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人多,林望月用手指沾水,在桌上寫著天佑兩個字。
看見這兩個字,沐傾云有些了然,她母親是天佑國的公主,林望月是天佑神醫(yī)的徒弟,也許是以前天佑神醫(yī)和母親有些什么交集呢?
沐傾云又看了看十一,想知道他為什么會追來。
難道是因為云千宸的命令。
十一也學著林望月的樣子,沾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個月字,沐傾云一看見他就擦了。
月嫵,是她!
沐傾云心中默念道,她母親從小就和她提過那位知己。
原來又是一個看著母親面子來的人。
沐傾云心中一陣苦澀,鼻頭有些發(fā)酸,母親都不在了,但她還一直守護著自己。
“那你準備什么時候進城?”林望月問道。
“你們帶文牒了嗎?”沐傾云問道。
“帶了!”
二人齊聲說道。
既然都有文牒,那進城就是時間的問題了。
“走吧!”
留下買茶錢,三人離開。
——
雁北城外,天盛軍營。
夜墨寒在這里已經(jīng)待了三天,但是這三天他沒有一天是開心的。
每天都自己一個人坐在山頂,從太陽升起坐到星辰漫天,有時候半夜也不回去。
任誰叫他也不回去,他自己的親信來了,他也只是安排些公務,并不聽勸,也只有冷祺然能每天來給他送點飯。
說是送飯,其實就是夜墨寒也沒吃幾口,他主要是喝酒。
“墨寒,山頂風寒,還是回去吧!”
冷祺然又來給他送飯,帶來的是一盒飯食和兩壺酒。
夜墨寒自他的手上拿過一壺酒,仰頭就喝。
喝的急,不少的酒液灑在夜墨寒的身上。
冷祺然頗為心疼的看著夜墨寒,他覺得這三天夜墨寒就是在折磨自己。
“你這個樣子,傾云看見了不知道會有多痛心,不就是有個婚約嗎?又沒成婚,你這么消極干什么?”
三天前,夜墨寒來到了天盛大營,他信誓旦旦的和自己說要如何拿下云千宸,如何將沐傾云從云千宸手中帶回來。
他思索再三將沐傾云和云千宸有婚約的事情告訴了夜墨寒,誰知夜墨寒聽到這個消息后直接魔怔了,一個人跑到這山頂上來,不吃不喝每天就吹著冷風。
“祺然,我難過的不是他們之間有婚約,我難過的是我保護不了傾云,在她最需要我的時候,我給不了她任何東西,不能幫她替沐家平反,甚至連和父皇說娶她都不能!”
難過的是他不想放手,但是必須得放手。
沐傾云不能留在天盛,去天辰是她唯一的活路。
也許這一放手,傾云就再也不屬于自己了。
“你別這樣說,我也一樣,在沉瀾死后,我連他妹妹都保護不了,甚至不能為他做些什么,我也很難過!”
冷祺然拍了拍夜墨寒的肩膀。
夜墨寒不語,這三天來他也想明白了很多,要想保護傾云,要想永遠的和傾云在一起,他就要坐上這天盛國最尊貴的位置。
只有在那里,他和傾云才不會被任何人阻攔。
夜墨寒憤怒的握緊拳頭,眼神很堅決。
沐傾云,我要為你成王,為你加冕,為你君臨天下!
元瀟
男二以后要不要黑化呢,黑還是不黑,這是個問題? 你們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