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父王點(diǎn)頭,她繼續(xù)說道:“西晉歷來和我們東旭不和,大大小小的仗也打了不少,其中父王您參與了多少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西晉想要攻過來最先要除掉的便是您?!?p> 玉玄燁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得不錯,只要有我在,他們西晉休想攻過來!”
“如今烈焰堂被毀,我們也知道了不少消息,其中便是有皇室中人參與。”玉千鳶停了下來,想看看父王的反應(yīng)。
只見玉玄燁有些落寞地說:“這點(diǎn)我已經(jīng)知曉了,只是還未查出。”
“若是查出,你待如何?”玉千鳶追問著。
玉玄燁沉默了,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告訴大哥嗎?他會殺了自己的兒子?
或者自己動手嗎?那以后如何有臉再見大哥?
“父王,鳶兒覺得,或許您跟皇上感情很好,但不代表下一輩也會好好待您。弒父奪位況且司空見慣,何況您只是個親王?!庇袂S毫不顧及地說著大逆不道的話。
“哎,這種事情最是難以抉擇。畢竟他們都是我的親人啊?!庇裥钣行┩纯嗟卣f。
“父王,鳶兒說句不好聽的,對自己好的才叫親人,哪怕不是相同的血脈,只要肯為自己兩肋插刀,刀山火海那就是親人。血脈能代表什么?那張龍椅上死的血脈相連的人還少嗎?”
玉千鳶說完不再言語了,希望父王能想開吧。
半盞茶的時間,只聽見玉玄燁悠悠地說著:“鳶兒可是查到了什么?”
“父王可知在林中鳶兒為何受傷?”玉千鳶見父王似乎還有些放不下的樣子也不在意,先給他埋下一顆種子,以后再循循善誘吧。
“不是為父?”玉玄燁看了看自己手掌。
“不,鳶兒在這之前就已經(jīng)受傷了。”玉千鳶說道。
玉玄燁早已明白自己一掌不至于讓女兒傷的那么重,聽了她的話以后自責(zé)卻更勝了。原來鳶兒已經(jīng)受了重傷,自己還那么大力的打了她一掌。
“父王不必自責(zé),這事已過就不要在多想了。”玉千鳶還是又安慰了一句。
“是誰?是誰傷的你?!”玉玄燁恨恨地問道。
“馮宇海?!?p> “竟然是他?!”玉玄燁有些驚訝。
玉千鳶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女兒也沒想到,他居然還是個地玄境巔峰高手?!?p> “什么!”華陽王驚訝地看著玉千鳶,說道:“那你?”
“女兒跟他交手之時,還差一步才到地玄境??上?,都是鳶兒修煉太慢。不然必能擒下他?!?p> “這,這還慢?”玉玄燁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說著,“我記得上次在書房試探你時,你還在人玄境八級吧,這才多久?”
其實(shí)玉千鳶想說,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地玄境初期了,看父王這么驚訝的樣子不禁也是有點(diǎn)小驕傲,看父親的修為跟自己也差不多。
“鳶兒,為父還想問一句,你修煉的功法是不是可以隱藏自己氣息?為何我從來也感覺不到你的修為氣息?”玉玄燁也知道問這個問題不太好,但實(shí)在又好奇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