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宿主已經(jīng)完成任務(wù),鑒于宿主的良好表現(xiàn),特此獎勵,獎勵,獎勵一塊錢。望宿主再接再厲,爭取突破自我。記住生活不止眼前的茍且,還有詩和遠(yuǎn)方?!?p> 陳聰躺在,然后聽見系統(tǒng)說他完成了任務(wù)。
什么任務(wù),自己什么時候接任務(wù)了,而且這個任務(wù)獎勵是不是太好,自己沒法承受。
這是他生命中所承受不了的獎勵!
“系統(tǒng),為什么這個任務(wù)獎勵這么好?”陳聰思考半天才想起來的確有一個不是任務(wù)的任務(wù)。
“因為這是一個不是任務(wù)的任務(wù),能夠得到獎勵就好了。做人不要貪得無厭,要做實事。年輕人不要整天好高騖遠(yuǎn),要腳踏實地。”
系統(tǒng)孜孜不倦的解釋道。
現(xiàn)在的宿主真是有點貪得無厭,一點都不知道年輕人要知道事可為而不可為,事不可為而為之。
“那你好歹給我!你光說我也沒看見這一塊錢!”
“因為這是一個不是任務(wù)的任務(wù),根據(jù)規(guī)定,獎勵就是口頭說一說。你就聽聽就行了!”系統(tǒng)不好意思的說。
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雖然系統(tǒng)不科學(xué),可是還是需要遵守游戲規(guī)則。
陳聰突然回過神,“搞了半天你這是把太君給我的好處給貪下來,還說口頭獎勵?!?p> “說,太君給我的獎勵是不是被你貪了?”陳聰在腦海中用手指比成槍,假裝指著系統(tǒng)說。
雖然他不知道系統(tǒng)在哪里,不過還是需要逢場做戲的。
系統(tǒng)沒有理他,和傻子待久了人也會變傻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怎么會攤上這個宿主,真丟臉!
陳聰坐在沙發(fā)上等待著餐廳老板的到來。來這里吃飯很多次,這一次是第一次看見這家老板,聽說是一個女人。可惜一直是未曾謀面。
門開了,一個女子,抹著淡妝,衣著樸素的女子走了進(jìn)來。
倘若這個女子雍容華貴,陳聰或許不會太驚訝??墒侨绱藰闼厮故怯辛伺d趣。
樸素的衣物,簡單的妝容,映射出的卻是別樣的風(fēng)采,氣質(zhì)上的美麗完全掩飾了她樸素的一面。
這人無論是在何處何地,在何等情況下,都將是那夜空中最亮的星,男人目光聚焦點。不會有例外,這是氣場,無時無刻都在散發(fā)的氣場。
“陳少,你好!我是楊詩,這家餐廳的老板!”楊詩一路走來,伸出青蔥玉指,淡然一笑道。
“你好!我是陳聰!一個勉強(qiáng)有點用處的人!”陳空站了起來,伸出手握手。
只見楊詩在握手的時候用大拇指輕輕點了點陳聰?shù)氖中?,似乎不?jīng)意但又頗有深意的笑。
“沒想到你會如此年輕,我以為會是三十多歲。果然還是我見識太少,我自愿罰酒一杯?!标惵斢謺囊恍Φ馈?p> 拿起酒倒入酒杯然后一飲而盡。
“好,不愧是陳少!”楊詩立馬贊嘆道,也倒了一杯酒直接飲盡。
巾幗不讓須眉,難怪能做到這個地步!
還沒說明目的就已經(jīng)讓陳聰感覺心情舒服,好像得到一種莫名的尊重,講不清道不明。可是就是舒服!
“陳少,這里可能比較臟亂,不知是否有興趣換一個地方。你和我,兩個人,暢談一下?”楊詩說完話抿了一下唇,略施粉妝,亦有一番不同。
“鬢珠作襯,乃俱雙目如星復(fù)作月,脂窗粉塌能鑒人。
略有妖意,未見媚態(tài),嫵然一段風(fēng)姿,談笑間,唯少世間禮態(tài)。
斷絕代風(fēng)華無處覓,唯纖風(fēng)投影落如塵。
眉心天生攜來的花痣,傲似冬寒的獨梅?!?p> 陳聰輕聲慢語,緩緩而道。
霎那間,柔情似水。又豈止人間四月天。
“多謝陳少夸贊,小女子不甚恐慌,沒想到陳少文采斐然,小女子已然掃榻以待,不知陳少是否愿意?”
楊詩嫣然一笑,妖嬈而略顯嫵媚,盈盈秋水,脈脈傳情。
陳聰答應(yīng)了,既有美人相邀,又豈可辜負(fù)美意。
“宿主,我以為你很菜,沒想到你竟然隱藏如此深,我想我們以后一定可以探究出人生的本質(zhì)。”
陳聰沒有理會系統(tǒng)的吹捧,此刻他正和楊詩同步前行,看上去像是同步,可陳聰發(fā)現(xiàn),無論快與慢,楊詩似乎有意慢一點,從不曾超過他。
“陳少,”
“不要叫我陳少,有點見外,叫我聰哥、小聰都行?!?p> “那我就叫你聰哥?!睏钤姾苁嵌囊獾恼f道,僅僅是一個稱呼就拉進(jìn)了彼此的關(guān)系,何樂而不為呢?
即使是虛情假意,只要彼此不拆穿,那也不會尷尬。
很多人去KTV不也很喜歡唱我的好兄弟嗎!
“我叫你詩姐,你叫我聰哥,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事?!标惵斝嶂赃厒鱽淼姆枷?,突然想起了一個好笑的故事。
“那我可要聽聽,”楊詩饒有興趣的問道。
“你有興趣我就講講,要是講的哪里不好之處請見諒。以后我倆各論各的,你喊我叫哥,我喊你叫爸。我們現(xiàn)在這樣的稱呼的確很像是各論各的?!?p> 陳聰哈哈一笑,這個故事是一個悲傷的故事,但的的確確發(fā)生過,據(jù)他所知,是有幾個案例。
“那你是想讓我喊你爸爸嗎?是在這里喊還是在你想在的地方喊呢?”楊詩突然說道,語氣似乎有些調(diào)侃卻又嫵媚動人。
陳聰看了看周邊,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地下停車場,周邊也沒有人。
是不是有點不正常,他暗暗想到。
陳聰明白自己雖然有點錢,長的也帥,可絕不是那種第一次見面就能讓楊詩投環(huán)送抱的男人。
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女子,能開這般規(guī)模的餐廳,絕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女子。
所以楊詩現(xiàn)在這樣的表現(xiàn),恐怕所求之事非同一般。無事獻(xiàn)殷勤,所謀之事絕非簡單。
現(xiàn)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當(dāng)然是我所想之處,非我所不想之處,做我想做之事,非我所不想之事?!标惵敾卮鸬溃瑳]有明說何處,沒有明說何事。
楊詩看了看陳聰,沒想到這人如此難對付,本以為是請君入甕,沒想到反被將軍。
楊詩想帶他去的地方究竟是不是他真正想去的地方呢?
不得而知。
只有到了地方才能知道。
是他所想之處,還是非他所想之處。
是他想做之事,還是非他想做之事。
是她所求之事,還是非她所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