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的意思,似乎是在說能怪走到這一步,都是靠他。
“還真是個自戀的人了,我承認(rèn)你幫過我,不過你也拋下過我,一點都不值得感謝。我就知道不應(yīng)該對你這個人太好了,原本還想要和解的,可是你似乎不是這么想的?!?p> 花翹對夜離實在是無語。
夜離看了她一眼:“和解?需要嗎?我跟你又沒有關(guān)系?!?p> 一句話將花翹給噎住了,她說不出話來。
看著夜離越走越遠的背影,她都懷疑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愛管閑事了。
回到屋子的時候,夜離仍然沒有回來,屋子里面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這個時候反倒是冷靜了下來,他說的對,他那個人,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了,實在是不必要為那個家伙傷神的。
等到進入云來學(xué)院之后,努力的修行才是真的。
想通了之后,花翹睡得特別的好。
一覺睡到了大天亮,她看向旁邊的床鋪,夜離似乎一夜都沒有回來。
這樣既最好了,最好永遠都不跟那個家伙一個屋子才好。
她伸懶腰,下床來。
出去之后,找到吃早飯的地方,吃了早飯之后,就跟著大部隊朝著云來學(xué)院走去。
原來這里只是云來學(xué)院招待賓客的地方,不算是真正的進入云來學(xué)院。
要進入云來學(xué)院還要走好長的一段山路。
走了幾個時辰之后,終于是看到了一處高高長長的云梯。
這云梯高聳入天際的樣子,上面云霧繚繞,十分的神秘。
“這樣看起來,實在是非常的高大上啊,沒想到啊,云來學(xué)院是這樣的?!?p> 她不無仰慕的看著這個地方,第一次覺得自己這次穿越也算是穿越對了,就是這樣的感覺。這是長久以來,她第一次到達這個地方產(chǎn)生的感覺。
“走了,大家快往上爬啊?!?p> 有人吆喝一聲,大家便是快速的朝著云梯上前進。
這云梯看起來很長,沒想到爬起來就更長了。
花翹跟著大部隊向上爬,卻是感覺到累的半死一般的。
好不容易爬到了最上面,入目的便是一個大型的廣場。這個廣場特別有上一世玩游戲,那種游戲里面希臘神殿廣場的感覺,總之就是特別的高大上的。
看著眼前的一幕,她終于是感覺到能夠進入這里的榮耀感來。
“哈哈,這一屆面對新生真的是太差,看他們累的那個樣子?!?p> “弱不禁風(fēng),真但是很懷疑這些家伙到底是怎么進入咱們云來學(xué)院的,真是一群窩囊廢?!?p> 正在大家站立休息的時候,就聽到傳來的奚落聲。
大家朝著前面一看,發(fā)現(xiàn)是幾名穿著學(xué)院白袍的師兄師姐。
這些人一臉鄙夷的看著她們這些新生,似乎對她們很不滿意。
花翹無語的瞪著那些家伙,有什么好了不起的,這些家伙真的是,不就是比她們先進入學(xué)院中嗎?就可以這樣任意的嘲笑她們了嗎?
“這幾位師兄師姐,我們的體能是差了一點可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了,你們以前剛進入學(xué)院的時候不也是跟我們一樣的嗎?”
她站出來與那幾位師兄師姐據(jù)理力爭。
“哈哈哈,一個臭小子,你又什么資格站出來跟我們這么說話,居然敢對我們這么說話,你以為你自己是誰?”
為首的那位白衣男子十分不服氣的說。
“張?zhí)鞄熜郑铱催@個丫頭就是看不慣你,所以故意跟你作對的。剛?cè)雽W(xué)的臭小子,居然都敢跟我們這么說話,真是一點都不把我們放在眼里啊?!?p> “說的也是,實在是太可惡了,再怎么都是晚輩,怎么能跟前輩這么說話了,實在是讓人不爽?!?p> “臭小子,你叫什么名字?!?p> 那個叫張?zhí)斓募一锖懿凰牡芍N。
這么多的新生,他們說了也是說了,鄙視了也是鄙視了,可沒一個人敢站出來的。可是這個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敢站出來跟他們這么對抗,真是不知死活。
“我叫花翹,幾位師兄師姐,就算我們是新生,也輪不到你們對我們這么說話吧,再說了,你這樣的侮辱我們,我們就不可以說你一句嗎?你們這樣的態(tài)度也實在是太霸道了吧?!?p> 花翹無語的說著。
那幾名師兄師姐們聽到她的話,都感到十分的無語,沒想到他們的威信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給挑釁了。
“張?zhí)鞄熜郑牭搅藛??這個叫做花翹的臭小子居然敢這么的說我們,分明就是沒把我們這些師兄師姐放在眼里,該是讓他們看看誰是前輩的時候了,咱們可不能這么輕易的放過那個臭小子,否則她還真的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p> 有人攛掇著那個張?zhí)?,很明顯的那張?zhí)焓撬麄冎械念^。
那張?zhí)煲脖换N的言語給激怒了,便是準(zhǔn)備上前來教訓(xùn)一下花翹。
正在這時,許蕭默出現(xiàn)了。
“你們在做什么?”
他怒目看向張?zhí)斓热恕?p> 張?zhí)斓热艘磺埔娫S蕭默出現(xiàn),立刻是收斂了剛才囂張的態(tài)度。
“我們,我們再迎接各位師弟師妹嗎?許導(dǎo)師,你來了,我們就走了?!?p> “是啊,各位師弟師妹可真是可愛啊?!?p> 這些人打折哈哈。
花翹也是無語了,明明剛才那些家伙根本就不是這樣的態(tài)度,真是變臉變得夠快的。
“那個許導(dǎo)師,剛才他們可不是來歡迎我們的,他們分明就是來嘲諷我們的?!?p> 花翹忍不住的對許導(dǎo)師告狀,那些家伙的真面目就是應(yīng)該揭曉才對的,不乘著許導(dǎo)師在的時候揭穿更待什么時候了。
許導(dǎo)師一聽,冷眼便看向了張?zhí)斓热恕?p> 張?zhí)祛D時哆嗦了一下。
他恨得咬牙切齒的看向花翹,這個新生真的是太大膽了,居然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向許導(dǎo)師告狀,他以為他是誰,還真是了不起了。
“許導(dǎo)師,你別聽這個臭小子胡說,剛才門外明明就是來歡迎師弟師妹們的?”
其實一個女弟子對著許導(dǎo)師溫柔的說。
一看就是對許導(dǎo)師有一絲,畢竟許導(dǎo)師長得這么帥還這么年輕,更是云來學(xué)院的導(dǎo)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