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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秦天駟還在租屋的床上,陷入夢想中,他的手機就急促地響了起來,秦天駟迷迷糊糊地把電話接通。
“誰呀?”
“學(xué)長,你快點來店里吧。出事了。”手機里面?zhèn)鱽砝栾w鴻急促而又焦急的聲音,“咱們店讓人潑油漆了?!?p> “什么?你等著,我馬上過去。對了,你現(xiàn)在就報警,看看警|察能不能找到兇手?!?p> 一個多小時后,秦天駟出現(xiàn)在了自家店門口,只見店鋪的外墻玻璃還有玻璃門上都被人潑了紅漆,黎飛鴻正在拿著抹布,一頭汗地擦拭著,但是效果很差。
“飛鴻,到底怎么回事?”
“學(xué)長,我今天在學(xué)校沒有課,所以六點鐘的時候,我就從學(xué)校出來了,等到了這里,還不到七點,結(jié)果就看到咱們店讓人潑了漆,就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黎飛鴻道。
秦天駟問道:“報警了沒有?”
“已經(jīng)報了,有兩個警|察開著車過來,了解了一下情況,就走了。我問他們能不能調(diào)看一下監(jiān)控,結(jié)果兩個警|察說他們會盡力,另外一個則說我們這只是個小案子,警方警力不足,很難專門抽調(diào)出人手來專門處理這個案子。不過警|察也說了,讓你過來之后,去一趟派出所,配合他們做一些調(diào)查,或許能夠給他們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如果有了線索,他們才好進行摸排?!崩栾w鴻道。
“行,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派出所,你先擦著,等我回來?!鼻靥祚喢Φ馈?p> 一個多小時后,秦天駟從派出所中出來,剛才接待他的警|察倒是挺盡職的,問了他一堆問題,主要是圍繞著的他有沒有仇家什么的進行問詢,可是秦天駟回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有什么仇家。
當然,要說沒有,也不是,像樊世軒,被他討要回拖欠的工資、加班費什么的,肯定會有所不滿,但是他跟樊世軒已經(jīng)沒有交集了,樊世軒幾乎不可能知道他在春風路118號這里開了家包子鋪。除了樊世軒之外,他就想不起來還得罪誰了。
警|察對秦天駟這個當事人到現(xiàn)在都懵懵懂懂的事情,也是遇到不少,只能讓秦天駟在聞訊筆錄上簽了個字,就把秦天駟打發(fā)走了。對秦天駟詢問的什么時候能夠破案,他們也沒有給出明確的答復(fù)。他們派出所警力嚴重不足,有的店里失竊幾萬,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破案,何況,秦天駟的店里只是讓人潑了一點油漆。
從派出所中出來,秦天駟就知道想在這件事上指望警|察,估計沒多大的戲,想解決這件事,還得是靠自己想辦法,當然,他要是有關(guān)系,能跟派出所這邊打個招呼,也能讓派出所重視起來,但是他要真有那個人脈,在樊世軒的公司的時候,也不會被樊世軒坑成那樣了。
回到店里,玻璃門上的油漆已經(jīng)讓黎飛鴻擦掉了不少,但是想徹底把玻璃門和玻璃墻擦干凈,依舊是個不小的工程,單靠秦天駟和黎飛鴻兩個人,得花費很長的時間。
“秦經(jīng)理,玻璃門和玻璃墻上的油漆倒是好處理,就是其他外墻上的油漆想清理,就太難了一點,你想我們幫你處理好,恢復(fù)原樣,可以,但是原來談好的工錢可不包括這個在內(nèi),你得加錢,而且工期上肯定不能保證了,至少也要往后拖上一兩天?!毖b修公司的一個項目經(jīng)理得到秦天駟的求助電話后,很快就趕了過來。
“行,你說加多少錢吧?”
“要把這些油漆鏘掉,還要買各種材料,還有人工什么的,至少得三千塊?!表椖拷?jīng)理用一個計算器計算了一番后,向秦天駟報價道。
“行,三千就三千,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就是工期最多只能延后一天?!鼻靥祚喌?。
“我們盡力?!表椖拷?jīng)理道。
“學(xué)長,我們怎么辦?”黎飛鴻走到秦天駟身邊,她有點不知所措,她的生命中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沒事,不用擔心。萬事有我,天塌不下來?!鼻靥祚喤牧伺睦栾w鴻的香肩,道?!澳闾嫖以谶@里盯著我去周圍轉(zhuǎn)轉(zhuǎn),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
說是轉(zhuǎn)轉(zhuǎn),秦天駟實際上是去找了銀行的柜員機,從里面取了一萬塊錢出來??鄢o裝修公司的尾款,他的銀行卡中已經(jīng)只剩下兩萬兩千塊了,取了這一萬出來,更是只剩下一萬二,這么點錢,在石市生活是很危險的,更何況,秦天駟還要開店,可是事到如今,他的手頭就算是再拮據(jù),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
秦天駟在附近找了一棟寫字樓,鉆了進去,找了一個對外開放的廁所,鉆進了里面的隔間中,手握著一萬塊,他再次來到了財神殿中。
看著高大莊嚴的財神像,秦天駟因為店鋪被潑漆而變得有些煩悶的心好像是得到了安撫了一樣,重新變得祥和、恬靜。
朝著財神像拱手一拜,秦天駟道:“財神爺,我準備開一家包子鋪,但是店鋪還沒有裝修好,就被人潑了油漆,不知道你有沒有什么辦法幫我解決這個問題呀?不勝感激?!?p> 財神像前的功德箱前浮現(xiàn)出幾行字來。
“萬物皆有價。財神金身畫像,功德值一萬。護法黑虎畫像,功德值一萬?!?p> 秦天駟苦笑道:“財神爺,你能不能稍微慷慨一點?每次展示什么寶貝的時候,能不能多點介紹呀?不用多,就算是一兩句話也可?!?p> 功德箱上繼續(xù)浮現(xiàn)一行字。
“看本神心情,或者等你開啟了個人屬性,方可提出這個要求?!?p> 這個財神爺還挺傲嬌。
秦天駟馬上就偃旗息鼓了,開啟個人屬性,要五十萬功德,他現(xiàn)在連五萬塊錢都拿不出來,就別亂提要求了。
“那我就請一張財神金身畫像吧。”
秦天駟把手中的一萬塊全都塞到了功德箱中,頓時財神手捧的聚寶盆中就飛出一道閃著金邊的白光來,落到了秦天駟的手中。
秦天駟將之抓到手中,發(fā)現(xiàn)是一張十六開大小的財神像,就跟過年的時候,路邊賣的那種財神年畫一樣。這張財神像栩栩如生,就像是有人給財神拍了張照片,然后打印了出來一樣,另外,秦天駟還注意到財神金身畫像的右下角還畫著五個金色的暗紋小圈,無論是大小還是形狀都是一模一樣,從上到下排列,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秦天駟將財神金身畫像卷了起來,然后朝著財神像拜了拜,眼前一花,他就重新出現(xiàn)在了廁所中。
拿著財神金身畫像,秦天駟哼著小曲,回到了店中。
黎飛鴻擔心地看了秦天駟一眼,見秦天駟臉色不錯,她的心也就放下來些。
秦天駟將財神金身畫像取了出來,準備貼到店里面,不過在他將財神金身畫像展開的時候,他就冥冥之中產(chǎn)生了一種感應(yīng),他應(yīng)該把這張財神金身畫像貼到店門上,而不是貼到店里面。
感應(yīng)不會隨便產(chǎn)生,這或許是財神爺?shù)陌抵兄更c。
秦天駟從善如流,走到了店門口,把財神金身畫像展開,剛剛對準玻璃門,還沒等他將財神金身畫像平鋪到玻璃門上的時候,財神金身畫像就從他的手中飛了出去,直接就牢牢地粘在了玻璃門上。
黎飛鴻走了過來,看著沒有一絲褶皺的畫像,不由得贊道:“學(xué)長,你好厲害,用膠水粘畫像,都能粘的這么平整,一點褶皺都沒有?!?p> 秦天駟尷尬地笑了笑。
黎飛鴻看了看財神金身畫像,有些不確定地道:“這是什么神像?”
“財神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