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湯米,你終于回來了,事情辦的怎么樣?”律師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旁邊還坐著一個頭帶灰白色的帽子的老人,拿著一個拐杖。
“湯米,這位是艾弗里·卡林頓,你應該在派對上見過面吧?”律師肯介紹道。
艾弗里站起來和陳一平握了一下手,陳一平打了一個招呼后趴在桌子上看著律師肯:“我自己的東西還沒有找回來,就不能好好讓我把這個事辦完嗎?”
“湯米,你應該理解我,我這些天一直擔驚受怕,唯恐被別人割掉了腦袋,我這是防范于未然,拜托了!”律師懇求道。
“都冷靜些,兩位!湯米,如果你幫我做事,以后有那個混賬惹毛你了,我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卑ダ锏恼Z氣很強硬。
“說說看!”陳一平坐下看著艾弗里。
“快遞公司在黃金地段建了一個倉庫,這簡直就是浪費,我想把它買下來,但他們和茅坑里面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我打算把那些寄生蟲趕走?!卑ダ锉葎澲f道。
“搞一場暴動是吧?”陳一平道。
“這事做成了,有時間去我辦公室坐坐……”艾弗里看著陳一平道。
陳一平自然答應,這貨背后都是一群大資本家,到時想上位需要官面上的身份,自己現(xiàn)在還是一個工具人,誰都可以用一下,但用后總要付錢的。
“暴動簡單,我希望到時沒有警察在那里?!标愐黄降?。
“孩子……你放心好了,沒有人會阻止你辦事的,去準備一些東西吧!”艾弗里遞過來一捆美元。
陳一平也不客氣直接收下了,轉(zhuǎn)身便出門了。
“湯米,別忘了去拉斐爾服裝店換一下衣服?!?p> 后面?zhèn)鱽砹寺蓭熆系穆曇?,陳一平走進了自己的車內(nèi),現(xiàn)在正是中午時分,隨意找了一個餐廳點了幾份牛排便吃了起來,之后便回到了海洋旅館休息休息,養(yǎng)精蓄銳。
兩點鐘左右,陳一平在下面拿起了兩顆手榴彈揣進兜里,開著車直奔罪惡角,看著兩波工人正在抗議,一群帶著紅帽子,一群帶著藍色帽子,陳一平并沒有急著動手,把自己的帽子拿下來看了一下,直接走到帶紅帽子的工人的背后直接給他來了一拳,之后又把帽子摘了,同樣偷襲了一個藍色工人。
“打人了!干死他們!”
“是你先動手的,干掉他們!”
不一會兩波人打了起來,里面的保安見發(fā)生了暴亂,連忙打開了鐵門同時說道:“伙計們堅持住,把暴徒制服!”一群保安沖了出來,陳一平看著暴亂的眾人,走到了墻角把兩顆手榴彈扔到油桶旁,扔完就跑到了車里。
“轟?。 币坏勒鸲@的聲音響起。
頓時陳一平感覺到了地動山搖,幾秒后陳一平感覺停了下來,開著車直接離開了。
陳一平回到海洋旅館休息了一下午耳朵才過來,不再發(fā)出嗡嗡的聲音。
“叮叮叮!”
“你好,維賽迪先生嗎?”
“嗯,是我。”
“我是科爾特斯,前不久你參加過我的派對,你的事情我的手下正在查找,如果你有時間的話,私下里可以和我談談,地點還是上次那里吧,再會,維賽迪先生!”
陳一平聽后,恨不得把手機給摔了,今天一天都在做事,把他呼來喝去的,當年工作時也沒有這樣過,簡直不把他當人看,還沒有回他話,直接掛我電話。
雖然氣歸氣,但還是要去的,陳一平換上一件平常穿的衣服開著車直奔大洋海灘,同時也把自己的那套C級作戰(zhàn)服穿到了里面,至于防彈衣,扔在車上一套。
陳一平剛剛坐上車,這時又來了一個電話,看著陌生的號碼,也不知道是誰的。
“到華盛頓商場旁邊的那個公用電話亭去。”只說了這一句話,電話已經(jīng)掛了,陳一平猛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心中想著:“隨他的意,現(xiàn)在先去校尉那里,華盛頓海商場距這里很遠的?!?p> 陳一平開車到了之后,被搜了一下身才被放進去,剛上去便看見一個人抱著一個電鋸在那里,上校則是坐在旁邊。
“湯米!你來了,你這樣的態(tài)度,我非常高興,坐下吧,吃飯了嗎?需要點龍蝦嗎?這可是今天才捉到的。”上校道。
“來一份吧!”陳一平道。
“湯米,非常抱歉,我深信的一位手下岡薩雷斯走漏了風聲,調(diào)查更加艱難了,念著舊情我已經(jīng)忍了他很多年了,可他反而更加得寸進尺,只好派你去殺掉他……”上校道。
“可以,朋友就應該互相幫助嘛,希望到時你也能幫助我!”陳一平看著上校道。
“對,朋友就應該互相幫助,上次你離開后梅賽德斯常常念叨你呢,有時間去我家找她玩玩,她一個人在這邊很寂寞的?!鄙闲5馈?p> “草,我把你當朋友,你竟然想做我老丈人,真不要臉!竟然想白嫖?!标愐黄较氲?,不過要不是因為梅賽德斯有狐臭恐怕已經(jīng)在他床上了。
“下次一定!”陳一平回了一句。
“用這個……”上校拍拍手,旁邊的手下便把電鋸送了上來。
“他在他的豪華公寓里面,可能已經(jīng)喝醉了,正在睡覺呢,這是他家的地圖,還需要什么嗎?”上校又遞過來一份地圖。
“不需要了,今天晚上需要把他的人頭帶來嗎?”陳一平看自己的龍蝦已經(jīng)上來了,也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那種臟東西怎么能帶來這里,給他留一個全尸,也不枉我們兄弟一場!”上校道。
“爸爸!”陳一平聽后扭頭看了看,梅賽德斯扭著屁股走過來了。
“嗨!湯米,好久不見,今天晚上有時間嗎?”梅賽德斯道。
“梅賽德斯,你怎么來了,湯米今天晚上有事做,改天找他玩,他現(xiàn)在住在海洋旅館,到時你去那里找他。”上校直接把湯米的住址告訴了梅賽德斯。
“好吧!明天晚上我去找你!拜拜!”梅賽德斯給陳一平來了一個飛吻。
“哈哈……湯米,梅賽德斯還是非常喜歡你的,你為什么不接受呢?看著她穿的很時尚,但她對于愛情她還是很保守的?!鄙闲5馈?p> 陳一平聽后,停下了手中的刀叉,看著上校道:“我建議上校去唐人街的中藥店買一些五香丸給梅賽德斯服用,我有一個朋友就是用這個藥治好的那個病?!?p> 上校聽后眉頭皺了一下,隨后問了一下:“五香丸是嗎?”
“是的!”陳一平道。
“這個病是隨著她母親的,小時候并沒有這么嚴重,也就是這兩年,這對她很困擾,也從大學里面退了學,我會派人去買五香丸的,它的確讓人難以接受,也難怪你不接受梅賽德斯,她還是很漂亮的,希望治好后你們可以嘗試著在一起?!?p> “湯米,我知道你不甘人下,這也是我欣賞你的地方,我已經(jīng)老了,也不知道能活多久?!?p> “梅賽德斯是我唯一的女兒,娶了她,罪城官面上的事情,我會幫你打理好一切,你意大利人不是想創(chuàng)建家族嗎?我可以幫你!你好好考慮一下……”
“上校,梅賽德斯非常漂亮,不過等她治好病后,我會嘗試著去接受她的?!标愐黄浇o出了他的意思,治不好狐臭免談。
“嗯!好……”上校笑道,因為他知道這個病很好治,只不過他沒有強制梅賽德斯做手術(shù)以及電療罷了。
零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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