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馨想要查一件事,也不是那么難,委托關(guān)系好的記者朋友,沒有幾天,應(yīng)該就能知道結(jié)果。
她對圈內(nèi)朋友不錯,大家對她也向來有求必應(yīng),但她提出要查莫時庭時,對方直接拒絕了。
想要知道些娛樂圈秘聞,作為朋友自然都能幫著解決。但涉及莫時庭,大家都很知道分寸。
莫時庭這樣的人物,最好還是不要動,要是讓對方察覺,后果他們是不敢想象的。
被拒絕后,米馨反而沒了其他辦法。
但轉(zhuǎn)念一想,忽然想到了林煜。
她立即給林煜打了電話,第一遍時,林煜直接掛斷了。
第二遍時,林煜過了許久才不耐煩的接起。
“你有事?”自從兩人斷了聯(lián)系,林煜對她是一點耐心都沒有了。
“昨天你來臺里了?”米馨也問的直接,沒有拐彎抹角。
林煜聽到電視臺,大概知道昨天的事應(yīng)該是在電視臺傳開了,語氣便更加差了。
“怎么,連這你也要管?有問題?”林煜聲音格外惱火。
米馨將電話拿著離耳朵遠了些,不難聽出來,昨天林煜在這兒是受了些氣。
“我只是想問你,關(guān)于沈寒芮和莫時庭是真的嗎?”
“這種事你問我?”
“昨天你是當事人,你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p> 今早,米馨已經(jīng)從工作人員口中了解了個大概,不難猜出昨天那個被拒絕的就是林煜。
林煜吞咽著喉嚨,剛剛沐浴出來,本來準備擦身的毛巾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林煜心煩意亂,哪有時間搭理米馨,剛要掛電話,卻被米馨的一句話阻斷。
“你就不想知道嗎?或許,我可以幫你?!?p> 林煜一愣,蹙了眉:“你什么意思?”
“其實,你我都知道,依沈寒芮的條件,莫時庭不可能看得上她?!泵总靶睦锬屈c小心思并沒有表露,在林煜面前說的篤定:“只不過缺乏一個驗證。我想,要是知道兩人真假,對你也有幫助吧。”
林煜現(xiàn)在把沈寒芮看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自然是不肯放過的,只要涉及沈寒芮的事,他都會去做。
果然,林煜沒有掛電話,安靜的聽著她說。
“繼續(xù)?!?p> 許久,米馨沒有說話,林煜提醒了聲。
米馨淡淡一笑,說道:“你去求證沈寒芮的父親,或者,你好好想一想沈寒芮父親對你的態(tài)度,如果,沒有熱切希望你和沈寒芮復合,那沈寒芮應(yīng)該就是新的目標了,即使不是莫時庭也是別人?!?p> 沈寒芮和父親關(guān)系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她一定會第一個告訴父親,只要是沈正道確定的事,那基本便是板上釘釘了。
林煜緊皺著眉頭,認真思索米馨的話。
近期,沈正道的確沒有聯(lián)系他,但也沒有完全拒絕他提議的投資,他一直以為沈正道在等著他拿出實際行動,徹底追到沈寒芮再做決斷,現(xiàn)在看來,也有可能是沈寒芮真的有了新目標。
米馨張了張口,剛想要再問林煜什么,林煜直接掛了電話,迅速給沈正道撥打了過去。
他對沈正道向來有畏懼心,但現(xiàn)在情況緊急,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但電話打過去,遲遲沒有人接。
最后,對方干脆直接掛了他的電話。
頓時,林煜有些心慌。
難道,沈寒芮真的和莫時庭在一起了?而沈正道,也是要果斷拋棄他這顆棋子了?
此時,沈家。
管家看著沈正道掛了林煜的電話,詢問道:“先生,既然小姐有了新的戀情,您為何不和林煜說清楚呢?這樣,以后他不會糾纏沈家,也不會再糾纏小姐了?!?p> 沈正道抬頭看了管家一眼,開口道:“我還沒見過寒芮的男友究竟是什么樣的人,直接拒絕林煜不好,還是有了結(jié)論再說。何況,他以前對寒芮的確不好,多少也得讓他知道一點,沈家的女兒也不是那么好娶的,他負了她,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免得以后娶了寒芮對她不好?!?p> 管家點頭,卻有些欲言又止。
他不明白,沈寒芮已經(jīng)那么果斷的拒絕林煜了,沈正道卻要留著林煜。
“你是想問我,為什么要強迫寒芮和林煜的關(guān)系?”沈正道沒有看管家,卻留意到他的欲言又止。
管家點了點頭,也沒有否定:“是啊,最近小姐因為這件事和您的關(guān)系越來越遠,您真的不擔心?”
沈正道嘆息了聲,“我當然不希望和她太過疏遠。但作為父母,有時候必須要考慮的比她多,她是可以任性的提出分手,但我必須給她準備一顆后悔藥,必要時總有回頭路可走。何況婚姻,不是有愛情就足夠的。我選擇林煜,自然有我的道理?!?p> 管家頷首應(yīng)著,不再問了。
他想,或許是因為林煜有東西在沈正道手里握著,以后總是好掌控林煜的,這樣,林煜也不敢對沈寒芮不好。
至于沈寒芮的新任男友究竟是什么條件,明天,大家也就都知道了。
沈寒芮本就答應(yīng)沈正道周日將男友領(lǐng)回去,明天要去沈家,沈寒芮比莫時庭還要緊張。
“你會不會臨陣脫逃?”晚上,沈寒芮和莫時庭打電話,開玩笑道。
“不會。”莫時庭倒是沒有逗她,只是一笑回應(yīng):“明天的禮物已經(jīng)準備好了,再想逃可能來不及了?!?p> 沈寒芮咬了咬唇,輕笑道:“其實不用準備什么?!?p> 只是簡單的見一下她的父親,沈寒芮不想要太過隆重。
“只是一些薄禮?!倍Y物這一方面,莫時庭還是有分寸的。
沈寒芮不好多說什么,只應(yīng)了聲。
莫時庭聽著她的聲音,笑容漸漸加深:“下個星期,見我父母?!?p> 聽到他的話,沈寒芮頓時坐了起來:“什么?”
“總是要見雙方的父母?!蹦獣r庭淡淡道。
“是……”沈寒芮咽了咽喉嚨,竟然也找不出話反駁。
先是見了她的父親,如果不見他的父母好像并不公平,但要見莫家人,沈寒芮自認為還沒有做好準備。
她閉了閉眼,輕不可聞嘆息了聲。
“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