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關(guān)你的事!”白拂雪眸子冰冷道。
陸君并沒有繼承這個世界的‘他’的記憶,可能因為他是直接整個人穿越過來代替的‘他’。
至少陸君沒有感覺現(xiàn)在的自己和原本的自己有什么差別。
也因為什么都不知道,使得陸君目前最為迫切的就是知道現(xiàn)在的他到底是誰。
看著一臉冷漠的白拂雪,陸君停止了手指拍打褲腿的動作,他坐到了新房的圓桌前,接著又道。
“我真的有那么廢嗎?”
“你不廢嗎?”幾乎是立刻,白拂雪白眼一翻道。
“整個武院,和你一道的人就算是最差的,現(xiàn)在也淬體成功了,而你……”
說到這里,白拂雪露出了一抹不屑之色。
“至今連淬體的門檻都沒有摸到,你說你是不是廢物?”
“甚至很多比你晚進武院的人都已經(jīng)淬體成功了!”
“我要是你早就離開武院了,省的丟人現(xiàn)眼!”
白拂雪的話,陸君獲取了三個比較有用的信息,一個便是武院,可能是一個練武的學(xué)校吧,二就是他的身份,單就白拂雪的話來說‘他確實是個廢物’三,看白拂雪的模樣,她似乎是個高手。
是的,陸君看似是和白拂雪在聊天,但實際上他是在套白拂雪的話,以便悄無聲息的達到了解自己,了解這個世界的目的。
“既然你這么厲害,那能不能教教我?”
“讓我顯得不那么廢物?”
白拂雪顯得有些意外,意外的同時說道:“你沒聽明白嗎?”
“我要的就是你夠廢物,這樣才能達到我的目的,要是你不夠廢物,我找你干什么!”
拿起桌子上的茶壺,陸君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茶,然后一邊喝茶,一邊看向白拂雪道。
“你這么作踐自己真的能讓那人后悔?”
“我看未必吧!”
“你什么意思!”白拂雪黛眉微挑道。
“女人往往都很自信,其實男人才是這世上最狡猾的狐貍?!?p> “如果那人在意你,他又怎么會對你熟視無睹呢?”
“與其用這種作踐自己的方式來讓對方后悔,為什么不想想其他的方法呢?”
“比如把一個廢物‘調(diào)’教成天才!”
“‘調(diào)’教成天才?”白拂雪支起了身子,然后來到了圓桌前,與陸君面對面的坐了下來。
“你想說的是讓我‘調(diào)’教你?”
“你行嗎?”白拂雪瞬間露出了一抹無語。
“武院的幾位長老都拿你沒辦法,我怎么‘調(diào)’教你!”
看著白拂雪無語的表情,陸君嘴角微微揚起了一道弧線,“你沒試怎么知道?”
白拂雪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愣神,只因她感覺眼前這個陸君好像和自己認識的陸君有些不太一樣,他看上去為什么這么自信?
“切,明知道你是個廢物,我還要浪費時間在你身上,我才沒這個閑工夫呢!”
說完,白拂雪便回到了大紅床前,接著將床上的一疊被子扔到了陸君面前的圓桌上,“今晚你就睡地上!,不,以后你也只能睡地上!”
對此,陸君并不介意,他只道:“盡管如此,你也不用老是你你你的吧,怎么說我現(xiàn)在也是你名義上的夫君,叫名字總可以吧!”
話音未落,白拂雪便嬌聲喝道:“陸君,別得寸進尺,我愿意娶你已經(jīng)是你最大的福氣了!”
“陸君!”
“沒想到我在這里也叫陸君,是湊巧還是……”
“娶!”
“這么說我是入贅到這女人家里的!剛才高堂之上的也是她的父母,那我的父母……不會是孤兒吧,呵呵!”
陸君還真猜對了,他確實是個孤兒,在他七八歲的時候,陸君所在的武陵郡經(jīng)歷了一場巨大的災(zāi)厄,渝萬的妖魔襲擊了武陵郡,以至于武陵郡生靈涂炭,尸骸遍野,所幸武陵郡也算是個不小的城市,有一座武院存在,在武院高手們的苦苦支撐下等來了大周鐵騎的支援,最終武陵郡沒有被妖魔所占領(lǐng)。
但損失是慘重的,武陵郡近一半的人口遭到了妖魔的屠殺,而陸君的父母便是其中不幸的一員。
本來陸君也會死,不過陸君的運氣不錯,被武院的一名武者救了下來,武者見他可憐,加上年紀小是修煉的最好時候,便讓他呆在了武院,成了武院的一名弟子。
只可惜陸君的天賦不佳,所以漸漸的就成了武院最著名的一個‘廢物’。
“熄燈吧,我要休息了,還有……在警告你一次,別想著有任何越軌的行為,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此時,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晚上七八點的樣子,折騰了一天了,也是累了,白拂雪便示意陸君將桌子上的火燭吹滅。
隨著陸君將火燭吹滅,很快安靜的新房內(nèi)便傳來了白拂雪平穩(wěn)的喘息聲。
但是下一刻……
“嘎吱,嘎吱!”
隨著身下的雕花龍鳳大床搖晃起來,傳出‘嘎吱,嘎吱’的聲音,白拂雪閉合休憩的雙眼立刻就睜了開,她并沒有真的休息,她怕自己睡著了,陸君會對自己有所不軌,所以故意裝著睡著了,先試一下陸君,豈料剛睡不久就出問題了。
“你干什么?”
雙眼瞪圓,仿佛要吃了陸君似的,白拂雪雙手護胸嬌喝道。
“還能干什么,當(dāng)然是制造點聲音了!”
目視白拂雪,陸君伸手指了指屋外道:“新婚之夜,什么動靜都沒有,你覺得他們會怎么想?”
“我可不想被認為是那種不行的男人!”
當(dāng)陸君說到‘不行的男人’時,白拂雪的俏臉立刻便浮上了一抹紅暈。
“那你要晃多久?”白拂雪無語問道。
“怎么的不得三五個小時,哦不,三五個時辰??!”
怕白拂雪聽不懂小時是什么,陸君便立刻改口‘時辰’。
“三……三五個時辰!”
白拂雪的一雙明眸立刻又瞪圓了起來。
“你以為你是驢啊,你也太假了吧!”
陸君沒有說話,但白拂雪的俏臉卻是比剛才更紅了,只因此刻陸君看向她的目光,雖然沒有說話,卻勝似在說話,就像在說‘你懂的還挺多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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