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那股奇怪感被補全了,老二把他們都調(diào)出去,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七小姐和月姑姑...想到這,不由的感覺這老二一定是物欲熏心。
七小姐還好,什么都不懂,可月姑姑當(dāng)初被人以莫須有的罪名打進來,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把老二老三都叫來?!?p> 等鼻釘男出去后,整個房間中只剩下瞎頭的猜想。
嘭,嘭,嘭!
沒多久再次傳來敲門聲。
“進來?!?p> 瞎頭聲音中帶著一股陰狠之氣,明顯對這件事情非常不滿意。
“瞎頭,族里說,明天在廳里提審羅覺?!?p> 進來的人是門口看門的之一,將剛才族中來人說的情況全說了出來。
“知道了?!?p> 屋子里再次變得安靜,沒有多長時間,老二老三從外面一起走了進來。
......
拓越家的大廳里面,月姑姑和七小姐站在那,聽著執(zhí)法隊在那里講述詳細(xì)過程。
地面上的羅覺外面套了一件新衣服,平躺在一塊鐵板上。
“東西是在哪找到的?”
掌管拓越家日常事務(wù)的長老拓越九曲坐在上方位置上,帶著不耐煩的表情。
一個下人的小事也讓他來處理,也就是家族里面太過在意這個七丫頭,不然他就直接拒絕了。
“在他小院的水井里面找到的?!?p> 執(zhí)法隊的老三急忙將昨天找到的過程詳細(xì)的說了一遍。
并指了一下后面站著的一位找到的屬下。
“既然人贓并獲,那執(zhí)法隊就沒有做錯什么?!?p> 拓越九曲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認(rèn)為這件事情處理的非常好。
“九叔伯您看下羅覺的傷,只是一天沒必要下這么狠的手吧。”拓越靜瑤聽到這樣說,臉都已經(jīng)急紅了。
“七丫頭,執(zhí)法隊為了早點有結(jié)果,有時候也難免這樣?!蓖卦骄徘鷵u晃著小腦袋,表現(xiàn)出一副深表同情的樣子。
拓越靜瑤還想說什么,這時候大門從外面被打開,她的四哥從外面走了進來,并大聲的說道:
“九叔伯,除了偷盜壽禮外,羅覺私下收購獵獸客的物資,置拓越家于危險之中...”
拓越拔雷一開口就如濤濤江水不停的說起羅覺開設(shè)小店的事情。
所了解的情況細(xì)致無比,話到最后才說道:
“祖上讓我們銘記當(dāng)年某個大家族因為和獵獸客發(fā)生沖突,差一點全族被滅的事情,晚輩一直不敢忘?!?p> 說完略一停頓,帶著燦燦的笑容對拓越靜瑤說道:
“所以今天哪怕的得罪七妹,為兄也將這件事情說出來,讓你知道你的這位掌柜是何等的狼子野心,置拓越家安危于不顧?!?p> 這一臉大義凜然的樣子讓人看了后,不由的讓人感覺是為了拓越家著想的好后輩。
“不和獵獸客交往,是我們的大忌,這件事七丫頭你知道嗎?”拓越九曲聽到這種說,急忙問道。
“這是為了給我收購晗蠻草暫時開設(shè)的?!蓖卦届o瑤奇怪的看著四哥,眼中充滿不明了的表情。
這時候四哥來這說這個,明顯是沒懷好意,可羅覺應(yīng)該沒惹到他才對。
“凡事講究個理,這種事情...”
拓越九曲的話還沒說完,卻看見拓越老祖帶著拓越玉祥出現(xiàn)在廳里面。
驚的拓越九曲急忙從上面跑下來,在別人面前他是大權(quán)在握,在老祖面前,可就什么也不是了。
拓越老祖的目光掃過所有人,眼中疼惜的看著臉色急的發(fā)紅的拓越靜瑤。
拓越玉祥從老祖面前離開,來到拓越靜瑤面前,他已經(jīng)聽老祖說過靜瑤妹妹這次要和他一起回器靈門的事情。
“七丫頭剛剛有所領(lǐng)悟,你們就來擾亂她的心性,想要做什么?”
拓越老祖臉色不善的看向他們,那冰冷的語氣,如箭的眼神,讓所有人瑟瑟發(fā)抖。
“老祖息怒?!?p> 拓越九曲立刻說道,這位慈顏善目的老祖一共沒發(fā)過幾次火,可只要是她生氣,那是非??膳碌氖隆?p> “老祖,七妹這么看重的人,給一個清白比較好,以免說您老護短。”
拓越玉祥看到他們的樣子,嘻嘻一笑的說道。
“從小就你鬼點子多,又有什么鬼點子了?!?p> 拓越老祖看著這個小家伙就發(fā)愁,從小就沒少給拓越家惹麻煩。
這一轉(zhuǎn)眼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鬼主意,冰冷的臉上有了一絲笑容。
“孫兒前兩年學(xué)了亂魂術(shù),還沒用過,給讓七妹生氣的人用一用就知真假。”
邊說邊走到羅覺面前,掀起蓋著的衣服,入目的傷痕連他也雙目一瞇,連本來想說的話也換了詞:
“只要用在執(zhí)法隊關(guān)鍵人身上,如果是執(zhí)法隊出的錯,也應(yīng)該清理一下了。”
“亂魂術(shù)風(fēng)險太大,你啊還是這樣?!?p> 拓越老祖聽到后微微皺眉,這亂魂術(shù)使用不當(dāng),人就廢了,不到萬不得已哪能用。
執(zhí)法隊的成員聽到這話才放下心來,剛才可是把他們嚇壞了。
站在一旁的老二更是臉色大變,這件事就算發(fā)現(xiàn)是四公子的原因,最后出事的還是自己。
“人是什么時候抓進去的?”拓越老祖輕聲問道,口音里面帶有一種威嚴(yán)。
“昨天?!崩先泵氐馈?p> “知道了,你們回去吧,這種事下不為例?!?p> 拓越老祖說完后也示意拓越九曲一起出去。
等只剩下四個人的時候說道:
“祥兒,幫這可憐的孩子解開?!?p> 羅覺之所以躺在上面一動不動,就是因為被用了定身咒導(dǎo)致。
只見拓越玉祥十指上凝聚出一個小的光點,往羅覺身上一指。
光點進入羅覺身體后,讓羅覺打了個寒顫,緊接著恢復(fù)了身體的自由。
雙臂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手臂深處傳出的那股源自骨髓的痛感讓自己發(fā)狂。
前胸細(xì)小的鞭痕再次裂開,淡紅色帶著炎癥的血水從里面滲出。
“老祖,羅覺不是那種人,他變這樣了,都沒哼一聲。”
拓越靜瑤急忙說道,這時候的臉色才算恢復(fù)正常,走到羅覺面前就要拿出丹藥。
“靜瑤。”
拓越靜瑤聽到老祖喊她,手停在半空,不知道老祖要說什么。
“可憐的孩子,站起來,到我這里來。”
拓越老祖輕輕說道,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任誰也能聽出來這是對羅覺說的。
這讓站在不遠(yuǎn)處的月姑姑熱淚盈眶,往事的一幕幕進入心海。
這一聲“孩子,站起來,到我這里來?!痹趧e人耳中普普通通,可傳到羅覺的耳中卻格外清晰。
雙拳緊緊的握緊,牙齒咬的咯咯響,身體一用力,感覺萬般痛苦一起涌來。
羅覺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一步步往老祖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