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兔子非常的有靈性,瞬間化作了一個男人,模樣倒是非常的秀氣,就是估摸著還是一只小的,模樣一看就才七八歲。還大言不慚的說著:“放開本尊,否者讓你好看”。
“放開你,我都餓了,我要吃飯”,這小兔子頭一縮,直接進入了南箋的懷里,南箋嚇到之后直接一甩就甩到了草叢里了,好在沒傷著。
南箋瞬間溫和細語,一般情況下,南箋的聲音還是比較的柔和的,這一哄之后,果然這小兔子就不動了,眼睛直溜溜的看著南箋:“小兔兔,小兔兔,可愛的小兔兔,你不要跑,我不吃你,既然你是靈獸,那么肯定知道有好吃的”。
“我知道,我家有蘿卜,超級多大蘿卜”。
南箋聽到吃的,快要餓暈的人,哪里管的了這么多,就跟著小兔子去了。
可是這個兔子住的地方怎么這么的小,而且總覺得這個方向,貌似……
“仙君,你可是上天來的,你身上有神仙的味道?!毙⊥米又绷锪锏目粗瞎{,總覺得南箋比食物還好的感覺。
南箋總覺得自己越走越不對勁,總覺得自己算不算是走回了顧家,她才不要回去呢?
而且估計這些邪祟也差不多了,反正又不需要人手?!靶⊥猛?,你走的這地方是顧家??!”
“我知道??!以前我跟你這個身體的主人一起生活的,她死了嗎?我就歸你養(yǎng)了,反正她也沒有什么價值?每天還喂不飽我”,靈兔就這樣無情的吐槽著前任主人。
南箋心里還想著:”這個靈兔還講的那么的輕松,難道一點都不心疼的嗎?“。緊接著靈兔說道:“不過我感謝她,但是人的壽命和靈獸的壽命比起來,一點都不一樣,傷心幾天就想明白了?!?p> “我還沒答應呢?你不要耍賴皮?!?p> 小兔子已經(jīng)帶著南箋回到了自己剛醒來的這間屋子,雖然衛(wèi)生真的就屬于是:“臟,亂,差”,但是誰讓這是自己居住的地兒呢?
“到了,你之前吶!給我偷了一根胡蘿卜,我藏著呢?”小兔子拿著半截咬過的胡蘿卜,雙手遞給南箋,在月光下之后,小兔子的毛色變得非常的白皙,因為小兔兔是靠著白月光修行的,所以有月色的時候,小兔兔會顯得更加的困倦。
“這個……不是我嫌棄啊!這胡蘿卜實在是……”
本來南箋打算不吃的,但是想著不愿意被餓,所以她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吃完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小兔子居然睡著了,變回了原形。
南箋準備帶著小兔子走的,結果這顧南楠就來了。
雖然這顧南城地位不高,但是好歹是這府上的少爺,所以他的衣服還是非常的不錯,顏色還是白衣飄飄的,顯得非常的柔弱,跟南箋比起來,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感覺。
“堂妹,回來了。我就知道是你,你趕快走吧!前廳發(fā)生大事了,聽說邪祟附身,這不,容北笙仙師都來了,雖然已經(jīng)收入鎖妖袋中,但是你得走,他們可不愿意見到你了,尤其是大姐?!?p> 顧南城講的非常的真摯,但是南箋她還沒有等顧南城說完最后一個字,她就開始趕緊溜,但是那里溜得過一些小兔崽子,這不還是被南家人抓住的。
南箋自己心里咒罵:“運氣真好,怎么一進森林,就遇到了雨癡莊的人。”
“你是何人?為何在此處鬼鬼祟祟。”
南箋只見一個長相和模樣跟自家大哥非常相似的人,雖然相似卻不是雨癡莊的人,這人被南箋看了許久,不耐煩的說著:“你看夠了沒有?!?p> “瞧你富麗堂皇的,打扮的還挺招人的,你是云家的人,云初清是你什么人?”
南箋仔細的端詳了很久,這人定是云家的孩子,這服裝略帶黃金的顏色,算的上是豪門,還有出手非常的闊綽,因為他剛才就是被捆仙索給綁住的,這捆仙索在這修仙世家價值連城,要擲地千金才能有一根如此出神入化的繩子的。
“關你什么事?”
“你母親沒教過你,要懂禮貌嗎?”
南箋說這句話的時候,也就是想要逗逗這個小孩子,誰知道這有人來的還挺快的。
“哼!關你屁事,你誰啊!報上姓名,刀下不取無名之人的狗命,也不欺負女孩子?!?p> 南箋剛才沒有聽錯的話,剛才那個聲音是南逸,南逸和云初清向來交好,這可如何是好?南箋只好趕緊逃,好在是時刻戴著面具的,不然她估計也能再死一次也說不一定呢?
“云公子,她不過一個女子,又何必計較。”
一襲天藍色的校服走過的地方,感覺都是非常的清香,尤其是容北笙走過的地方,南箋真的是很想逃了,想想還是要站在容北笙后面要好些。
“計較,剛才她說了什么勞什子你沒聽見,容北笙你這一千年可真是一個好名聲,這一千年過去了,怎么還沒放棄?!?p> 一千年過去,南箋始料未及,時間竟已經(jīng)過了千年,修靈之人的壽命自然是與常人不同,只不過這千年都已經(jīng)過去了。
南逸話說的可都是極其的難聽,南箋想到小時候他也這樣,總怕她耽擱了他兩個弟弟。
“未曾”。南箋聽了之后,覺得是疏離中略帶暖意的兩個字。
就這兩個字,南箋聽得倒是極其的清楚,她自己都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呢?就準備好姿勢又開溜了。
“容北笙,你損我南家數(shù)千條捆仙索,還這么有理,真的無可救藥。走,阿云。”
云憶箋也剛好從地上爬起來之后,然后走到了南逸的身邊。
“容公子接下來有何打算,那……”
本來這南逸也想和容北笙談一下事情,索性就讓小輩們走了,南逸和容北笙兩個人去了一間客棧坐了下來之后,容北笙只管喝茶,和思考南箋的去處,眼神依舊深邃,看上去毫無波瀾。
“怎么了,千年了。還沒放棄,看來你這皓月皎潔的謙謙公子的美名,還真的是來的有些不符合事實?。∫鞘廊酥滥悴贿^是想尋那個人,你這美名不知可還立得住,說起來還有點期待?!?p> “你們?nèi)菁遗c我們南家沒有任何的關系,希望你不要尋找了,千年都尋不回的人,你就算是等上萬年,也不一定就有機會,況且你已經(jīng)是一個修仙之人中的仙師輩分了,何必那么執(zhí)著?!?p> 這時候容北笙的杯子稍微的捏緊了一些,若不是因為南家,南箋也不會墜崖吧!可他有什么辦法?他又不是南家的人,他不過是一個孤獨的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