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琴紛說了一會話,冷誠在這段時間里帶她去了很多地方,游山玩水,聽她說的,我實(shí)在羨慕的很。
冷誠問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我就解釋說我要去宋家辦點(diǎn)事,我沒跟他說關(guān)于無名的事。
我還自豪的亮了亮自己的出宮令牌,有了這個,我才能暢通無阻。
我看見冷誠笑了一下。
“姐,你要找宋家?巧了,我們現(xiàn)在就住在宋家。”琴紛興奮的說,她眼尖的看到了宋家有人出來,就指著那個人影說“看,宋家二少爺來了?!?p> 我回過身,就看見宋家二少爺向我們走來。
宋家二少爺名叫宋鑫晨,看起來跟冷誠差不多大,穿的花里胡哨的,他甩著扇子走了過來,說:“小琴紛,今天封后,街上熱鬧極了,要不要隨我一起去看看?”
大冬天還帶著扇子,真是……
“不去!”琴紛果斷拒絕,她拉著我說“我要陪姐姐,她正好也找你們宋家有事?!?p> “找誰?找我爹?還是我大哥?他們兩個一早就進(jìn)宮準(zhǔn)備儀式去了,現(xiàn)在哪會在宋府啊,你來得真不是時候?!彼析纬繐u著頭說。
對啊,宋家都是一等高官,今天封后儀式都會在宮里,那么無名說要親手送到宋家人手里,這個宋家人,不會是宋鑫晨吧?
“那冒昧問一下,你們宋家還有誰在?”我行了禮,問道。
冷誠盯著我看,似乎對我現(xiàn)在的儀態(tài)和語氣感到吃驚,宋鑫晨用扇子敲著下巴,想了一會說:“三弟四弟好像也不在,姐又去溫家了,好像……就剩我了吧。”說完他嘿嘿一笑。
就剩他了……我有些無奈,那看來,東西就只能交給他了,現(xiàn)在我們站在大街上人來人往,實(shí)在不方便,我也不好當(dāng)眾將東西拿出來。
“不如,先找個地方坐坐吧。”冷誠似乎察覺出我的窘迫,他先說道。
琴紛開心的同意:“好啊好啊?!?p> “也行,我知道有家茶樓,他們的糕點(diǎn)一絕,可好吃了,所以我就包了個雅間,我們?nèi)ツ菃??”宋鑫晨向我們詢問道?p> 這樣也好,我點(diǎn)頭同意,說:“可以?!?p> 宋鑫晨帶路,繞了幾個彎就到了,他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去,朝著掌柜大喊:“把你們好吃的都上上來”
他熟悉的上了樓,我們就跟在他身后,他在和琴紛說話,琴紛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
冷誠跟在我身后,默默的說了一句:“我覺得你變了些?!?p> 我笑了,回過身,握拳輕輕錘了他一下,輕松的說:“別亂想,我還是我?!?p> 我們在雅間坐了下來,我將盒子和信交給了宋鑫晨,宋鑫晨一看就是個紈绔子弟,他打開來看了兩眼,就隨手放到一邊。
“這令牌看做工應(yīng)該很貴吧,是宮中之物,沒事,等我晚上幫你交給父親。”宋鑫晨說道“你放心,我做事還是很靠譜的,你是琴紛的姐姐,那也是洛家的人咯?”
“是,我是洛琴臨?!蔽乙?guī)規(guī)矩矩的回答道。
冷誠在一旁說:“可否,讓我看看?”
我覺得不太妥當(dāng),宋鑫晨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將盒子丟給冷誠,冷誠打開,瞳孔一縮,然后默默的放了下來。
“怎么了?”我問。
冷誠搖搖頭:“無事。”
我們一起聊了很多,還講了我在宮里的一些趣事,琴紛還聽得津津有味,看時間不早了,我東西還沒買,差不多我就離去了。
冷誠單獨(dú)跟我說,若是要他幫忙,可以來宋府找他。
“你要在皇城呆多久?”我問道,他生意都能做到皇城來,還住在宋家,可真是厲害。
“很久,可以等到你?!崩湔\誠懇的說道。
我笑了笑,答應(yīng)下來:“好!謝謝你冷誠,還幫我照顧琴紛?!?p> “小事。”冷誠說道,他伸出手豎著,我一巴掌拍了上去。
“幫我向阿袁阿沁問好?!蔽倚χf,跟他揮了揮手,他點(diǎn)點(diǎn)頭,我才轉(zhuǎn)身離去。
冷誠還是一如往昔,那么溫柔,只是戴著面具,我看不見離別時的表情。
我在街上買好了物品,就回宮了,正好封后儀式結(jié)束,準(zhǔn)備舉行過年宴,我掐著時間進(jìn)宮,剛剛好。
我將東西交給了宋家,也算是完成了無名交代的事,會如何呢?會不會有什么改變?
我一踏進(jìn)景深宮,就看見金雨淇匆匆忙忙的迎面而來,她一看見我,就趕緊抓著我的手,還著急的說:“琴臨你回來了,事態(tài)緊急,趕緊跟我走!”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一臉懵的看著她。
“現(xiàn)在大殿在舉行過年宴,人都在那邊,聽我好好跟你說,出了兩件事,第一件事是溫家三少爺被抓了,第二件事是剛剛禁宮傳來消息,說肖下儀懷孕了?!苯鹩赇孔叩奶貏e快,我都要跟不上了。
我腦袋都還沒跟上她說的話,怎么回事?這都是什么情況?
“不對,怎么會抓溫家人呢?還有肖陌她明明……”我不解。
“你也知道,溫家三少爺在衛(wèi)軍當(dāng)值,這次鐸柒帝國派五皇子來獻(xiàn)賀,他負(fù)責(zé)保護(hù),結(jié)果封后儀式的時候鐸柒五皇子就沒來,剛剛有人來報……”
我知道金雨淇想說什么,我接上了她的話,說:“你是說,五皇子出事了?”
“死了?!苯鹩赇繃?yán)肅的說。
刑部直接派人來抓,所有人都在場,皇上下的令,衛(wèi)軍就把溫家三少爺給直接押走了。
“那肖陌那邊呢?”我問道。
事情總是發(fā)生的這么突然,金雨淇跟我邊走邊說:“肖陌那邊也是意外,說是今天她身體突然重病,醫(yī)司去檢查身體,卻查出了喜脈,現(xiàn)在人準(zhǔn)備送回景深宮了,我們就要去接她回來。”
“皇上下的令?”我問。
“對,當(dāng)著各國使臣的面,溫家不同意,被東方旭一句話就頂回來了,聽說溫軟軟被氣的直接摔了杯子,啊,不對,應(yīng)該叫皇后了?!苯鹩赇考泵Ω目?。
原來,在這等著呢,無名說的沒錯,皇上挑在這個時候封后,是有他自己的目的,就算他在宮里對付不過溫家,我這里也是他的一步棋。
這下子無名的身份就變得難以捉摸,現(xiàn)在看起來,應(yīng)該是皇上身邊的人。
“那我們還去過年宴嗎?”我問金雨淇。
她搖搖頭:“不去了,今日宴會危機(jī)重重,算了,還不如呆在景深宮,肖陌也回來了?!?p> 是啊,肖陌要回來了。
那我們的反擊,也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