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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諸天收租金

第22章 租金不能這么算

我在諸天收租金 霖家焱 2065 2019-09-27 20:22:00

  盧小壇本身對何太沖和班淑嫻就沒有半點好感。

  特別是何太沖,這個人簡直就是爛人中的極品。之前在昆侖山,張無忌和楊不悔救了他心愛的小老婆后,反而還被害。

  就說剛剛,就因為笑了一下,何太沖就狠心把自己徒弟的耳朵砍掉一只,班淑嫻連問都不問一句。

  種種事情加在一起,盧小壇回敬的語氣,自然也就不怎么友好。

  班淑嫻忽然放手,何太沖如蒙大赦,輕松的出了一口長氣。

  班淑嫻冷眼瞪視著盧小壇,忽然冷笑一聲問:“你就是個收租的,哪來的膽子,敢這么和我說話?”

  盧小壇也不隱瞞,淡定的回應(yīng):“不好意思,只是……單純覺得好笑而已。”

  班淑嫻冷眉一挑,帶著一抹蔑視。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魁梧、五大山粗的男人鉆了出來,指著盧小壇,大聲向班淑嫻報告。

  “師娘,這個人的身份肯定有問題。之前在光明頂我看到過,那時,他還賊眉鼠眼、東晃西晃的,怎么一轉(zhuǎn)眼就變成了收租的?”

  班淑嫻瞪了一眼男弟子:“這個你不用懷疑,盧使者就是來收租的?!?p>  男弟子似乎有些不服:“即便如此,我們昆侖派此次共有28人上下光明頂,租金是每人一兩紋銀,加在一起頂多也就28兩,怎么會是37兩?請師父和師娘明鑒?!?p>  男弟子說的振振有詞,說完還刻意瞪了一眼盧小壇。

  班淑嫻覺得自己的弟子說的有道理。

  這時,何太沖鉆出來問:“盧使者,這個賬,是不是該重新算一算?”

  盧小壇笑著揮了揮手道:“何掌門,賬就不用算了,確實是37兩?!?p>  何太沖眼睛一虛:“這是為何?”

  盧小壇不慌不忙的指著五大山粗的男弟子說:“他是個例外,要單獨收10兩。”

  男弟子氣得渾身肥肉顫抖,幾乎就想把盧小壇給吃了似的。

  何太沖這下卻發(fā)飆了:“盧使者,你這個賬,算的不對吧?總不能因為我這個弟子身材魁梧,長得壯一點,就要收10倍的租金吧?他長得這么壯,難道會把上下光明頂?shù)穆范嗖纫环酵???p>  班淑嫻聽著,點了點頭,補充說:“更不能因為你長得帥,就找一個最丑的收這么多租金,賬不能這么算。”

  盧小壇摳了摳腦門兒:“你們都把理由補充完整了,說的都對,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了,請二位付租金可好?”

  “賬都沒算清楚,怎么付?”

  不知道是不是在一起臭味相投久了的緣故,何太沖和班淑嫻說話的語態(tài)和神態(tài)幾乎一模一樣。

  盧小壇一怔:“鑒于你們的態(tài)度,我決定,將昆侖派上下的租金,調(diào)整至100兩,請付租金!”

  這時,眼前的字幕出現(xiàn)了提示:“敬請盧小壇使者注意,諸天收租令是個有原則的收租令,收租行動過程中,除非承租人自愿,否則,盧小壇使者無權(quán)自行擴大收租范圍和租金數(shù)量??鞓肥兆?,敬請知悉?!?p>  “……”盧小壇。

  班淑嫻怒氣頓生:“100兩?你怎么不去搶?我們頂多付28兩!”

  既然諸天收租令都發(fā)了提示,也不能完全憑借自己好惡增加租金,盧小壇笑了笑:“好吧,那就28兩紋銀,謝謝!”

  班淑嫻點了點頭,側(cè)眼看向何太沖:“給盧使者取28兩……算了,28兩太小家子氣了,無法體現(xiàn)我們名門大派的氣派。給盧使者取3錠銀子,大老遠的來收租金也不容易。”

  何太沖一愣,上下摸了摸,發(fā)現(xiàn)沒帶銀子,扭頭在身旁找著什么人,然后才在三丈以外的地方找到了那名女弟子:“三姑,你走那么遠干嘛?取3錠銀子給盧使者?!?p>  三姑臉上一紅,扭扭捏捏走過來,偷偷靠在何太沖的耳邊低語道:“我剛剛給你說了,我哪有3錠銀子那么多?”

  “嘶!”

  何太沖眼睛一瞪,厲聲說道:“出門前,我不是給了你100兩嗎?”

  三姑好一頓壓抑,暗暗揪了何太沖一把:“老娘說過,替你藏起來了!要不然,下次母老虎克扣你銀兩,你不憋死?”

  “……”何太沖。

  班淑嫻怒氣更甚,一把揪住何太沖的耳朵怒吼起來:“一個大男人,出門連銀子都不帶,你說說,你的銀子都到哪兒去了?”

  盧小壇有點無語,何太沖和班淑嫻的記憶是屬金魚的嗎?怎么又來一遍?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股隊伍,步伐矯健、行動迅速,偷偷摸摸的順著山路,像是刻意回避著盧小壇似的,靜悄悄的從旁邊魚貫而走。

  逃租的?!

  這一伙賊眉賊眼的人,前前后后將近百人,一旦成功逃脫租金,盧小壇的第2號收租行動必然被判失敗。

  盧小壇也不遲疑,反正何太沖和班淑嫻還在為小妾、銀子的事大吵,趕緊一個縱身,落到了領(lǐng)頭的一個油光滿面、瞌睡懨懨的中年人面前。

  中年人手持一把扇子,只見眼前忽然“天降”一人,大驚失色。

  盧小壇生平比較討厭這種偷偷摸摸,試圖各種“逃”的行為。所以看這人時的表情,有些不舒服,于是趕緊亮出黃金令牌。

  “哎呀呀,這是何等寶物,金燦燦、明晃晃,讓我不忍直視?!笔殖旨埳鹊闹心昴腥苏f話陰陽怪氣的,一只手遮住眼睛,一只手不停搖擺,還一邊搖著頭,極其夸張的“躲避”著“金光燦燦”。

  這時,一個矮胖矮胖的男人,冷笑一聲,走過男人身邊,拱手對盧小壇說:“盧使者千里迢迢前來收租,崆峒派常敬之有禮了?!?p>  “原來是常老師,久仰久仰。此次我代表黃金令牌主,前來收取上下光明頂山路使用租金,每人1兩紋銀。”伸手不打笑臉人,盧小壇笑著回應(yīng)。

  “咱崆峒派雖然也不富裕,可不像某些人自詡為名門正派,卻為一點小小的租金不忍直視!我關(guān)某人說的對吧?鮮掌門?”一個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輕蔑的瞪了一眼手持紙扇的中年男人,走上近前,和盧小壇打招呼。

  原來手持紙扇的人是華山派掌門鮮于通。

  盧小壇就搞不懂了,華山派的掌門人,說話都這……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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