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勸道:“算了小姐,也不是什么大事?!?p> 呂勝男聞言,立刻漲了調(diào)門,喝道:“什么叫不是大事?有人針對我們呂家。背后這個人又手段了得。這一次不把人揪出來,下一次不知道又搞出什么詭計來。”
過了一會兒,邀月弱弱的問:“小姐,你說咱們的按摩店還會不會有人買?”
聽了這話,呂勝男更是氣不打一出來,喝道:“買什么?本以為是他,現(xiàn)在看來。要么還是他,要么就是別人?!?p> 這都什么邏輯,邀月一頭霧水。
呂勝男接著說:“他不至于為了這點利益跟我這樣鬧。要是他的話,肯定不會買下我的店重新開業(yè)了。要不是他,搞破壞的人被咱們發(fā)現(xiàn)了蹤跡,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更加不會出手盤店來暴露自己了。”
…
鄰山縣,內(nèi)宅這邊,小五子的起名問題引發(fā)了一次內(nèi)部的小型討論。
張東信無奈道:“就叫何仙姑。別爭了都。”
金柳說:“不,小五子太弱,名字應(yīng)該霸氣,你再想一個?!?p> 張東信說:“何東強(qiáng)?!?p> 金柳嗔道:“滾!”說完趕快捂嘴。
張東信壞笑道:“你不該捂嘴的,小孩子講臟話要被打XX(此處兩個字動嘴沒發(fā)音)的?!?p> 金冰雁知道張東信最近不會收拾她,說道:“別欺負(fù)二姐姐。你好好起一個。”
趙嫣然也不愿保留意見,說道:“霸氣堅強(qiáng)是對的,最好能文雅中帶著霸氣?!?p> 張東信想都沒想又說:“何德隆冬東強(qiáng)。”
趙嫣然也嗔怒,卻不小心被自己逗笑了,說道:“夫君,嘻嘻,哥屋恩!不怪二妹沒罵你?!?p> 張東信也樂了,夸道:“嫣兒學(xué)東西真快。”
金柳和金冰雁反應(yīng)要慢點,也笑了。
趙嫣然無語道:“夫君,你還夸我!”
張東信稍微表情正經(jīng)了一點,說道:“真累!我還是覺得何五姝好。她排行老五,更重要的是,能提醒她曾經(jīng)用了小五子這個賤名十幾年。不忘初心,不丟掉憂患意識。”
三女理解,也認(rèn)同,但是不同意。幾乎齊聲說道:“哪有女孩子叫五叔的?”
又一輪辛苦的思考,確切的說,是張東信辛苦的思考,兩個媳婦加一個妹妹辛苦的催逼。
最后,小五子正式改名叫何與佼。
張東信長長伸了個懶腰,說道:“終于搞定了。對了,柳妹,今天晚上該去你那里了吧?洗白白等我哦!哈哈哈哈!”
這會兒天還早,說完,張東信自己先走了。
趙嫣然都忍不住笑了,也走了。
金冰雁更是壞笑著對金柳悄悄說道:“二姐姐,別怕,不就是家法嘛!就印幾個黑掌印么。要不,我把白藥給你送去?”
說完,金冰雁也閃人了,是用跑的。
…
次日,才剛起床不久,金柳有意在金冰雁眼前晃來晃去,盡可能的表現(xiàn)出身輕如燕活動自如的感覺,以顯示自己昨晚沒有挨揍。
金冰雁干脆走出去了。很快又回來了。
金柳見狀再次“翩翩起舞”,還順勢表演了一個類似劈叉的踢腿動作。
金冰雁說:“二姐姐,來人了?!?p> 金柳不理。
金冰雁又提醒道:“有客人來了?!?p> 金柳這才不情不愿的回頭。
果然來人了,是一個挺胖的中年男子。
金柳覺得很糗,盯著金冰雁說:“你…”
又覺得不對,金柳回頭對客人說:“你好呀!找我夫君嗎?他還沒起…嗯,你等下,我去叫他。他忙事情呢。”
客人也尷尬,但依然笑得跟菊花似的,說道:“二夫人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老褚,沒什么急事?!?p> 此時的情況是,趙嫣然自己睡得,起來后就在另一個跨院看看書,鍛煉鍛煉身體。金柳起床時,“耕?!睆垨|信還睡的香呢。
剛才很顯然,是金冰雁出門的時候剛好遇見褚老板來,金冰雁就帶著褚老板進(jìn)來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反正給金柳搞了個糗。
等張東信出來了,見金冰雁憋著壞笑,金柳則是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褚老板則是稍微有點尷尬。
也沒管,張東信直接問褚老板道:“老褚,今天有空了?早點吃了沒?!?p> 說話時余光不經(jīng)意掃到金柳,張東信突然問道:“老褚,豆腐腦你愛吃甜的還是咸的?”
褚老板到底是走南闖北的生意人,算得上見多識廣,說道:“甜的吃不慣,但是看人家吃的挺香。我愛吃咸的?!?p> 不管這屋子里的人愛吃甜還愛吃咸,這回答就兩不得罪。
張東信還真不是使壞坑褚老板,聽了這話也沒解釋,只是繼續(xù)說道:“那你見過因為吃的豆腐腦甜咸不一樣,最后吵到一屋子人都打起來沒?”
褚老板稍一思索,就問道:“莫非有的人賣早點,甜咸豆腐腦都有?那應(yīng)該是在南北交界…”
不是褚老板不想說下去,是被人打斷了話。
因為,金柳沒憋住,噗嗤笑了。
當(dāng)時張東信把這個話題改編成段子給金柳講過,所以,在場的另外兩人都不明白笑點在哪里。
金柳沒好氣的瞪了張東信一眼,覺得今天自己是徹底沒形象了。
見金柳輕嗔薄怒的樣子,張東信更覺得心動,也不管別人在場,說道:“柳妹,我就喜歡你真性情的樣子?!?p> 張東信可不止是夫君,在效果上還保持著金柳的心上人。見心上人沒有一點嫌棄,還夸獎了,金柳心里舒服多了。
褚老板還行,金冰雁就受不了狗糧了。
…
褚老板走后,張東信說:“老褚靠譜吧,這么快就把大棚弄好了。叫上姐妹們,咱們一起去,開業(yè)大吉嘛!”
等到了大棚,別的還好,兩家商戶門口人可別多。
都好奇,先問話的還是金柳。
“奇怪了,為什么別人家人都不多,就他們兩家忙。那些人站在門口等都不愿意去別家?!?p> 張東信笑著看金柳,回答道:“問得好!我也不知道。”
趙嫣然說:“既然都好奇,那就看看吧?!?p> 可是,奈何人群很緊湊,女孩子顯然不能硬擠,站在人群外就走不動了。
張東信說:“我有辦法讓你們看見里面。”
考慮到人太多在一起太顯眼,大家到了大棚門口就三三兩兩的各自逛了。此時跟著張東信的只有趙嫣然、金柳、金冰雁。
三女期待的看過來。張東信繼續(xù)說道:“過來呀!柳妹先來吧?!?p> 然后,幾個瞬間動作,大家看見了熟悉的一幕——小孩子騎在父親的脖子上。
金柳騎在上面,本能的要呼喊,又迅速捂上自己的嘴。
金冰雁說道:“哥哥,在草原上也只有孩子和父親這樣。”
趙嫣然也說:“夫君,你…讓人看見了不好。”
張東信抬頭說道:“柳妹,看見了沒?!?p> 金柳傻呆呆的回答道:“沒看呢?!?p> 張東信把手掌繞到后面,“啪!”的一聲拍了一下金柳的臀,說道:“那還等什么呢?!?p> 金柳“哦!”的一聲,然后又捂住嘴,趕快往里面看。
金柳往里看的時候,張東信感覺到了上面劇烈的晃動了一下。也沒顧得上問。
金柳下來以后,張東信直接湊到了趙嫣然跟前。
趙嫣然的眼神里,有對這種行為的譴責(zé),也有渴望。
不由分說的,趙嫣然也享受到了同樣的待遇。高高的看到了里面,也猛晃了一下。
就剩下金冰雁了。張東信也沒放過,嘴里還說著:“你要是小幾歲就認(rèn)我做干爹了?!?p> 說完,張東信抽了自己兩巴掌,再次說道:“說錯了。你現(xiàn)在是妹妹,小幾歲就認(rèn)我做叔叔了。侄女也是孩子,騎一下不要緊?!?p> 等金冰雁下來以后,四人走遠(yuǎn)了,趙嫣然說道:“夫君,這太不合規(guī)矩。別人肯定看到了。你寵我們我們知道,還是在外面注意點吧!”
金柳和金冰雁也附和。
張東信說:“沒事,別在上面拉屎撒尿就好。偶然騎一下不要緊。”
三女一臉黑線。
張東信又說:“其實剛才我挺爽的,你們信不?”
三女真的載倒了。不知道誰先腳下一滑沒站穩(wěn),連帶的三個都倒了。
張東信也不去服,壞笑一下,又迅速板著臉認(rèn)真的說:“我覺得把你能捧得高高的,你們心里舒服了,我也就爽了?!?p> 之前的一幕,看到的人還是不少的。由于提前喬裝改扮了,所以認(rèn)出來的人幾乎沒有。
例外的是兩個人,岳父趙玄奕,還有剛回來的另一個岳父金城光。
金柳騎在張東信脖子上的時候,金城光先是一驚,接著是掩飾不住的狂喜。
雖然明知道這并不是一定能說明什么,但是,趙玄奕還是忍不住的羨慕加忐忑。
等趙嫣然也享受到了同樣的待遇,趙玄奕發(fā)現(xiàn)自己比想象中還要興奮和狂喜。
當(dāng)金冰雁也升起來時,金城光和趙玄奕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困惑和擔(dān)憂。
張東信那邊,這才想起來問道:“你們看見什么了。”
三女表情怪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