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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橫家縱橫南北

第六十章 三次好哥哥

縱橫家縱橫南北 無趣的皮囊 3620 2019-11-11 16:40:08

  回去的路上,金城光簡單的和張東信討論了一下新山寨的建設(shè)問題。初步?jīng)Q定以丐幫弟子為主,金城光的弟子去幾個就行。

  金柳還是不和張東信說話,嘴角依然會不經(jīng)意的上揚。不同的是,每次張東信回頭都能看到金柳的眼睛,金柳這時總是紅著臉扭過頭。

  離開土匪的地界不到一天就出現(xiàn)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新問題——飲食問題,而且是只有張東信存在的飲食問題。

  在山里的時候,張東信一行人中每個人都貼身藏了一點優(yōu)質(zhì)口糧,可是張東信在講話時為了刺激土匪互動,拿出來當(dāng)獎品用了。

  當(dāng)然了,張東信不是真的沒得吃,有土匪們給贈與的干糧的。但是,這些對張東信來說實在難吃。

  張東信當(dāng)然知道難吃好過沒得吃,可是每次饑餓難耐的時候拿出來黑窩頭,看一眼就沒食欲了,勉強啃兩口咽下去就不吃了。

  金城光忍不住笑道:“這還是土匪們仗義,別看不上這黑窩頭,在他們那里已經(jīng)是好東西了,一般小嘍啰都吃不上的。也是你有本事,土匪們自己舍不得吃的都送你當(dāng)口糧了。還一個勁的說好聽話,勸你一定賞臉拿上?!?p>  金柳實在忍不住了,但是沒看張東信,而是對著金城光說:“土匪們主要是已經(jīng)吃過了荷葉酥餅,知道他們給出的東西差距太大。”

  土匪的討好肯定是為了后期張東信承諾的物資,也知道張東信對他們后面生活質(zhì)量的重要影響。金柳清楚這些,卻不愿夸獎張東信,所以只是提了食物口感的反差。

  張東信聽到荷葉酥餅這四個字,立刻惡狠狠的瞪著金柳。沒辦法,起生理反應(yīng)了——又饞又餓。

  金柳不甘示弱的回瞪。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張東信突然笑了,金柳卻臉紅了。

  臉紅了幾秒,金柳突然轉(zhuǎn)過頭,雙腿一夾毛驢,手里一揮韁繩,呲溜一聲加速跑遠了。

  可是,又過了一會兒,見張東信再次拿出黑窩頭,啃了一口又收起來了。金柳悄悄把自己的優(yōu)質(zhì)口糧荷葉酥餅遞給了金城光,然后拿眼神示意:給張東信吃。

  金城光剛想笑,金柳臉一紅又走遠了。

  等金城光把荷葉酥餅給張東信的時候,對方卻堅決不要。推辭了幾下,張東信也催動毛驢加速走遠了。

  又走了兩個時辰,大家都停下來休息的時候,有人生火烤起了荷葉酥餅。金城光再次過來給張東信塞,后者還是不要。

  金城光剛坐地上休息,金柳又湊過來,看著前者,示意再去。金城光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時,張東信卻往遠處走了。

  獨自席地而坐,張東信心里突然特別安靜,安靜的想著如何改善大眾的生活,至少做點什么,哪怕引進一個頂飽的高產(chǎn)作物也行。

  于一般人來說,很多時候個人利益是單獨的,甚至和集體利益對立。對張東信來說二者卻是一致的,行善可以增加影響力,積累到一定程度可以從空間法器里獲取利已的東西。

  火堆跟前,香味已經(jīng)出來了,見金柳不急著吃,楚彩風(fēng)忍不住說道:“咱們自己的酥餅也不富裕。換我也不會吃別人的。他倒是夠爺們兒?!?p>  這話說的沒毛病,聽起來是在夸張東信,實際上有說風(fēng)涼話加道德綁架的作用,客觀上又勸解了金柳。

  金柳聽了以后覺得有道理,再加上自己也確實餓了,就先吃了。

  這時,劉浪突然說話了。

  “嗨,我去打狼了?!?p>  一句話提醒了金柳。

  張東信還在沉思,金柳再也顧不上矜持害羞,走過來對前者說道:“喂,你等著啊,劉浪去打獵了。哎,算了,我也去。看能不能給你打個野味。”

  張東信回過神來,見金柳終于肯跟他說話了,趕忙回話說道:“不用了。我就是餓的輕。人家連樹皮都吃,聽說還有麩子,那可是喂豬的。人家這都能吃,我就是吃個黑窩頭嘛。”

  見張東信精神狀態(tài)挺好,說話還可以自嘲,金柳噗嗤一樂,說道:“你呀!你說的對,你就是餓的輕。別說樹皮了,餓急了連觀音土也有人吃。一不小心就吃多脹死了。

  哈哈,你是真的不懂,你吃的黑窩頭里就有麩子。你說是喂豬,那你也吃了。哈哈哈!”

  張東信只是稍微有一點尷尬,也跟著笑,說道:“不管怎么說,我都謝謝你了,柳妹。你也辛苦了?!?p>  金柳正笑著呢,突然間臉刷一下就紅了,嗔道:“叫誰柳妹呢!”

  張東信又不是純情少年,不至于退卻,至少在表情上沒有一絲退讓。

  第N次對視中,又是金柳敗下陣了,很快就維持不住佯怒的表情了,忍不住就要嘴角上翹開心的笑出來。金柳急忙轉(zhuǎn)過身走出去幾步,用背對著張東信。

  張東信輕輕的靠近,金柳聽到腳步卻沒做出反應(yīng)。

  然后,張東信用手掌瞄準,狠狠的拍打在金柳腰下面柔軟鼓翹的部位。聲音非常清脆,在山里顯得更加清晰。

  金柳“啊”了一聲,剛剛轉(zhuǎn)過身就被張東信一把摟在懷里。依然沒有停頓,張東信的嘴唇湊到金柳的臉上就親。

  可惜了金柳一身武藝,身子一軟靠在張東信懷里,輕輕的用接近求饒的口氣說:“別鬧!那么多人呢?!?p>  張東信說:“哪有人?我替你匯報一下,他們離的更遠了,還用背過著咱們?!?p>  金柳仿佛用勁了全身的力氣,努力扭頭過去看了一眼,確實都是背影。

  張東信接著說道:“你肯和我說話了?這樣多好,我也想和你說話?;厝ヒ院蠛臀乙黄鸢?,我會跟嫣兒說的。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你的。反正現(xiàn)在你跑不了了。太好了!以后你在調(diào)皮,我就可以對你動家法了?!?p>  張東信的主動態(tài)度讓金柳很滿意,加上之前的情愫,在加上因為談成土匪合作而產(chǎn)生的崇拜。金柳本來打算說點口是心非的話語來表現(xiàn)矜持,到了此刻卻連半推半就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然后,也許是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也許還是關(guān)注點不同,金柳奇怪的問道:“家法是什么?”

  張東信答:“剛才就是家法?!?p>  金柳的第一反應(yīng)以為家法是親親,馬上又想到了剛才臀部挨的拿一巴掌,臉上瞬間紅的不能再紅,心里羞澀感更強,三分生氣之外卻有七分幸福和快感。

  再張東信手上有了進一步動作的時候,金柳突然恢復(fù)了清醒,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抓住張東信正在進攻的右手,說道:“我不是隨便的女孩子,你不能…”

  張東信倒也不至于急色,將手抽出放回自己腿側(cè),正色說道:“好?;厝ノ液驮栏干塘吭蹅z的婚事。”

  金柳一直知道張東信臉皮不薄,但還是忍不住啐道:“去!現(xiàn)在都把岳父叫上了。有本事當(dāng)面叫?!?p>  張東信說:“好呀!”

  金柳一愣。

  張東信接著說:“其實叫過一次了?!?p>  …

  接下來的行程中,金柳和張東信說的話越來越多,逐漸聊起了最近商談土匪的一些八卦。其他人也有意拉開距離,前后各四個人遠遠走著,保護著走在中間的張東信和金柳。

  這是一段山間小路,毛驢已經(jīng)在前面賣掉。聊著聊著,張東信突然看見了似曾相識的一幕,即金柳突然一腳踹了過來。

  張東信雖然反應(yīng)不急,但是也有把握躲開。

  然后,張東信沒躲,被金柳一腳踹倒。

  金柳怒氣沖沖的喝問:“你這個瘋子!居然跟財神到那種瘋子比賽,還蒙著眼。你怎么對得起嫣然妹妹。以后還有我,你對得起我嗎?”

  看來,金柳之前確實被嚇得不輕,關(guān)心所以擔(dān)心,到了這會兒終于憋不住小小爆發(fā)了。

  張東信躺著沒動,解釋道:“一點沒事的,那場比賽要比和土匪談合作把握大多了?!?p>  金柳更氣了,如果此時的張東信已經(jīng)站起來了,極有可能被金柳再次踹倒。

  平復(fù)了一下心情,金柳喝道:“胡說,騙鬼去吧!我要是信你…我就…”

  張東信反問道:“如果我解釋清楚了能說服你,你怎么樣?”

  盡管知道張東信的智慧,甚至還挺崇拜,但是這件事過于匪夷所思,又是在怒火中,金柳想都沒想就說:“好,你還嘴硬。行,你解釋?!?p>  要是放以前,張東信一定會把話說瓷實,不給賭約留一點漏洞和歧義?,F(xiàn)在不一樣了,金柳的身份變了。

  于是,張東信直接解釋道:“這只是一種心理游戲。簡單的說,我蒙著眼,看起來吃虧,其實不是。我看不見,所以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撞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該停下。

  對手相反。面對一個什么都看不見的人,他知道我不會因為要撞到了而停止。心理壓力會隨著距離成倍增加。輸?shù)靡欢ㄊ撬?p>  換句話說,不是我比他勇敢,而是投機取巧了。

  保不齊哪天他會想明白。如果有下次,他主動找我再比,結(jié)果會是我輸?!?p>  金柳一開始還面帶不屑,逐漸露出思索,后面就已經(jīng)信了。

  等張東信說完,金柳違心的說道:“胡扯!都是你亂說的。我還是不信?!?p>  張東信說:“哦,那好吧,相信岳父他們也對這個感興趣。我給他們講講,看他怎么說。”

  金柳說:“去!不許叫我爹岳父?!?p>  然后,金柳走過去蹲下,一手攬著張東信,略帶撒嬌說道:“起來啦。”

  張東信說:“先叫兩聲好哥哥。”

  過了幾秒,金柳妥協(xié)了,說道:“好哥哥。好哥哥。起來了,好哥哥。呀!三聲了。”

  張東信卻說:“叫多又不吃虧,我再還你一聲好妹妹就行。來,剛才你輸了,就罰你挨一頓家法好了?!?p>  金柳氣的差點踩張東信一腳。

  又鬧了一會兒,張東信還是被金柳扶了起來。金柳在幫張東信拍衣服上的土,張東信在偷偷的笑,是那種奸計得逞的笑。

  直到這時金柳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發(fā)生的那些貌似已經(jīng)被走在最后面的金城光和三個弟子看到了。

  金柳四處一看,見后面的四個人已經(jīng)到前面了。

  金柳畢竟還是少女,思考了兩秒鐘,特別是想到自己叫張東信好哥哥時的場景。父親和師兄們肯定都看見了,不得笑話死。以后可能都會笑話。就像小伙伴小時候的糗事,搞不好要被笑一輩子。

  然后,眼看著金城光等人已經(jīng)消失在視線。金柳突然發(fā)瘋似的沖向張東信,嘴里還喊著:“都怪你,我和你拼了!”

  張東信連忙說:“都是文明人,有話好好說。這沒什么的,我朋友比這還糗。”

  形勢對張東信很不利,只能邊說話邊退讓。

  五分鐘后,劇情反轉(zhuǎn)了,讓張東信忍不住動手的是金柳無意間使出的一記撩陰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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