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毛頭小子借此傳承一舉突破到筑基期,而且功法、法術(shù)也很強(qiáng)勢,與同修為的修士對戰(zhàn),都能戰(zhàn)勝,帶領(lǐng)門派擴(kuò)大勢力,廣收弟子。二三十年后,此人在一次外出尋找機(jī)緣失蹤了。“
羅蠻聚接著道:“雖然此人失蹤了,這個門派也損失一大戰(zhàn)力,但是這個門派有二三十年的積累,早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日的小門派了,所以很多想吞下的修士都無可奈何?!?p> “這個門派離我們這里很遠(yuǎn),聽說是在順州那邊,這個故事經(jīng)過夸大宣傳下,每個小門派都提高弟子要求,而且那些中品靈根、上品靈根也效法那傳奇,想搏一搏,萬一小門派有可能會有以前的傳承呢?就瘋狂得進(jìn)入那些小門派?!?p> 水自在摸了摸南宮小青得蛇頭,感慨道:“原來如此,對了,那些沒人要的下品靈根怎么辦?豈不是沒有前途了?”
羅蠻聚嘆一口氣道:“他們有三大去處,一去商會當(dāng)雜役,二拖關(guān)系到宗門當(dāng)雜役,三跟我們一樣當(dāng)學(xué)徒,靠手上的活來賺取靈石?!?p> “在商會當(dāng)雜役,很安穩(wěn),就是修煉資源給太少了;到宗門當(dāng)雜役,也安全、也有資源供給、功法啥的都有,一個字好;像我們這樣的就是散修罷了,生活地方十分危險、資源稀少、功法稀少,一個字煩,整天為很多事情煩惱?!绷_依白跟上官飛鼠綁定生死后,忍不住插嘴道。
羅蠻聚喝完手中的猴兒酒,起身道:”水兄、飛鼠兄,依白就托給你們了。“然后又對著羅依白緩緩道:”你的功法《厚土真決》只能修煉到練氣三重,我回去繼續(xù)打探打探。“
羅蠻聚跟眾人告辭后,瀟灑得御劍離去。
南宮小青不懷好意看著羅依白,道:“宗主,我們要不要回去搞一場貢獻(xiàn)大會?”心里面還是對沒有參與俞飛舟的剝削大會而后悔不已,這次好不容易撞到羅依白的加入,要好好彌補(bǔ)才行。
水自在不說話,心里面也在糾結(jié),羅依白跟前面的加入弟子是不一樣的,前面紫萬壽、紫鈺、猴無敵、俞飛舟都是沒有勢力的,背后沒有人的。
可這羅依白背后站著羅蠻聚這個大金主??!剝削完,羅依白再去告狀,這會讓羅蠻聚怎么看待它們?以后又怎么能愉快得一起合作?
水自在思前想去,決定先不剝削,慢慢感化后,再來實(shí)行剝削,緩緩道:“依白,你剛進(jìn)入我們的萬妖帝宗,是要拜師的。這位是我特意給找的師父,南宮小青?!?p> 上官飛鼠的弟子已經(jīng)有好幾個了,帶不過來,而南宮小青只有兩個不成器的弟子,是時候分配個有成器資質(zhì)弟子給南宮小青了。
羅依白仔細(xì)打量著南宮小青,疑惑道:“這條青蛇,修為也是練氣一重,怎么能當(dāng)師父呢?而且宗主你的修為也只是練氣二重,按修為來說,我最起碼能長老?!?p> “小丫頭片子,想當(dāng)長老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能一個月賺取五千塊下品靈石,這長老位置就給你當(dāng),如果沒有的話,你就繼續(xù)當(dāng)二代弟子吧?!蹦蠈m小青略帶氣憤得吐了吐蛇信子,反駁道。
羅依白淡淡道:“你們這不是強(qiáng)人所難嘛?你們這樣做根本不符合道理,完全講不通。”
上官飛鼠從石凳子上跳到羅依白笑呵呵道:“依白,怎么講不通了?你別忘了,宗主可是一宗之主,它做什么決定,都是符合道理的,比如讓你當(dāng)雜役,你也是要聽著的?!?p> 水自在也不想逼依白,就輕松問話道:“依白,你哥是煉器學(xué)徒,你是學(xué)什么的?飛鼠它是畫符的,小青則是專門種植靈植的?!?p> “稟宗主,我是學(xué)煉丹的,目前還是煉丹學(xué)徒,煉制回真丹的成數(shù)是不足一成的?!绷_依白略帶不滿道:“雖然我靠煉丹是賺不到靈石,還往里面扔靈石的,但是我這修為擺在你們面前,能不能給點(diǎn)面子?我怕別人知道的話,會笑我的?!?p> 上官飛鼠鄭重道:“宗主要不要喂閉脈丹?”意思很明顯,控制住羅依白,帶她去見見俞飛舟這個練氣四重的榜樣,帶她順便見見洞府、器靈。
“不用?!彼栽趽u搖頭,羅依白和俞飛舟的情況是不一樣的,就算給羅依白吃閉脈丹,也是沒用的,她哥有的是靈石,能找人破解,而俞飛舟不同,他孤身一人,資源都被剝奪了,找誰看病呢?這個世界也是很現(xiàn)實(shí)的,沒有靈石就沒有一切。
對于俞飛舟可以信任,背叛成本不高,翻底牌是可以的;對于羅依白不能信任,背叛成本高,不能翻底牌。
南宮小青從水自在脖子爬下來,爬到羅依白的身上,一顆大青蛇頭正對著羅依白的臉,兩者相差兩三寸。
羅依白被這一舉動嚇得渾身發(fā)抖,被一雙蛇眼近距離凝視,害怕道:“你想干什么?想逼我認(rèn)你為師父?我告訴你,強(qiáng)扭的瓜不甜的?!?p> “強(qiáng)扭的瓜雖不甜,但是能解渴。”南宮小青笑著皮了皮,問道:“依白,你為什么要加入我們?既然決定要加入我們宗門,就應(yīng)該明白我們是一條船的螞蚱,我們威風(fēng),你也能威風(fēng),我們不能威風(fēng),你也不能威風(fēng)?!?p> “我們強(qiáng),則你強(qiáng);我們?nèi)?,則你弱?!鄙瞎亠w鼠繼續(xù)補(bǔ)上一刀。
羅依白閉眼想了一兩分鐘道:”我可以拜師,不過我要拜宗主為師,好歹它是練氣二重,比我修為高出一截,心里面能接受?!?p> “不行?!彼栽谝闳痪芙^,羅依白太矯情、不聽話,收為弟子,豈不是要折壽?
羅依白不滿道:“為什么不行?”
”因?yàn)槟悴幌嘈盼??!八栽诤攘艘豢诤飪壕疲托牡溃骸靶∏嗍俏易伦畹靡獾牡茏?,如果你相信我,就拜它為師吧。”是時候讓南宮小青升修為了,不然收弟子很難鎮(zhèn)住。
羅依白深呼吸一口氣道:”你們?yōu)槭裁匆莆夷??我哥也逼我選擇不想要的,而你們這些陌生妖也要逼我做出不想要的決定?既然如此,這宗不入也罷?!罢f完,就要起身離去。
在羅依白頭上的上官飛鼠,出其不意得一手刃打在羅依白的脖子上,羅依白帶著南宮小青一起躺在地上,羅依白暈了過去,南宮小青頹廢得爬回水自在身上。
上官飛鼠無奈道:“宗主,下次真的不能喝酒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