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卓寧聽到江坤良的話之后,有些煩燥。
“她憑什么去基金會和電視臺去查帳???她的股份,不是當年被莫建國全部給賣掉了嗎?”
江坤良一聽到這件事情,也炸了:“當年,她還沒有成年,莫建國只是代理人。莫建國不經(jīng)過她的同意賣掉股份,仔細算起來,是違法的。如果她執(zhí)意追究,說不定這些股份還真的能全部被她給弄回去?!?p> “你說什么?”一想到自己家經(jīng)營了七年的基金會和電視臺轉(zhuǎn)眼就會變成商若冰的,何卓寧頓時傻了,“坤良,你可不能心軟啊。要是沒了基金會和電視臺,我們吃什么喝什么呀?我拿什么買衣服和珠寶?”
“好了,你別在這煩我了,我心里有底?!苯ち家灰姷胶巫繉庍@種遇事就只會哭的表情,就覺得心煩。
他不由得想起商菌蘊……
如果商菌蘊在,她一定會立刻想出十八種辦法,來替自己處理事情吧?
江坤良的神態(tài),不由得恍惚起來。
當年,他為什么要拋棄商菌蘊而和這個只會花錢不會掙錢,整天就只知道去美容買衣服珠寶的何卓寧結(jié)婚呢?
江坤良回憶往事,只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蠢了。
可是,商菌蘊為什么那么果決?在知道自己出軌之后,就立刻快刀斬亂麻的離婚出國,連給他一點反應(yīng)的機會都沒有。
他還沒來得及挽留,就被離婚了。
就在這時,他接到了一個電話:“我是江坤良……你說什么?老魏他?這是真的?他竟然真的背著我搞了這么多事情?”
……
一早起來,商若冰只感覺心痛欲裂,好像整個身子在睡夢中被人用錘子敲個粉碎,再重新組合在一起。
看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卡特與依蓮忍不住的上前勸她:“小姐,去梅奧診所住院吧,那里有世界最好的醫(yī)生?!?p> “不,”商若冰洗了把臉拒絕了住院。
“江坤良是個小氣的人,他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別人貪污他的錢的。他一定會惱羞成怒,與他的盟友翻臉?!?p> 隨著商若冰的話,江坤良腳步匆匆地進了佳尚大夏,將一份文件摔到了魏總經(jīng)理的臉上:
“老魏,十幾年兄弟,我希望你能解釋一下?!?p> 魏總經(jīng)理看著這些文件,面上沒有一點波動:“江總,我為你鞍前馬后十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赡阕詮牡玫交饡c佳尚之后,是如何對兄弟們的?我不說,你心里也是有數(shù)吧?”
魏總經(jīng)理站了起來,將一封辭職信放到桌上:“我拿走的錢,原本就是屬于我的,是你當初許諾給我的。既然你不想給我,那我只能想個辦法自己取了?!?p> “你這是違法你知道不知道?”江坤良憤怒的大吼。
“違法?這些年違法的事情你也沒少做呀?”魏總經(jīng)理輕蔑地笑了一笑,一臉的不屑和鄙視,“江總,你這股份到底是怎么得來的,真要我說出來嗎?我聽說,大小姐已經(jīng)回來了呢?!?p> 聽到股份兩個字,江坤良的身子突然晃了一下,臉上帶了驚慌之色。
“好聚好散,將來還能見面。否則,只能法院見?!蔽嚎偨?jīng)理說完,敲了敲桌子上的辭職信,站起身拿起屬于自己的東西,徑自出門而去。
江坤良想要追上去,沖著魏總經(jīng)理大吼,想將魏總經(jīng)理踹到墻上。
可他的身子一動也不動,牢牢地固定在原地。
在家里接了個電話的商若冰,緩緩睜開眼睛,靜靜地看著卡特:“開始?!?p> 卡特激動的點了點頭,腳步匆匆地往外而去。
七年血債,今日終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