人雖故,情猶在,霜日沉沉不自哀。”

  方流把字讀了出來,待所有文字顯現(xiàn)之后,麻雀和文字瞬間暗了下去。兩個人又等了很久,可是布上的圖案再沒有發(fā)生變化,另外的三個點也處于常亮狀態(tài)。

  “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回去問問咱爸不就知道了,或者太爺爺他不是問過你這個事嘛,把這個箱子一起裝上?!?p>  白箏想將繡圖折疊起來,手指一接觸到布料上,繡圖上的圖案就完全消失了。

  “這玩意兒還知道害臊,不禁摸?!闭f完方流故意挑逗似的又在繡圖上摸了一把。

  C市審訊室。

  兩個滿身紋身的男人并排而坐,大冷的天,此時身上已經(jīng)起了一層細(xì)汗,桌子前擺了兩杯茶,這兩杯茶已經(jīng)上了很久,快要涼了,兩個人一口沒喝。

  對面坐著一個女人,戴著迷彩帽,帽檐遮住了大半張臉,領(lǐng)口貼著軍銜——一毛三,師詩翹著二郎腿,手里把玩著一副手銬,自從進了審訊室就說了兩個字“喝茶”,時不時地還對面前的兩個人笑。

  兩個人被師詩笑的心里直發(fā)毛,琢磨不出師詩打的什么主意。

  “放心你們這不歸我管,待會我問什么,你們?nèi)鐚嵳f就行,我不能把你們怎么樣,先嘗嘗我這大老遠(yuǎn)帶來的茶怎么樣?!睅熢娨膊恢?,語氣不慌不忙。

  “還是你們想抽煙?我不抽煙,身上沒有,實在不行我去給你們問問這的獄警有沒有。”對面的兩個人依然不說話,師詩更加有耐心。

  “喝酒就不太行了,這應(yīng)該搞不到,你們就先將就將就?!睅熢娮睦哿?,換了個姿勢,一只手拄著下巴,另一只手有節(jié)奏地敲著桌子,看著兩個人。

  “首長我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廣島這個人疑心重的很,很少會跟我們說,我們這些小蝦米根本輪不到跟她談事,也沒資格啊,高層的也許會知道些什么?!?p>  師詩心里明鏡似的,笑了笑沒說什么,看向另一個人:“那你呢?說說你的看法。”

  審訊室外兩個武警觀察著里面的一切:“這樣行嗎?兩個一起審,明擺著會串供?!?p>  “不知道,別管了,這姑娘不是特派過來處理這件事的嗎,她想怎么查就怎么查,我們配合就好了?!?p>  另外一個人眼神游離跟著點頭:“是啊,首長,其實我們也不容易,一層層剝削下來什么都沒有了,選錯了路,國家法律也不保護我們,我們也是沒辦法啊,進退兩難?!?p>  “我們一向坦白從寬?!?p>  “實話跟你說了吧,這廣島為了錢是不擇手段,不僅販毒、洗錢,不少跟著她的手下都被她害死了,不講道義,但是我們小胳膊也拗不過大腿,沒辦法,就算自首,她也會想著辦法除掉我們,該說的我都說了,首長你可得保護我啊,不能把我放出去自生自滅啊?!?p>  師詩捏了捏眉心,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要求,話說了不少,有用的沒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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